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不行,你壞死了,你讓我從骨子裡看清了。
見自己佔了上風,繼續趁勝追擊,擴大戰果,繼續對她採取打壓政策,唉,你的眼光夠毒的啊。告訴下,你都看到什麼了?
她憤怒的回答,壞人。
我立即釋懷了,唉,那是好事嗎?這年頭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資本啊。說說是不是你也喜歡我啊?
她立即沒好氣的回答,想的美,做你的大頭夢吧,
我繼續笑著說,知道我害怕你從我身上看到什麼嗎?牛虻。
她立即明白過來,本來就是。
我不耐煩了。是什麼啊?你少跟我蹬鼻子上臉,整的跟我臉上寫著流氓倆字似地。
她繼續氣我,本來就是。
我無可奈何,隨後有了主意,那麼,可不可以讓我對我流氓一回啊?
她氣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瞪著我看。
我無恥的回答,好了。甭這樣橫我了,要不,真有能耐,別隻橫著啊,把眼珠子噴我身上啊。
她氣的臉幾乎變了顏色。繼續瞪他,帶著鄙夷與憤怒。
我說道。別這種表情嗎?不就多看幾眼嗎?
她沒好氣的說,看吧。看吧,你就鉚勁了看吧,反正不收錢。
我得意道,對嘍。即使收錢,以你這樣的,也貴不了哪去,我付的起價錢。
她卻繼續來了一句,沒差點讓我摔一大跟頭,來個大劈叉,對你個頭,早晚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我道,哎呀,至於這樣嗎?瞧你那小氣樣,女孩子長得漂亮不就是讓人看得嗎?我說你生的哪門子氣啊?
她譏諷道,哎呦喂,瞧你還挺拽的,誰稀罕你看。也沒人請你啊。
我趕緊轉過頭,那好吧,我就這樣和你說話吧。她撲哧一聲樂開了,我轉過頭來,見她笑了,也撲哧笑了。可是很快,比哭還難看,幾乎連死的心都有了,我看到服務員拿來一個特大號的杯子,一杯酒至少可以裝一百五十克了,心想憑我這酒量,幾杯下去準被撂倒不可。再看她,依然小杯子,不高興了,唉,這不公平啊?
她卻正色回應,理直氣壯,男生就該讓著女生,懂嗎,虧你還一直吹噓自己紳士呢?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也不害臊。有人還指望你當護花使者呢?看你這模樣,還護什麼花啊,早全死翹翹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行了,行了,倒酒吧。
此時,一張空蕩蕩的桌子,立即上了許多菜。
她趕緊讓服務員倒酒,還說倒滿啊。
我一邊阻攔,一邊說,唉,整人也不帶這樣的啊,我酒量不行,你是知道的啊?她卻說,男人就有點那人氣魄行不行,什麼這不行那不行的,自信哪去了,拿去來啊。萬一你倒下了,我送你。
我說,送我去哪啊,我家你找的到嗎?然後不懷好意的說,是不是有機會參觀你那我欽慕已久的閨房啊。
她用筷子打我的手,去你的。喝吧。
喝完一杯子,立即一陣反胃,不過也慶幸她還沒把事情完全做絕,好歹還是啤酒,沒上白酒,否則我非得喝死不可。她卻說道,怎麼,對你不錯吧?
我想說的是,好,太好了。可是說出口的卻是,我的大小姐,你就弄死我吧。
第二杯下去,立即有點暈乎了,趕緊擺手,不能再喝了,否則,趴下事小,反正也不止這一回了,就怕沒法付錢。
她說,付什麼錢啊,我請你。
我笑著,藉著一陣上湧的酒勁,傻傻的笑著,好啊,有人付錢,白食不吃白不吃,那我就敞開了,把刀磨的塊塊的,使勁宰你。
她拍我一下,沒問題,我還請的起。
可是她付錢時,我卻讓她一陣驚愕,錢付過了,什麼時候,沒搞錯吧?
見我訕訕笑著,才說話了,唉,是不是剛才你說上洗手間,順便做的啊。我一陣難受,頭不怎麼暈,肚子卻要被撐破了。她架住我,車是沒法開了,只好打的,車上我幾次想吐,計程車司機連叫大哥。千萬別吐車上啊,我求你了。我還很清醒,放心吧,對就這個方向,這個方向……
蘇玉回答,唉,你瞎指揮什麼啊?
送我到樓下,蘇玉還要搭那計程車回家。就沒上樓去,老媽卻遠遠看到窗外樓下的一切,我進屋子,躺倒在沙發,鞋子都沒脫,邋遢的一塌糊塗,老媽嘆氣。唉,一大早就喝成這樣,都瘋了嗎?我一邊暈乎乎想睡,一邊含糊不清,媽,沒事。我沒事。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