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也太悲催了,當什麼不好,竟然成為兩個武力值強悍乃至恐怖的人的解藥,太悲催了,他偷偷的為野狼掬了一把同情的淚水。
那兩頭獸,都是了不要打臉不要打臉,偏偏總朝他臉上招呼,肯定是嫉妒他比他們兩個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哎喲,真疼。野狼站在是已經前,強撐開腫成一條縫的眼睛,朦朧中似乎看到一個豬頭,青青紫紫的,簡直面目全非,讓人慘不忍睹,他不會真的被他們兩個毀容了吧,蒼天呀,大地呀,我怎麼這麼悲摧。
根據慣例資訊部只執行任務,從來不因為任務的嚴苛向上司反應,曾經比這次任務更嚴苛的多的去了,只不過他正好倒黴,碰的時間太巧了,巧得不能再巧了,德拉最近的頻頻施加已經讓他們的抗壓值達到了最大,接近了臨界點,野狼就是正好就成了衝破臨近點的那個砝碼,所以有了後來的一出。
野狼被鬆散後的第二天,島上除了資訊部和德拉幾乎全體出動來慰問野狼這位偉大的燃燒自己點亮別人的無私的大功臣,每個人看到野狼整張腫了不止一倍還大而且纏滿繃帶臉就心有餘悸。而且露在繃帶外邊的僅剩下一個嘴唇,兩個鼻孔,兩個眼睛,而且眼睛因為腫脹。青青紫紫的僅餘一條縫隙,嘴角的淤青還有淤結的血跡,現在看看就出氣的那兩個孔。勉強還算完好。
眾人集體倒抽了口冷氣,看向野狼的眼神愈發溫暖和煦,一臉感激。搞得野狼一頭霧水。大夥的架勢怎麼看著怎麼不對勁,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人員竟然好到了這個地步。所有人集體出動不說,對待他就像是春天般的溫暖,還對他感激涕零,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可不是嗎?在別人眼中野狼可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嗎?今天早上德拉老大的情緒穩定多了,看到他們竟然還會笑著打招呼,看可見昨天晚上他們的身心得到的紓解程度是多麼的巨大。
心直口快的肖恩忍不住倒出來大家對野狼的感激,你確定是乾淨不是刺激嗎?也許是趕緊吧。眾位看客自己看吧,“野狼,真的很謝謝你,犧牲你一人幸福一大家,其實你早就應該那樣做了,雖然現在有點晚,但是晚了總比不做強。不過你並沒有白白犧牲,今天早上老大竟然笑了,還和我們打招呼。”
大夥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野狼:“……”
過後野狼安慰他自己。能叫大夥記著他也是不錯滴,總比什麼也沒有好吧。
翠絲夾雜在人群中,野狼包裹的面目全非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眯成一條縫的眼睛也捕捉不到任何光芒。但是根據翠絲對野狼多年的瞭解,此刻的野狼一定很不爽。究竟是什麼事情造成了野狼這個樣子呢?
資訊部的嘉利已經約了她好多次了,也許該給人家一次機會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整,嘉利總算是活過來。自從德拉老大內分泌失調以來,他們這段時間幾乎都是以資訊部為家,摸了摸臉上茂盛的胡茬,看著周圍東倒西歪的男同事的臉上同樣的大鬍子,這就是鐵證。
好想他的美人,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約她的美人了,雖然她從未應約,不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堅信只要堅持成功就不遠矣。
他的身心沉寂在他們頭剛剛宣佈的全體人員三天假期的興奮中,這次一定要充分的利用,否則下一次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雖然野狼讓他們累翻了,不過有這樣的結果,他還是對野狼奉上了十二萬分的感謝。
又是一個從野狼那裡獲益的人,可憐的孩子在大家的見證之下,你的犧牲是值得的。
來到盥洗室,嘉利首先掛掉那把陪伴了他多時的鬍子,把過長的頭髮向後一梳,噴上定型啫喱,從他的專屬衣櫃中取出一套黑白相間的斜條紋的西裝穿上。嘉利還覺得少點什麼,對了,香水。他從儲物箱拿出香奈兒5號香水,在動脈和脖子上輕輕噴了一下,感受著魅惑的香味在空氣中散逸。
照了照鏡子,剛才邋遢的人已經不復存在,鏡子中又是翩翩帥哥一枚,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眼睛裡的遍佈血絲和眼窩下青澀的陰影。
掏出電話,嘉利的手指流利的在手機的鍵盤上點出一長串的數字,正準備按發射鍵,電話卻嘟嘟響了,真掃興。不耐煩的表情在接觸到螢幕中那個熟悉的號碼時,瞬間變成了驚喜,“翠絲,你,你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因為激動,嘉利的聲音帶著點顫抖,說完嘉利就責怪自己怎麼這麼沒用,怎麼越想表現就越糟糕,他剛才糟糕的表現會不會給翠絲留下不好的印象,煩死了,平時自己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