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擔心。”
寒星點了一下頭,緊接著問:“你見過父王了?”她也很關心皇帝召見玉姐的事情。
正文 仙奴四:櫻吹雪(33)
面對寒星和上官千月同時發出的疑惑,玉姐並不急於回答,而是盯著腳下的雪兔,那會兒,雪兔一聲不響,她也一言不發,只作驚奇狀,裝作第一次看到的樣子。
雪兔的存在有著特別的意義,它突然出現在宮裡又是意味著什麼玉姐不猜也能明白,但不能說,還要假裝不認識。*
“這是什麼?”玉姐彎腰抱起了雪兔,捧在手上打量,假裝好奇的表情很自然,不露痕跡。
“它是雪兔,從小就和我在一起,會說人話,還很聰明。”寒星得意的介紹。
“哦!”玉姐故作驚訝,且故意撓雪兔的腦袋,拎它的耳朵,“這是我見過的最奇妙的東西。”
雪兔也裝作不認識玉姐,被逗得難堪也忍著不吱聲,而自太子殿那出場的一聲驚喜後,它就沒有張過嘴,怕被問到它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可終究是躲不過的,寒星關心那個問題,上官千月更關心,“是誰把你放進了黑匣子裡?”
上官千月的聲音如軟風輕蕩,而盪到雪兔的耳朵裡後變成驚雷一般,心裡緊張身子跟著一僵,顯出幾分忌憚。上官千月眼快,看出一些端倪,又故意問:“是忘記了還是不能說嗎?”
“這裡沒有外人,你可以說了。”寒星從玉姐的手中抱過雪兔,直視著它的眼睛說。
雪兔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眼睛眨啊眨,閃啊閃,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半響一聲不出。關於真相,它一個字也不能說,同它最初在遇見寒星時不能說出它來自哪裡一樣。但在六道眼光的審視下,它無論如何也要給出一個回答,想了想,終於開了腔,稚嫩的聲音透著一絲膽怯,“你走以後我跟著下了山,可剛下山就被人抓住了,那人把我賣給了一個商人,商人又把我送給了一個當官的,再後來我被關進了盒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雪兔聲音小卻說得流利,話裡也沒有什麼破綻,當看到寒星眼裡的疑雲散去,它暗裡舒了口氣。
“師父說會有人送你來,為何還要私自跑下山?”上官千月還有疑問。
“我好想你。”雪兔衝著寒星撒起嬌來,卻始終不敢看上官千月,唯恐被他銳利的眼光看穿。
寒星哪裡受得了雪兔的這一撒,頓時什麼疑問也沒有了,開心地說:“我也好想你。”
玉姐清楚雪兔的身份,也就不多問,唯恐言多有失,因面對雪兔的討論就此過去了。爾後她鄭重地看著寒星,說道:“陛下召我去是給你們定成婚的日子。”
“真的!”寒星驚爆一聲,反應很強烈。其實此前有猜到,而在親耳聽到的時候仍感到大大的意外,
“當然是真的。”玉姐端莊一笑,同時眼光一瞟,看上官千月的反應。上官千月正看著她,面上如水柔如月清,無驚亦無喜,傳給她的眼神帶著一種質疑。
“什麼時候?”上官千月淡然問玉姐,流露冷傲的氣質。
玉姐不得不正視上官千月,並作出不解的神情,“都到這個時候了公子還這麼鎮定。”其實她心裡明白,上官千月並不信任皇帝,天生有著敏銳的洞察力,甚至是預知。
“快說啊,什麼時候。”寒星已迫不及待,連聲催促玉姐,自天山起她就盼著這個結果了。
玉姐呵呵一笑,開始竹筒倒豆子,大意是,皇帝並不願寒星一回來就嫁人了,想寒星能在身邊多陪一段時間,所以將婚期推後,定在來年開春的第一天,屆時婚禮會辦得十分隆重,皇帝還將詔告天下,與民同慶。
來來開春?距今還有好長的時間啊!寒星頓時有些洩氣,她不在乎什麼詔告天下,與民同慶,也不在意婚禮是否隆重,況且夜長夢多,指不定這段日子裡會有變敉,而她最想要的是現在、立刻、馬上,成親。
“陛下真的很有心。”上官千月面對玉姐,笑裡掠過一絲嘲諷,“不過是一個儀式而已,何必興師動眾。”看見寒星撇嘴,又笑著哄道:“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何況,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寒星還是感到不踏實,雖說她已經是上官千月的女人了,可以不必理會世俗之禮,但不知為何,她從下山起就有糾結,似乎不完成那種儀式她就算不得上官千月的人。
“我等不及了。”寒星使起了小孩子的脾性,“我現在就去找父王,明天就成親。”玉姐頓時一臉驚訝,緊忙勸她,“你以為成親的事說辦就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