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精緻的樂土梳妝鏡其價值便抵得上一船食鹽也等於幾十船大米。儘管聖殿作坊每日只出廠五面鏡子和十來只玻璃杯子瓶子,但光是鏡子這一項,便足以讓樂土富得冒油。與宋閥簽定了長期友好貿易合同之後,樂土居民當即發現即使自己不去種地打獵,同樣也能吃穿不愁。於是整個樂土消極工作,積極練功的風氣開始盛行,一個個都不屑於當“鋤禾日當午”的泥腿子,而削尖了腦袋想朝聖堂和聖殿裡面鑽,希望能學得製造玻璃鏡子這門名副其實的“點石成金”仙術。針對這種好逸惡勞,幻想一步登天的不良風氣,秦川召開了數次整風會議,可惜效果不大。不少人認為倉庫裡的糧食都塞滿了,再去辛苦種地,到頭來收穫的糧食沒地方放,最終發黴發爛,無異於白費力氣。還有人提議多造些鏡子,多換些錢糧,讓樂土人人都能當上富人老爺寄生蟲。
秦川覺得極為惱怒,若整個世界都成了樂土,結果卻沒人肯種地了,豈不都要餓死?而且無法自力更生,過於依賴貿易,日後若有突發事件,天災人禍,斷了對外貿易,大家豈不都要去喝西北風?這些傢伙們,窮苦的時候,曾經一度象群瘋狗,三天兩頭的亂咬狂吠,就是不肯攜手合作,共度難關;如今溫飽問題解決了,又象群懶豬,好吃懶做,整天做白日夢。都什麼素質啊!看來果然是百年大計,教育為本啊!
旁聽了石青璇給三名聖殿學徒的授課之後,秦川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學徒們一一離開,秦川笑道:“青璇,你果然厲害!課程生動易懂,教得比我好多了。這三個學生,你還滿意嗎?該選哪個去聖堂兼職教師呢?”
石青璇道:“三個都不錯。若是要從中選出一個去聖堂傳授基礎課程,我提議選王吉。若是聖堂中級或高階課程,他們三個暫時還不行,只能我們之中去一個。”
秦川道:“要早點將他們帶出來才好,我也不指望他們能快速成為科學家,只要能勝任個教師職務,便心滿意足了。一個聖殿學徒教十個聖堂學徒,一個聖堂學徒教十個樂土高階班的(樂土積極分子們分為初級高階兩個班,聖殿學徒便在樂土高階班中選拔,聖堂學徒則在整個樂土居民中選拔),一個高階班的教十個初級班的,再號召這些初級班的積極為樂土居民掃盲宣傳新知識,只有這樣快速普及教育,樂土的未來才有希望。”
石青璇忽然笑問道:“對了,夫君,這些日子裡,你怎麼沒去婠婠那裡鬼混?”
秦川神色大為尷尬,道:“聖殿聖堂的事情忙不過來,玻璃和鏡子走上正軌了,又該開發水泥了,哪裡有閒功夫?再說有時間的話,也應該多和我的寶貝青璇鬼混才是正經。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如今樂土的溫飽問題解決了,我們也該天天耕耘,才能及早獲得收穫。”
石青璇含笑道:“夫君冷落婠婠,是否為了商秀珣?”
“對了,這個月的三次機會,我還沒有動用呢!”秦川岔開話題,伸手探入石青璇的裙下,笑道,“來,我的寶貝,坐在夫君的腿上。現在我要動用一次機會。”
石青璇白了秦川一眼,但還是乖乖的坐下了,任憑秦川在裙下為所欲為。“夫君,你一點也不信任青璇!既然你將青璇當成外人,不願說就算了。”石青璇賭氣道。
秦川雙手扶握著石青璇細軟的小蠻腰,上上下下,口中趕緊解釋道:“婠婠裝腔作勢,刻意算計我也就罷了。她身為樂土聖女,那件事,原本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只是她太過陰險卑鄙了,竟然還偷偷暗算了商秀珣。這點才最讓人可恨。這下即使我再怎麼努力補償,也不能化解她和商秀珣的仇恨了!”
石青璇道:“婠婠怕夫君大色狼將商秀珣也收入房中,所以才有意如此,心計真是厲害!對了,夫君,你打算如何補償商秀珣,化解你們之間的誤會呢?”
秦川道:“還能怎麼辦?只有盡力撮合徐子陵和她了,徐子陵老成穩重,有他在商秀珣身邊,樂土和飛馬牧場應該不會有什麼衝突。另外只要我沒死,飛馬牧場永遠在我的庇護之下,料想那些強盜和軍閥們也不敢再打飛馬牧場的主意。等他們大婚的時候,使人送些鏡子玻璃當做禮物,另外有什麼武功秘籍,也不妨送些給飛馬牧場。烏騅馬我也不用取回了,留在牧場裡配種好了。如此以來,想必樂土與飛馬牧場之間的關係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若想調解商秀珣和婠婠之間的矛盾,恐怕是徒勞無益,難於登天了,說不定商秀珣連我也恨上了!唉,婠婠做得實在有些卑鄙,太過分了!見了她心中就有氣!”
石青璇笑道:“夫君為了替婠婠消除罪孽,還真捨得下血本。既然如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