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受他們的欺辱。”
秋桐和香菱先是呆了一會兒,接著同時笑了起來,隨後秋桐小聲說道:“看來,你一點也不瞭解情況,這裡根本逃不出去的,如果被抓了回來,會受到你想都想不到的懲罰,明白嗎?”
這時,香菱將紫色的衣裳遞到了寒星的面前,帶著讚歎的口氣說:“看,多漂亮呀,一定很適合你。”
秋桐隨即勸了過來:“認命吧,明知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去逞強,就算你怎麼拼命,結果都一樣。”說著,伸過手來,要為寒星解衣。
寒星連退幾步,激動地說道:“你們就甘願為奴了嗎?難道就那麼怕死嗎?難道……”
秋桐怔忡了片刻後,隨即冷下了臉,然後徑直上前按住了寒星的肩膀,使勁一扯,將她外面的上衣強行脫了下來,並帶著怒氣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現在就讓你去體驗一下,明白自己有多少選擇!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
秋桐的反應先是令寒星不解,隨後意識自己的話有些過急,一不小心刺激了她,畢竟她們有她們的痛苦和無奈。這個時候,香菱急忙上前,勸道:“秋桐姐,大家都是姐妹,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
寒星的上衣已被秋桐脫到只剩一件單薄的背心,露出了大片凝白玉脂的肌膚和婀娜小蠻,堅挺飽滿的雙峰也半隱半現,看上去線條優美,嫵媚撩人。這樣的姿色令秋桐和香菱也禁不住露出了豔羨的神情,隨後,秋桐更是帶著嫉妒的口吻說:“就算賽過天仙,一樣是被男人消遣而已,你很快就會享受到一個女奴的待遇。”
秋桐冷嘲熱諷,香菱則是柔弱天真,寒星感覺在他們身上尋求不到幫助,便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了。
隨後,寒星自行脫去了衣裳,正要穿上那件紫衣的時候,香菱突然走近,指著她左胸上的一塊印記,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香菱所指的是一塊黑色的花型印記,寒星一出生它就烙在了上面,最初只是一個小黑點,到後來慢慢長成了指頭般的大小,寒星問過母親這印記是什麼,母親也不清楚,就說可能是胎記,於是,寒星便也這般回答香菱:“可能是胎記。”
秋桐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寒星的那塊印記,但沒出聲,而是冷眼掃過,似乎短短的時間裡,她對寒星積蓄了不少的怨氣。
接下來,寒星穿上紫色的衣裳,又簡單梳理了一下頭髮,一切妥當後,她從容地對著秋桐說:“走吧!”那氣勢就像是奔赴刑場似的。
出了房間,寒星看到這座房子的中間是一個天井,大片的月光透過天窗灑了進來,可以清晰看見周遭的佈局,只見這一層裡四面各有一個房間,那些暗紅的房門全都緊閉著,透著詭異的氣息。
寒星走在秋桐的後面跟著她上了樓梯,一邊向上攀登,一邊好奇地問:“這裡可以自由出入嗎?”
秋桐冷冷地回道:“別想著逃走,你再有本事也出不了這個營。”
寒星暗自嘆了聲氣,這秋桐何以如此記仇?難道她的一時之言就那麼令她反感嗎?看來,一定有著什麼原因。
順著樓梯,秋桐領著寒星上了一層又一層,寒星看到每層都有四個房間,於是,她又好奇地問:“這裡有多少女奴?”
秋桐的口氣依然很冷淡,但還是詳細地說了起來:“這個樓總共六層,最下面是會堂,最上面是頭領的房間,其他層全都住著女奴,有三十來個。住在這房子裡的女奴專門侍奉頭領,其他的女奴住在別的營裡。”
聽著秋桐的介紹,寒星開始想像她口中所說的頭領,想必是一個極其粗野、兇殘、醜陋的強盜,同時琢磨著如何應付即將的羞辱,並作好了以死相拼的準備,在她看來,無論如何都不能屈辱偷生。
終於,她們來到了最頂層,只見前方豎著一扇紅褐色的大門,兩邊把守著身高體壯的守衛,滿臉粗野之氣。
“到了。”秋桐一個轉身,冷眼看向寒星。
聽到這兩個字,寒星不由地心頭髮顫,感覺整個身體一下子變得沉重,竟邁不動腳步。
看到寒星露出驚惶的神色,秋桐的眼神頓現不屑,隨後她朝著那大門走去,上前與守衛說話,似乎在通報什麼。接著,秋桐又折了回來,對著寒星傲慢地說道:“進去吧,好生服侍頭領。”
寒星冷眼看著秋桐,對她故作傲慢的態度反感到了極點,覺得她好像惡魔身邊一個卑劣的獻媚者,喪失了自己的尊嚴,也不在乎他者的尊嚴。
寒星掠過秋桐,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那扇紅褐色的大門,修長的紫衣漸漸飄進那個充滿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