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哎喲,笑死本王了!”
“那……你幫俺掀掉啊。…俺也不想打扮成這樣啊,可是那大娘說如果俺不穿,就沒得穿還不讓俺吃飯,俺都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好,好,你別說了,站著別動……,我幫你掀!算我怕你了。”
悠搖搖頭,抱著肚子好不容易直起腰,哭笑不得的一把揪住鐵牛的嫁衣領,把人拉到面前,左手一翻,揭開了那張蓋住鐵牛廬山真面目的錦織繡披。
上看看下看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乾脆雙手一分,把人的嫁衣外袍全部扒了下來。
“阿悠,你慢點脫,別扯壞了,以後改改,能給你做件襖子的。”
“閉嘴!”
拆下鳳冠,扔掉霞披,又逼人把繡花鞋也脫掉,忙活了半天,總算讓鐵牛恢復原形。
“還好本王有先見之明,沒讓人給你妝扮,還好……還好……”皇甫悠為自己的英明決策欣慰異常。
“阿悠,俺好餓。”
“嗯?說啥呢?”
“俺說俺好餓。”
“你知不知道新婚之夜,新婦不能吃東西?”
“你吃好了,俺不會跟人說的!俺陪你一起吃!”
“……,鐵牛。”悠把鐵牛推開一步,重新整理下臉色。
“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處境?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具有什麼樣的身份?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嫁給了誰?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點點頭,“俺知道啊。俺現在嫁給了你,是你入贅的丈夫,你是俺媳婦,俺們現在在你京城的家中。”
悠為控制好情緒再往後退了一步,慎重的正經的再次問道:“鐵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道今天主持婚禮的是什麼人麼?不要回答是我的父母之類的答案。”
抓抓頭,鐵牛幾乎是不忍心的,斟酌再三,才開口說道:“你……不用介意的。俺不在乎你窮,俺曉得你爹孃好面子,家裡沒什麼錢還操辦那麼大的排場,你放心,俺將來會把這筆賬還清的。但俺沒有想到那拜的人不是你的父母,他們是誰?你親戚的長輩麼?你是孤兒?他們待你不好?”
……,沈默還是沈默。靂王認真地想,他是不是碰到了有生以來最厲害的對手。
“唉……,可憐的孩子……,”見阿悠預設了,鐵牛的心一下子揪痛起來。俺可憐的小媳婦兒喲,也不知受了多少罪!疼惜之下,粗臂一攬把那陷入沈默高挑的美人兒摟進懷中。
摸摸他的頭,像對待小弟小榆頭一樣,疼疼她的面頰,輕拍她的背部,柔聲喃道:“乖,他們不疼你,俺疼你。不怕,俺以後會對你好的,乖,俺的阿悠……”
……
皇甫悠一動不動,任由鐵牛摟抱著他,漸漸的,把頭緩緩擱在他厚實的肩頭上,貼著他的頸項放鬆全身的肌肉默然不語一聲。
半晌,才突然開口道:“你不是餓了麼,坐下來吃飯吧。”
顧不上自己肚子餓得咕咕叫,先給他可憐的媳婦兒揀了滿滿一盤子菜,看她開始吃了,這才動筷餵飽自己。
吃完飯,他媳婦又親手給他倒了兩杯酒,一人一杯。
鐵牛雖不善飲酒也很少喝,但媳婦倒的酒不能不喝,樂呵呵的舉起杯子剛想送到嘴邊,又被他媳婦拉住。
鐵牛不解的看看她。
只見他媳婦也拿起一杯酒,穿過他的胳膊,用一種很彆扭的姿勢,把酒送入口中。
“喝啊。要喝光!”
“噢噢。”心想這大概也是京城的風俗,鐵牛忙學習媳婦的姿勢,也同樣彆扭著把酒送入口中。
二人交杯,一乾而盡。
從來不知道新人送進洞房會幹些啥的鐵牛自然不明白他剛才喝的是夫妻間的交杯酒,就算明白了,他也不會懂得皇甫悠這樣做的意義。
夜深人不靜,王府的大廳仍舊熱鬧異常,主持款待的除了靂王府的管家,還有靂王的兄弟誠王。皇帝與愛妃們起駕回宮了,客人們更是盡歡,藉此機會攀交權貴,打聽訊息,一場婚宴交織了百般景色。
靂王的臥房內。
“阿悠……,你有…有…有雞雞……!?”
“很奇怪麼,你有的我都有。天色不早了,睡吧。”
“噢,……阿悠,”
“嗯?”
“是不是這樣,你才嫁不出去?”
我怒!“是啊,你後悔了麼!”
“沒,俺沒後悔。阿悠,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