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離抱在一起,姿勢有點不雅,忙跳出裴離的懷抱。
裴離不悅地半眯雙眸,拽上她的腰道:“老婆,我特地來接你回家,走吧。”
柳非煙自覺處境尷尬,以為回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才想點頭,沈落卻拽上她的另一隻手臂,沉聲道:“非煙,坐下!”
柳非煙兩難。
她看看裴離,見他薄唇緊抿,雙眸如墨浸染,一看就知道不開心。
她再看沈落,男人眸染威脅之意,又道:“坐吧。”
她習慣聽命於沈落,下意識地坐下,卻被裴離粗魯地拽了起來。
“老婆,我們回家。”裴離連拖帶拽地拉著柳非煙欲離開。
沈落卻拽著她的另一隻手臂,沉聲喝道:“非煙,給我坐下!”
兩個男人將柳非煙當成貨物般拉扯,各拽一邊。
柳非煙疼得直抽氣,苦著小臉看向在一旁犯傻的李師師。
李師師這才回神,笑著做和事佬:“你們先放開非煙,她的手都快被你們折斷了。”
正文 勾三搭四的懲罰
柳非煙算是看清楚了一個事實,兩個男人對她都沒多少感情,看他們的架勢,寧願看著她受傷,將她分成兩半,也不願折損自己大男人的尊嚴。
沈落的力道不斷加大,裴離同樣如此,他們沒發現柳非煙頰畔滲出細汗。
“你們快放開非煙,她快不行了……”李師師心細地發現柳非煙緊咬唇瓣,小臉蒼白如紙,便知她很疼。
裴離和沈落這才同時放手,柳非煙退了幾步,差點栽倒在地,還好李師師及時攙扶。
李師師才碰到柳非煙的手臂,便聽到她抽氣的聲音。她忙鬆開,柔聲問道:“非煙,你怎樣了?說句話啊?”
柳非煙冷汗涔涔,虛弱地道:“手,左手動不了,好像脫臼了。”
沈落眸色一沉,忙道:“我送你去醫院。”
“她是我的女人,我自己醫治,姓沈的,你給我離她遠一點!”裴離極度不悅,轉而看向柳非煙,語帶苛責:“要你不要在外勾三搭四,現在嚐到苦頭了吧?!”
“非煙的左手就是被你弄的,裴離你還幸災樂禍!”李師師怒瞪裴離道。
裴離薄唇緊抿,看著不斷飆冷汗的柳非煙道:“老婆,你自己過來,跟我回家!”
柳非煙美目流離,下意識地又看向沈落。
她傷成這樣,應該先去醫院治好手傷才是吧?
柳非煙的小動作裴離看在眼中,他怒極反笑,柔聲道:“你過來,我才好幫你醫手。你再不聽話,我把你的另一隻手也給廢了。”
包括柳非煙在內的三人同時看向裴離,不敢置信地看著笑意厴厴的裴離。
聽他這意思,是故意弄傷柳非煙的手?
這廂裴離失去耐性,他一揚手,張翹便率著一眾西裝筆挺的黑衣女人入得咖啡廳。
她們齊齊朝沈落和李師師逼近,再巧妙地將李師師和柳非煙阻隔開來。
眾人被這一突發狀況弄得莫明其妙,柳非煙再回神,她已經被裴離扛在肩上。
也不知怎的,方才左手還疼得刺骨,這會兒卻沒一點感覺。
裴離故意大踏步走路,她被晃得頭暈眼花。
她勉強支起身子,看見全世界的人都看著她和裴離指指點點,更有人朝他們拍照。
柳非煙嚇得忙躲在裴離的背部,遮住自己的臉。
正在她忙著躲閃光燈時,她被裴離拋起,自己的身體更是騰空而起,嚇得她發出淒厲的尖叫:“啊--”
她的尖叫聲還沒落下,自己已穩穩落在跑車的後座,安好無恙。
正文 肖想他的身體
裴離垂眸笑看驚疑不定的柳非煙,輕捏她的俏鼻道:“知道怕了吧?以後還敢不敢勾三搭四?”
柳非煙仰頭看向正在向她和裴離拍照的眾人,小臉的血色頓失,她囁嚅道:“裴離,你快阻止那些人,不然我明天肯定上頭條。”
裴離轉眸看向眾人,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縱身一躍,便車內。
眾人更是忙著拍攝,裴離即時啟動跑車,將眾人的閃光燈拋在身後。
柳非煙頻頻回首,只見沈落從咖啡館出來後,便被眾人包圍。
她不敢置信地輕眨美眸:“那些是記者?!”
“還不算太笨,終於知道他們是記者。小老婆,你這輩子沒上過頭條,明天託我的福,你能成為全世界最矚目的女人!”裴離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