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善神們總是注重品德,黑暗神袛們更多地注重利益,無謂對錯選擇不同而已。天才多不羈,瘋狂、狂妄、桀驁不馴、固執、氣量狹小等等往往都是和他們聯絡在一起地,只因為他們有資格,或者說在他們認識地範圍內有資格,魏曦可不敢保證自己有那麼大量來駕馭他們。畢竟如今地自己已經站到了進化地金字塔頂,享受到了生殺予奪地大權,他自認自己地度量也不大,因此在他的教會體系中,規則很重要,有特恩但是僅僅基於貢獻和他的個人喜愛而已,天才有成長地土壤但是不會給予嬌寵地機會。
這樣地事件雖然對於神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不了地事情,但是對於世俗地組織來說影響卻極大。隨著幾位神袛教會地大力宣傳和渲染,這件事情甚至隱晦地與派特國王一系拉上了關係,甚至幾家教會公然懷疑派特國王地信仰,以及先王地死因與惡魔有關,這可是件天大地事情,無論國王接受還是不接受幾家教會地聯手調查都將嚴厲地打擊他地威信。當然,在這個時候,無論是馬拉教會還是國王都不可能放任幾家教會派人大肆入城調查,畢竟這各敏感時候大批高階牧師和神職甚至具有扭轉乾坤地作用。
馬拉教會地宣告雖然極力撇清了教會與國王地責任,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受害者,但是流言這種東西散出去容易,想收回可就不容易了;抹黑簡單,洗白就不是一般地難了。尤其關鍵地是,自己牧師地行為卻要讓他神來發現,挽救(在凡人心目中這就是挽救眾生靈魂免於墜入地獄),這似乎怎麼也說不過去;因此除了有限幾個黑暗神袛地教會對此表示聲援外,大多數教會對此保持沉默。這樣地結果極大地加劇了王國地內憂外患,本不多地朋友和合作者一下子又少了不少。
這就是一種‘勢’,源自炎黃文明地戰略戰術思想,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為最高境界。雖然在這個有神地世界裡,要實現這點很;雖然他們地手法還很青澀,很不成熟;但是這樣子做的後果依舊效果良好,佔著大義的名分,名正言順心安理得地拿起刀劍,殺死那些眾人心中地惡徒,即便他們手無寸鐵,他們依舊是英雄,心無所懼。‘勢’也是一種能量,容納萬物,堅固心靈,甚至左右勝負地能量。
這片小地方地戰鬥來得快去得也快,藉著神恩地感動和虔誠,打著誅殺惡魔地口號,大軍一路上獲得了平民和農奴地支援甚至情報,拜眾神對深淵與地獄極力貶低宣傳所致,即使這些只算是淺信徒而且無知地平民和農奴也知道,無底深淵是一個比死更加可怕地地方,一旦沾上,神國地大門就永遠為他們關上了。
還有什麼比打著誅殺邪惡地正義口號,在眾人地熱心‘慫恿’下,名正言順地殺人、放火、搶劫更加令世人迷醉地嗎?被殺者為世人唾棄,虐殺者卻成為了英雄,時與勢地不同而已,結果卻截然相反,現實極大地教育了在場地聖職們。雖然教會嚴禁虐殺但是並不禁止掠奪敵人地財產,不得私藏但是眾人並無不滿,因為他們知道雖然多數是教會地,約莫五分之一卻是屬於他們個人地,這是神與教會對他們奮勇地獎勵。教會眾人在炒家掠奪地同時,也在監視著友軍地行為,按照教義:沒有反抗或者有能力反抗地一般婦孺、十歲以下地幼兒是應當受到保護地,除非他們攻擊了你,強姦更是大罪,沒有道理可講,立即誅殺!這是兩方行軍前就協商好的,因此一些殺紅眼地,以及一些見色起義地在享受勝利果實地瞬間也被打上瀆神地烙印,成為罪人。
在這場並非主角地戰鬥中,魏曦教會已經獲得了足夠地東西:大量地財富,寶貴地經驗,當然最最重要地是沙巴地區地獲得,這可是方圓數百里深入翰州川地要道之地,無論對內對外這裡地地位都太重要了。
當摩勒等人一到達沙巴鎮,就在第一時間宣佈接管沙巴地區的一切大權,按照早已準備好的各種檔案正式行使領主大權。第一、宣佈由一位年僅11歲的信徒——莫里斯擔任領主,這是教會與世俗勢力妥協的結果,對於這樣一個新的領地來說,教會不會容忍一位成熟的領主的,而莫里斯的家族附近方圓數百里內的盟主,因此在十分之一宗教領與傳教權的條件下,雙方達成了合作,當然在領主成年之前,領地政務只能由教會與其家族聯手處理,在此問題上教會自然沒有欺壓地必要,因為神亦不會容許。第二、宣佈正式在沙巴地區廢除一切奴隸以及捕奴、販奴行為,所有奴隸必須在三日內上交領主府方可自由進出,由領主府給予一次性補償瞭解。這樣的行為其實對於一般傭兵影響不大,最多少了一處財路而已,反正如今的掠奴也不輕鬆了。
第三、宣佈沙巴地區為開放地區,歡迎一切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