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照顧她。我這輩子想給他做個好老婆的。一起過日子,一起養孩子,可是不行。他有權時候就要去招更年輕的女孩子,沒有權了,又整天摔摔砸砸,他自己不檢點,我並沒有說過他,他卻總是罵我□。總是對我說,如果我敢提離婚,就要把我當年勾引自己老師又被踹了,因為行為不檢點發配邊疆的事情四處說出來。有時候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想管他怎麼,跟他離婚。可是,我就算不要臉,孩子還要長大,還要生活。他這種人,做得到的,他不顧念孩子,我要顧念的。小罡,有時候我覺得,如果沒有孩子,我寧可一死百了,勝過這樣的煎熬。”
婷婷抱著蔣罡大哭,蔣罡心裡的憤怒不平,簡直如要把自己撕開一般,一時間連頭疼也忘記了,抓著婷婷問道,“造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一大半都是那個糟蹋了你的畜牲。利用職權,威脅學生,達到目的之後又趕盡殺絕,婷婷,這樣的混蛋,毀你到現在這樣子的混蛋,怎麼能容他活得逍遙,你……也許還有其它人,卻這樣煎熬。婷婷,告訴我,是不是那個叫做劉謙的混蛋?”
婷婷驚跳起來,大口喘氣,搖頭又點頭,混亂地抓著被子,蔣罡之前早已調出她的檔案,如今看她這樣的神色,更是十足確認,自己跳下床,只穿著睡衣還覺得燥熱,
“我看見了他!我在北京一個私立醫院看見了他。他還是專家,這個道貌岸然的畜牲。”
“小罡,讓這件事爛在你心裡。”婷婷抓住她肩膀,“沒辦法的。說出去,我才完了。他怕什麼,他有權力有地位,家裡也很不凡,自己又是大專家,你知道,其實這行,有的地方也挺髒,會跟下屬不乾淨的專家也不少。大家也……也不覺得什麼。這世道,只會說女人犯賤,犯傻。小罡,你知道嗎,後來孩子他爸查到我的檔案,他……”婷婷慘笑,“我的檔案裡記錄著,有作風不檢點的傾向,而且……他的評語之外,還有教務主任的蓋章。所以哈哈,我也真是作風不檢點來的呀。我說出來,有誰能相信是他拿分配誘惑我,是他主動的?之前我和小飛的事情很多人也知道,他為了我,把爸爸二奶扎花臉,後來也不少人知道,那個禽獸他搞我時候,還在不斷地對我說,我就喜 歡'炫。書。網'你這樣看著又清秀,其實是個小蕩婆的妖精。我想,如果是個乾乾淨淨的女孩子,他根本不會碰的吧?”
“婷婷,你瘋了。”蔣罡搖她的肩膀,“他不僅欺負了你,他還給你洗了腦。你以為自己是他說的那樣的人。他因此得意地為所欲為。不是,你不是,你聽我說,小時候你與小飛真心相愛,就算那時太小,那也不是什麼□的錯誤,後來只是命運不好,你太傻,但是不可以這樣傻下去了。”
“又有什麼辦法呢?而且,你是我的朋友,你自然這麼說,別人又會怎樣講?”婷婷流著淚,慘淡地道,“算了。其實我也認了命。就這樣吧。我現在有工作,經濟有保障,再媽媽和兒子身邊。夠了。小罡,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為我好,讓這件事情爛在心裡。你能偶爾聽我說說話,就夠了。這些我斷不能跟別人說,連媽媽也不能說的。”
蔣罡還想再說什麼,婷婷自己到衛生間洗了臉,推著她躺下,不肯再跟她說任何的話,蔣罡雖然滿心的憤怒,畢竟太疲累又燒,退燒藥裡的催眠成分上來,4點多的時候,也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蔣罡起來,頭已經沒有那麼疼,溫度也下去,桌上是白粥和兩樣小菜,還有一份蔣罡從小最愛吃的,婷婷媽媽拿手的鹹菜絲小魚炒豆子。婷婷正在穿外衣,看她醒了,對她說道,“我得去媽媽那邊。前天爸爸媽媽把他從寄宿學校接回來,昨天爸爸媽媽帶他出去爬山了。最近我忙著寫文章,以後評副高,文章不夠一點希望都沒,都沒有什麼時間管他。真是想他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
婷婷離開之後,蔣罡又倒回去睡了一覺,起來之後精神越發好了不少……只是想起來婷婷的事情,依舊氣得想要殺人,然而畢竟這番回來,還是要安撫老孃,婷婷這樁事,她在心裡想,定要盡一切努力看看能否把那禽獸抓出來,卻也不能急在一時,給婷婷留了個條子,再把她家所有管道,水龍頭,馬桶,煤氣,都檢查了一遍,漏水的,下水不暢的,打不著火的……去附近五金店買了零件回來,重新修了,收了自己東西,打了車往家走。
這時候蔣罡心裡想著待會如何能夠儘可能地讓老孃安撫下來,至少……至少不要鑽牛角尖認定女兒這輩子毀在了李波手裡。想到這個毀字,再度想起婷婷,突然間,想起自己之前心灰意懶地竟有了放棄的念頭,只覺得羞愧,自己居然還在勸婷婷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