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光亮,絕麗的面孔上浮現出一朵極致美麗的笑靨,霎是動人。侍立在旁的庫特痴迷的望著多雷,眼睛裡閃動著驚豔。
敏感的多雷神色中閃現出些許的冷峻,“庫特,你去同仁堂告訴找索菲亞,把我受傷的訊息告訴她。”冷冷的聲音換回了庫特迷失在美色中的神志。
索菲亞又是索菲亞,似乎只要涉及到她就沒有什麼好事情。“怎麼你不願意?”輕柔的嗓音飄蕩在空曠的病房。
庫特的心驀然緊繃,肅整表情,“屬下不敢,屬下只是在想這樣貿然行動似乎不太好。”
“喔?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做事情竟然還需要你交我,要不我把我的位置讓給你,你來領導我怎麼樣?”
一層細密的汗珠爭先恐後的爬上了庫特的額頭,多雷聲音中的威壓讓他恐慌不已,“屬下該死,屬下不敢。”庫特耷拉著腦袋,誠惶誠恐。他知道自己無意識又踩踏到了多雷的底線。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難道還要我教你具體該怎麼做嗎?”冷淡的聲音中飽含著弄弄的警告。
“屬下這就去。一定圓滿的完成六少交代的任務。”
多雷美麗的充滿瑰麗風情的綠眼睛微眯的看先了門口庫特消失的方向,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腹部,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尤里努力的把自己的身影縮到了陰影中,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徹底成為佈景板,雖然六少這樣做是信任他的表現。但是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他還沒有活夠,不想這麼快就去向上帝報道。
其實他也很懷疑像他這樣雙手沾滿血腥的人,上帝收不收他還是另一個問題。
“尤里,你去再仔細的給我查查這次的事情,我總感覺太巧了,否則怎麼我剛知道索菲亞回來的訊息就遭暗殺,既然能讓我受傷。我相信想取我的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尤里轉身的時候多雷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對了查查這段時間庫特交從過密。”
雖然尤里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裡卻電閃雷鳴,驚濤駭浪,誰都可能傷害六少。但是打死他都不相信庫特會傷害他,作為旁觀者他看的很清楚。庫特對六少的絕對不僅僅是下屬之情。
這件事情恐怕六少多少也有些感覺吧,不過想起了多雷以往的手段,尤里不寒而慄,聰明的保持緘默,默默的退了下去。
喬安斯走後,索菲亞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扒拉著如山的書籍,企圖找出相關的書籍。餓了就啃幾口麵包,累的話就執行幾周精心訣。總算被她找到了隻言片語,但是奈何還是太少了。
她正在焦頭爛額之際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埋首在書堆中的頭連抬都吝嗇抬一下,只模模糊糊的吐出兩個字,“請進。”
華庭這些天一直陪在方璧君左右,每次他問起索菲亞的時候,華博濤他們只說索菲亞有事情,時間久了,他也就心生懷疑,憑藉他對這個小徒弟的瞭解,她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跑的不見人影,那就是去尋找治療老婆子的方法了。
那她應該不外乎在兩個地方,不是書房就是實驗室,正好遇到有人找索菲亞,他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首先去了實驗室,空無一人,接著第二站是書房,果不其然那個含糊的聲音確是他的那個徒弟無疑。
她的周圍散落著厚厚的幾沓的書,幾日不見懷來時候有些豐盈的臉此時已經變成了瘦銷的瓜子臉,華庭的鼻子酸酸的,“小丫頭。”
“師傅。”索菲亞直覺的叫著,抬頭看到果然是華庭,“師傅你怎麼來了?”慌忙站起來的時候又磕住了腿,疼的她齜牙咧嘴。
華庭快步走上前,輕輕的給她揉著受傷的腿,“你這個孩子怎麼慌里慌張。”又掃了一眼周圍散落的書,心中更加的酸澀,心疼的對著索菲亞說道,“你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好好睡過覺了,而且短短這幾天竟然瘦了這麼多,你是成心讓師傅難受是不是?”
索菲亞抱著華庭的胳膊撒嬌道,“師傅,瘦了不是更好看嗎?而且我們天都有睡覺的,我只是想找找看在古籍的記載中是否可以藉由上古神功治療師孃的病。”
“什麼?上古神功?你怎麼會想到哪裡?”華庭滿臉驚詫的問道。
“師傅,你忘記了沒有你當初根據我的骨骼判斷年齡的時候出錯的事情?”
“怎麼會不記得,我這一生從來沒有失手過,就那一次,怎麼,難道那和治你師孃的病有關?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仔細給我說。”
索菲亞扶著華庭的胳膊,“師傅,你坐下,我慢慢給你說。……因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