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站在一起,誰知道他們是四十幾歲的人了,說三十歲都有人信。
紀家門口放了幾卦炮,證明這家有喜事了。
紀老爺子和紀凌也跟著一起去了,雖然是人到中年晚年以後才結婚,但這也是人生大事啊!
一家人開著車去了教學,請了牧師給主持婚禮。
陸西和紀老以及紀凌坐在下面看著,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婚禮,陸西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手。
爸媽的互相交換戒指,她和容默在一起,是連個戒指也不曾有的。
雖然說儀式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和心,但人和心也是沒有的。
紀老和紀凌忽然鼓掌,陸西回過神來,也心跟著鼓掌,她爸正在親吻她媽,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陸北還有點害羞了,之後紀偉高興的抱著她就跑了。
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一點也不穩重。
紀老樂合合的跟著一起生外走,紀凌扶著他說:“爺爺,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二叔終於浪子回家了。”
是啊!終於浪子回家了。
當年就是因為這些感情的事情,他們全都搬到國外去住,本以為在國外後他們遠離了陸北就可以安心的生活了,哪知道一去國外他就把婚給離了。
一家人又快快樂樂的回去,並沒有訂酒席在外面,而是在家裡。
陸北當年也是一風雲人物,如今她不想弄得太高調,所以一開始就準備得非常低調,不想再弄得滿城風雲,人人都知道。
一家人又把這一對準新郎新娘送了回家,一下車紀偉又開始表現自己並不減當年的體力,所以他繼續抱著陸北下車,不讓她的腳沾地,一直抱到客廳裡去了。
大家跟在後面快樂的笑,這個家許久沒有這樣熱鬧喜氣了。
“原來又是你這個***狐狸精回來了,難怪我老爸這麼急急忙忙的趕回來,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樣搞,你們丟不丟人啊!”大家才進客廳,就聽到一連串的咒罵聲,在客廳裡,正站著一個女孩,她的頭髮高高的紮了起來,一張臉是圓型的,人倒是非常的漂亮,但這一張一咒罵,形象很難不大打折扣。
“紀瑞,你怎麼回來了。”紀偉把陸北放了下來,張口質問,語氣並不好。
“你還知道我姓紀啊,你都能回來,我怎麼就不能回來,這裡是我家,你還想六親不認不成啊!”紀瑞正是紀偉前妻所生的女兒,這些年來一直跟著他們在國外,但由於紀偉在國外就和前妻離婚了,女兒又是跟著前妻生活的,所以和他這個老爸並不是很親。
紀偉臉上一黑,紀老更是皺眉,這個孫女,數十年不見,這脾氣還是如此,目無尊長,誰也不放在眼裡。
紀凌倒是有點見慣不怪的模樣,他和紀老說:“爺爺,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吧。”
紀老坐了下來,一時之間這個家的氣氛帶著些火藥的味道。
陸北這時也反應過來,心裡知道了這個女孩的身份。
說實話,她沒有辦法喜歡這個女孩,她十年前就不喜歡這個女孩,十年後再見到她,還是喜歡不起來。
紀瑞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最後目光停在陸西的身上,她走向陸西,說:“陸西,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姓陸不姓紀嗎,你不是說你這輩子也不會認他當爸的嗎?你不是說你不稀罕當紀家的大小姐嗎?你不是說你這輩子也不會踏入紀家的門嗎?現在你是怎麼了?這麼快就忘記這些話,我們才剛一離開沒幾年,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來了。”
這個咄咄逼人的女孩,陸西根本不認識,但剛聽她爸的話也曉得這女孩是爸前妻所生的那位了。
面對女孩的質問,她也只是淺笑說:“我過去說過什麼話我確實忘記了,但現在我知道,這個家裡有我的爺爺,有我的爸爸媽媽,他們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你不要臉。”紀瑞似怒的罵她。
“你給我閉嘴,你回來就是想吵架的嗎?你要為了吵架才回來的,現在就立刻給我回去。”紀偉忍無可忍的對紀瑞出言教訓。
不料,紀瑞說:“老爸,你現在有了舊愛就想連我這個親生女兒也不認了嗎?我告訴你,我也是這個家裡的一分子,我這次回來,還就不走了呢,你們母女想霸佔我們紀家的產業,想在我們紀家作威作福,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所以,她又看向紀老說:“爺爺,我打算進入天橋協助紀凌哥工作,您老沒有意見吧。”
天橋是紀家最大的產業,目前一直由紀凌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