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爸爸堅實有力的臂彎,聽著他的心跳。在媽媽的輕哼聲中進入夢鄉。
索菲亞伸出小手,避過喬安斯受傷的胸膛部位,抱著他的腰,“爸爸,如果永遠能這樣該多好呀。”
喬安斯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如常,“寶寶如果願意,爸爸就永遠陪著寶寶,好不好。”
索菲亞知道讓喬安斯說出這句話是多麼不容易。她的鼻頭酸酸的,喬安斯不是不愛她,只不過是太愛安雅了,其實他愛她們母女更勝於他自己,所以她也不能太自私不是嗎?
她的頭在喬安斯的腰側蹭了蹭,輕輕地說道,“好,爸爸要永遠陪著寶寶。”
喬安斯笑著看著索菲亞,不管她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怎樣沉穩冷靜,寶寶在她眼睛裡永遠是個孩子。
過了好一會,喬安斯以為索菲亞已經睡著的時,她忽然來了一句,“爸爸,如果是你深愛的人,你會忘記她們嗎?”
“寶寶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怕爸爸忘記了媽媽?放心吧,爸爸不會忘了媽媽,也不會讓任何人取代媽媽的位置的。”喬安斯還以為誰對索菲亞說了什麼。
“不是的,爸爸你說一個人如果忘記了他深愛的人,再次見到的時候他會不想起來?或者說是他愛的人換了另一幅面貌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能認出來嗎?”
“寶寶都說是他深愛的人了,我相信就算是他忘記了自己,也會不忘記他愛的人的,他只不過是暫時想不起來了,但是隻要給他時間我相信他一定能想起來的。至於你說的換一副面貌重新出現,我相信首先懷疑的是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畢竟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不過爸爸還是要說的是,只要是相愛的人,他遲早會發現的,仍然是時間的問題。”
喬安斯也很奇怪索菲亞為什麼問這種問題,不過他認真地思考後回答了索菲亞。他相信索菲亞既然問這樣的問題肯定是有事情的,他從來不敷衍索菲亞的問題。
思念真的能衝破時間的桎梏嗎?抑或是藥物的抑制?索菲亞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不知道聽到喬安斯這樣的回答該高興還是難過。
……
自從那天索菲亞問過莫名其妙的問題之後,她又恢復了正常,每天必定抽出一早上的時間來陪他,陪他做復健,陪他聊天,或是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看著他。
密集的相處,索菲亞總是能喬安斯身上感覺到他的憂傷,有時候他看著她的眼睛,不經意間會流露出的心痛,他還是忘不了,走不出悲傷。
看來她要加快行動了,在接下來的時間,除了陪同喬安斯更多的時間,索菲亞和野狼就躲在實驗室中,試驗了一次又一次,配方改了一次又一次,時間走過了秋冬,迎來了春天,喬安斯因為傷的比較重,直到這個時候他的傷勢才算是徹底的復原了。索菲亞他們的配方也基本處於完美。
但是他們的藥缺少的就是臨床試驗,人不難找,難的就是要瞞過所有的人,野狼果然不一般,找到了國家安全域性,以無條件給他們醫治三個人為條件換取了絕對保密,安全域性抓到帝國的特務可以隨便他們試驗。
蘇菲亞的魅瞳發揮了重大的作用,她首先透過控制他們的思想套出過往,然後讓他們服下藥,藥效確實是有了,但是人的大腦是個精細的玩意,稍有細微的差別後果差了很多。
“野狼叔叔,你快過來,我們成功了,成功了……”小小的禁閉室裡發出索菲亞歡呼聲,三個月,三個月,經過三個月的臨床試驗,他們終於成功了,正在外間打盹的野狼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衝到了室內,“真的嗎?真的嗎……”反覆驗證,他們終於成功了,經過了快一年的的時間。
告訴島上眾人他們去旅遊的索菲亞和野狼誰也想不到竟然窩在美國安全的小小禁閉室中整整三個月。
高興過後,迎接他們的是死一般的寂靜,被他們重新命名為“記憶”的忘憂散的成功,也就意味著喬安斯再也不是喬安斯了,最起碼對於索菲亞來說不一樣了。
“小可愛,要不……要不……還是算了吧,喬……最近不是好了很多嗎?”
索菲亞使勁的咬著下唇,直到嘴裡嚐到鐵鏽的味道,“野狼叔叔,爸爸根本就忘不掉媽媽的,他現在只是為了我抑制自己,那一天如果……他的承受到了極限……我真的不想再承受那中心痛了,長痛不如短痛。爸爸只有真正的忘記了我們才能重新開始。”
“哎……”野狼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
既然成功了,稍作休養,野狼就領著索菲亞回島上了。
晚上喬安斯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