天想一起告訴你,約你喝了兩次咖啡的楚夢蝶,其實是柳惜月的親外甥女,當年,她曾經救過我一次,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再回頭看去,我才發現,所謂的救,只是那個人佈下的一個局,我曾以為她是為了陸家的家產,所以想毀了我,現在,我覺得她不是要毀了我,而是要毀了整個陸家。”
“什麼?”溫鬱瞪大眼,如果不是陸希南口吃非常清楚,普通話字正腔圓非常的標準,她真的會以為自己聽錯了,“柳惜月要毀了陸家,她是陸家的夫人,榮華富貴全部都是陸家給她的,毀了陸家對她有什麼好處?”
陸希南輕笑了一下,眼底卻殊無笑意,“這些東西,我還沒有弄清楚,不過我想也快了,所以,接下來,如果你在報紙或者電視上看到我和楚夢蝶有什麼緋聞,還是不要放心裡去。”
溫鬱這才明白,說到底,他原來在給她打預防針呢,心裡湧起一種甜甜的感覺,臉卻繃的很緊,“管你和楚夢蝶,還是白夢蝶弄出緋聞,關我什麼事。”
男人長臂一伸,已經把身邊人拉到腿上,“傻丫頭,我怎麼聞到這麼酸的味道呢,是誰家的醋罈子打破了。”
溫鬱連帶著耳根子都紅了,卻還嘴硬的冷哼一聲,陸希南的身手有多快,溫鬱早見識過,所以對她後半聲的哼聲最後是悶在喉嚨裡的,她一點都沒感覺到驚訝。
唇齒相融,彼此的津液纏綿悱惻,溫鬱差點沉溺過去。
在她快窒息時,陸希南才放開她,輕輕撫摸她臉上的紅暈,口氣半嗔,“怎麼不知道換氣。”
溫鬱沒好奇地瞪了他一眼,“我哪裡有陸大少爺您實戰經驗豐富。”
陸希南看了她兩秒,忽然再次俯身下去,他很熟稔的就噙住了她的嘴唇,這次,他非常的有耐性,沒有著急著攻城略地,而是伸出溼濡的舌尖,順著她弧線的形狀,慢慢的勾勒著。
溫鬱只感覺渾身血液倒流,她已經忘了臉紅,忘了閉眼,就這樣張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俊臉。
這個吻,很長,也很纏綿,如果非要問溫鬱那是種什麼感覺,她唯一記得的只有他的氣息,他的溫柔還有他緊貼在她臉上,如芭蕉扇一樣忽閃忽閃,濃長而細密的睫毛。
陸希南再次放開溫鬱,已經是好幾分鐘後的事,溫鬱覺得嘴唇有些痛,想必是被他弄疼了。
陸希南的聲音帶著個某種壓抑的沙啞,“阿鬱,這下可以放心的把你的心事告訴我了嗎?”
溫鬱拂起衣袖,下意識地想去擦一下唇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抬到嘴邊的衣袖被她放了下去,“陸希南,在說之前,我能不能先問你件事?”
“嗯,你說。”
溫鬱看著他的眼睛,“你是學醫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似乎沒想到溫鬱會是問這樣的一個問題,陸希南愣了下,稍微沉默了會,才說:“雖然我是學醫的,但是,許多事,目前還是沒法用科學解釋。”
他探出手指,替溫鬱輕輕撫了撫唇角,才又說:“世界之大,人類很渺小,什麼事都可能存在的。”
可能覺得他這樣說比較空洞,他又舉了個例子,“就好比木頭,當它燒成炭,你能說它不存在了嗎?不是的,它只是換了種物質形態,其實它依然存在,可能人類也是這樣的,看著是死亡了,或許也是以另外一種形態存在了。”
聽他這麼一說,溫鬱心頭長長鬆了口氣,還算好,他並不是堅持無神論,等會不至於把她當成精神病。
其實,他說的對,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許多科學解釋不清的事,就好比,她為什麼會死而重生。
迷茫間,她也在網上查詢過,卻發現,像她這類都市重生的情況,一般只有在言情小說裡出現,那個題材就叫重生文,一般的作者都會在簡介下面打上“禁止模仿”四個字。
溫鬱再次看了下他的眼睛,沉默了好久,才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是原來的溫鬱。”
陸希南沒有開口,只是看著,靜靜等著她的下文。
生怕自己不口氣說完,馬上就沒了湧起,溫鬱急促開口,語速非常的快,話不多,無非是她早已經死了,一覺醒來,卻佔據了這具身軀。
陸希南再怎麼見過大世面,聽她這麼一說,心頭還是驚詫了一把,“你是說……你本來叫夏蘊?”
這個名字,他感覺到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本來真的是叫夏蘊。”溫鬱自嘲地笑笑,“看你的樣子,好像曾經聽過這個名字?”
陸希南凝神想了想,還真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