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含義,飽含深意的眼神互相對望,默契的一去吐槽戰靖。
“可憐二嫂了……”兩個女人十分不厚道的互相擊掌,一邊走出醫院大門,一邊發出歡快的笑聲。
“噗,哈哈哈哈……”
經過一番調侃戰靖如果還不恍然大悟,那真的是白活了二十七年。男人那點事情,誰都明白,可是女人以為自己很懂,其實壓根就是道聽途說。
於是乎,某人一臉正色的開始解釋:“好啊,好啊,你們兩個女人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什麼呢,大哥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呢,哪裡有那麼多需要,一點不理解男人。誰會沒有刺激,自己在病房內‘玩鳥’啊。”
男人總是需要外界刺激才會自己“玩鳥”的,現在的戰野真的沒有那個心思與體力,他燒傷嚴重,一動就會牽扯全身還玩鳥的,先要吃一板止痛片吧?
“那你說除了這個還能為了點什麼?把我們都趕走呢?”
戰火想了想感覺也有點道理,反正猜不透大哥的心裡,失憶之後的戰野跟加冷漠無情。曾經他對於自己這個妹妹雖然不夠親熱,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疼愛妹妹的心思。但是現在卻完全一副陌生人的架勢,你瞪我,我就瞪你,瞪瞪瞪……
站在路邊,任語桐無所謂的伸著懶腰,想著之後準備的事情,發出感慨。
“你那漂亮的小腦袋還是想著回家之後怎麼應付劉司曜與許滄海吧,拜拜,我要去看看二哥再回家休息。終於能回家好好睡一覺了,幸福……正好有車,好啦,好啦,我先走一步!”
有些事情,戰火不懂,戰靖不明,有些秘密之所以成為秘密就是因為別人還不能知道。既然戰野有心隱瞞,任語桐就笑眯眯的送上一份理解與幫助。反正他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惹不出什麼大禍來。
身手攔車,坐進車廂後與二人揮手道別,任語桐的目的地是上次霍帷幄預定的總統套房,最近這個無聊的二哥一直沉迷在海邊酒店享受偷得浮生半日的小生活。
“嫂子,沒事吧?”看著任語桐離開的背影,一直到車子完全消失在夜色中,戰火才擔憂的擠出一句話來。可是剛剛說出口就感覺心裡一片酸澀,怎麼可能沒事,誰能接受身邊最愛的男人忘記一切呢?
戰靖也有相同的擔憂,結果卻一籌莫展。“不知道,越是看起來正常,心裡積壓的東西越多,還不如一次性爆發出來呢。”
戰火嘆氣,跟著戰靖一起去取車,心中有許多想法,最終只能化作嘴角驕傲的弧度。任語桐的的確確是配得上戰家的少夫人,名正言順,讓我十分佩服。
“唉,為難嫂子一個女人了,太不容易了。外面都說嫁入戰家是麻雀變鳳凰,如何幸福,如何高攀。現在如果換了是別的女人,還不知道會是如何模樣呢。誰能經受得住兩地分居,聚少離多的考驗,誰能經受的住不斷看著丈夫一次次進醫院,每一次的擔憂與生離死別都是在不斷考驗這段感情啊。”
“我相信嫂子絕對沒有問題的,如果大哥恢復記憶,我想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戰靖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比較戰野與住院還是敏感話題,十分容易戳中大家的淚點讓大家都跟著擔心,傷心,難過……
一想到任語桐昨天咬牙切齒的讓人去買床墊,換枕頭,不斷被戰野譏諷,找茬,互相鬥嘴,就差哪天沒有忍住就要開打了,最終還是戰靖一再妥協,規勸兩位才贏得了最後互相看不順眼的平息。。
“哈哈哈,我想也是,大哥現在每天都在用毒舌相當不屑的欺負嫂子。你要知道,一旦他恢復記憶變身妻奴,絕對回過上慘絕人寰的日子。”
哪裡能不慘絕人寰啊,戰野每天欺負,刺激的女人都是他的心頭肉,平日裡話說重了都不行,現在卻天天傷的對方遍地鱗傷,倒地不起,只能靠裝死度日了。
“我也很期待大哥早日康復,恢復記憶。可是以嫂子霸氣的生活態度,絕對不會拐彎抹角的,正面突破來一次力量的交鋒也不錯。”
兩個人一路閒聊的開車回家,最後戰靖還收到了任語桐的簡訊,滿滿都是關於製作巨星狗籠的資訊。當時讓戰靖感覺歲黑化的嫂子也很可怕,絕對是笑眯眯的背後是殺神,哪裡是那麼好騙的高手。
“做籠子被會被大哥仇視,不做籠子又抵不過嫂子的哀愁,好飯,好飯啊!”
苦惱的戰靖帶著最後的問題回家,任語桐卻神秘帶著霍帷幄在夜晚前行,探查自己的秘密。另外一邊,安靜的房間內似乎沒有任何聲音,大門卻詭異的被人按下,無聲無息的開啟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