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頭一次眼底浮起了一絲興味,“陸機留下的問題,總是格外的有趣。”
尚晨殿下?故人?漣青的腦中閃過一抹光,稍縱即逝,最終也未抓住。
“主上,可否明示?”扇宓抓了抓額頭,顯然不適應這樣的對話方式。
“明示?”九凌笑了笑,嘆息般的仰躺在椅中,指節扣了扣扶手,“說穿了就不好玩了啊。”
頭頂疑有烏鴉飛過。抹汗。故作高深,大概講的就是這個意思。
“漣青,”那人又晃晃悠悠的挑著調子喚了一聲剛被記過處分的漣大人,眾人莫名其妙。
“你說,要一個藏得死緊的人出來見你,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啊?”漆黑的眼似笑非笑,九凌伸手十指交纏,好以整暇的等著人回答。
“投其所好。”漣大人慎重的回答。
眾人疑惑,放尖了耳朵欲聽出蛛絲馬跡。
“呵呵。所言相差無幾。這就去好好查查凌海閣與那銀樓的底細吧,記得把老巢落實了。”
“主上?只需要查清楚麼?”衛江心生不滿。
“啊,虧本的生意自然作不得的啊。你們以為人家的高手都是豆腐做的麼?”撫腮笑得奸詐的九凌搖首,“別跟本殿說什麼絕對壓倒性的優勢問題,那都是廢話。”
“本殿要得是兵不血刃。”
越來越迷糊了。雲裡霧裡……
漣青皺眉,“那主上的意思是?”
“殺生之類的戾事自然會有人代勞的。”黑衣的女子笑得意味不明,對著一竿屬下難得細緻的解釋了一回,“我們要做的就是為這幫惡鬼找到超度的高僧,然後引導之。啊,對了,還應該多一事啊。”
一點額頭,九凌殿下臉上浮出瞧我這記性的表情,慢慢在眾人期待的眼中道。
“潛心向佛。”
絕倒……
這是要他們都洗手焚香,學著和尚禿驢天天唸經清修?
漣青忍著額角抽搐的衝動抬眼看坐得四平八穩的人,那人表情無辜,摸著下巴正細細考量某事。無形之中漣大人似乎已捉住某些線索,一時卻也說不上來。
“那麼,主上要做什麼呢?”
“這就回到老問題上了啊。”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