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確信買下這塊風水寶地能讓他逍遙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能生意興隆,日進千金。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好好利用這塊風水寶地?
逍遙樓明面上是知名酒樓兼高階客棧,但其真正牟取暴利的生意卻是靠出售一些用於床第之上的奇淫技巧之物,說乾脆點就是靠賣淫具發財。有道是:“家貧起盜心,富貴思淫慾”。樂土沒有堪比猛虎的苛捐雜稅,沒有魚肉百姓的貪官汙吏。沒有敲詐勒索的流氓地痞,有的盡是一些新奇高明,完善全面的利民政策,因此老百姓地日子也是越來
,作為一個傳統的華夏人,衣食無憂的日子過久了,更多心思花在淫慾,嗯。應該美其名曰“傳宗接代”之上。不過十個男人九個萎,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天賦異秉,金槍不倒,寶刀不老的“偉”人畢竟不多,銀樣蠟槍頭的萎哥到是不少,因此這些奇淫技巧之物就特別受歡迎,極有市場。
精明的毛老二想明白這些之後。頓時仰天大笑,你逍遙樓知道賺這錢,我毛老二難道就不知道?想當年在伏牛山上佔山為王打家劫舍搶奪壓寨夫人。一夥兄弟們琢磨出來炮製女人的玩意又何嘗少了?不同於逍遙樓“猶抱琵琶半遮面”“羞答答欲說還休”地銷售風格,山賊出身皮厚心黑的毛老二乾脆利用近靠城門的黃金店位,堂而皇之的公然叫賣起來,反正樂土也沒有那條法律禁止叫賣床上用品。為了徹底壓倒同行前輩逍遙樓,毛老二給自己的店鋪起了一個非常有王霸之氣的名字——“帝王堂”。若是在樂土之外。封建勢力範圍之下,光是敢起這個大逆不道的名稱就足夠讓毛老二十惡不赦,誅其九族了。不過在言論自由人權民主的樂土卻沒有這方面地避諱,但常年養成的謹慎觀念讓一般人也難以迅速更改掉,於是便宜了毛老二,繼樂土第一汙點證人之後,再次成為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士。帝王堂名稱好,門面好,各種各樣地奇淫技巧之物琳琅滿目,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因此居然後來者居上,風頭壓倒了逍遙樓,成為天皇城第一號特殊用具店鋪。毛老二也日進斗金,財大氣粗,並且還光榮的加入了守銀隊,成為了天皇城一號人物。
這一天,天皇城守銀隊剛剛結束了年度重頭戲,和天皇城消防隊、救護隊的聯合大演戲,放假三天。一眾隊員個個興高采烈,有說有笑,意氣風發地穿著筆挺的軍裝,昂首挺胸的把家歸。一身銀色軍裝地毛老二洋洋得意的回到了帝王堂,引來街坊們一陣讚譽和夥計們一通馬屁,草草翻了翻帳本,隨口丟下幾句廢話,毛老二便直接往城裡最大的酒樓“御膳房”而去。
自從毛老二搞出個名稱囂張至極的帝王堂並且大受歡迎之後,天皇城裡就瞬間湧現出了很多模仿跟風的傢伙,這“御膳房”便是其中經營得比較成功的一家,該酒樓不但廚師手藝高,還重金聘請了天皇城第一說書名嘴“缺牙蘇”,聽說書可是風靡樂土,老少皆宜的一項娛樂。缺牙蘇雖然少了幾顆門牙,說話稍顯含糊,有點漏風,不過勝在情節引人入勝,而且樂土人最喜歡圖新鮮,流利的說書聽多了膩了,換換口味,聽聽含糊派的聲音也不錯,因此這位似乎有些先天不足的說書人竟然也頗受追捧,在天皇城公認為第一名嘴。
“御膳房”不愧為天皇城第一酒樓,生意極為火暴,大堂裡面早已客滿,還有一堆人領著號排隊等桌位。作為一個財大氣粗的成功人士,毛老二自然不會淪落到和這些小康階層一起領號排隊的尷尬地步,他直接要了天字號雅間“金鑾殿”的御宴席,這“金鑾殿”是專門用來宰他這種自命帝王,揮金如土的冤大頭的,消費自然比大堂裡貴了上十倍。毛老二昂首挺胸,龍行虎步的邁進了“金鑾殿”,卻見南席已經有人佔據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同行前輩逍遙樓主蕭遙。同行即冤家,何況毛老二與蕭遙早有齷齪。毛老二一眼瞥見蕭遙用的是百兩銀子一席地“百壽宴”,當即冷哼一聲。在東席坐了下來,開口叫了一席價值千兩的“千壽宴”,雖說一個人吃一席“千壽宴”顯得有些誇張,不過為了在仇家面前擺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飯桶!”蕭遙冷笑一聲,給對手下了一個自認為恰如其分的評價,做為一個有理想,有道德,有素質的樂土成功商人。自然不屑於和粗俗不堪的爆發戶去攀比,那樣做無異於自掉身價。然而這種對於燒錢比賽的邀請視而不見的舉動落在毛老二眼中,自然是覺得自己大獲全勝,壓得對方連垂死掙扎,困獸一搏的勇氣也失去了。
御膳房的效率極高,不多久,滿滿一大席地“千壽宴”便上齊了,只是毛老二一人對著這滿滿一桌的大餐。怎麼看都顯得有些誇張。毛老二正琢磨著要如何去挑釁蕭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