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衣服,正在扣衣襟的佈扣,他的手勢很怪,右手彷彿使不上力,我詫異地走過去:“你的手怎麼了?”
“沒什麼。”他趕緊道,把右手往身後一躲。我原本只是隨口問問,見他樣子這樣古怪,沒事才怪了!一把抓過他的右手,卻聽到他倒抽一口氣,我更是狐疑,趕緊撩開他的袖子,吃了一驚,卻見他右腕上方,一大塊面板紅腫起來,伴著大量水泡,似乎是被火燒傷的樣子,我抽了口氣:“怎麼弄傷的?”
“小聲點,別讓孃親知道了。”他趕緊去掩上房門,我跟在他身後,“怎麼會傷成這樣?”
“只是點小傷,昨兒抄書的時候不小收把燭臺打翻了。”他輕描淡寫地道。我捲起他的袖子,看到有些水泡已經破了,有黃色的液體滲出來,順著手臂往下滑,我急道:“你找大夫看過了沒有?”
他怔了怔,尷尬地笑了一下:“我忘了……”
“忘了?”我又氣又急,“你不覺得痛嗎?”
“只是小傷,家裡有白藥,一會兒上上去就行了。”他見我眉頭緊皺,笑道,“你別急。”
“這麼大一片怎麼是小傷,上了白藥還要包紮的,家裡有乾淨的布嗎?不行,還是要去醫館請大夫看看,我陪你去……”我轉身欲去開門,被他一把拉住,我回過頭,見他靜靜地看著我,眼神異常明亮,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愉悅,“你這麼擔心我嗎?”
我一怔,頓時面紅耳熱,趕緊道:“你是我朋友,我當然擔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