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她一提起:她再也不想這麼偷偷摸摸跟著他。他便就策劃怎樣將她娶回家。
只是,他自己清楚,若是讓自己的妻子知道他不但行為出軌,且連心也出軌了的話,絕對會二話不說,將他趕出那個家。因為,妻子當時是一個大財團的千金,而他自己也是因為岳父特殊的關照,才免受很多苦而創起自己的事業。事實上,可以說,‘言氏’其實根本就是妻子的嫁妝,而‘言氏’也確實在妻子的名義下,所以,她完全可以自已自由支配言氏。
如果妻子要報復的話,她一句話,便就沒有他言越立足之地。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很賢惠,很溫柔。
所以,
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便就得從長計議。
畢竟與妻子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妻子的身體狀況,他當然瞭如指掌。妻子又輕微的哮喘、有輕微的心臟病,不能激動,更不能受刺激,否則,後果便不堪設想。
當然,這種不容小覷的毛病也會有自動犯的時候。
而那個時候,也正是他言越下手的最佳時機。
女兒十八歲生日那天,本來就是開心的時刻,自然,激動一點也是無可厚非的;那,如果再激動‘一些’呢,或者是,有那麼一點‘小’刺激呢?
那天,別墅裡,除了他們一家人,和一個司機外,其他人都被他言越以‘他們想要過沒人打擾的天倫之樂’的藉口,給所有僕人放兩天假。
那夜,在女兒開心的回房間休息後,言越溫柔的讓妻子先回房間,而後,打電話,讓司機將田淑芬帶回別墅;在他們的臥房,在妻子錯愕的眼神前,大膽的與田淑芬火熱的親熱、、、、
所以,他前任妻子,她言舒允的親生母親;是被他言越,是被妻子的合法丈夫,是她女兒的父親,給活活氣死的。
這是個埋藏了的秘密,就連當時參與了的司機,在事後也被他言越滅口,只因:死人是永遠也不會說話的。
而讓他言越傻眼的是,妻子早在很早以前就擬定了遺囑,若是在有一天,她來不及跟自己的女兒告別,便不幸辭世的話,她言氏的財產的三分之二歸女兒所有。
這確實是在他的意料之外。難道說,妻子早就知道自己得能行為嗎?
或許,這個答案也隨著已逝的人兒塵封於土。
無所謂。反正妻子也不是沒有留給他,不是嗎?
他是如此的想,但是,田淑芬卻不是這麼想。她氣憤地說:言氏明明就是他言越辛辛苦苦打拼起來的,憑什麼財產卻讓一個死去的女人的女兒來分配呢!
於是,言越便越想越氣憤,最終,聽取她田淑芬的意見,設計將女兒的那份兒也騙到自己手上,並且還不冠冕堂皇找個藉口,讓女兒不得不搬出了那個家。
剛開始,他心裡還會內疚,還會不忍,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不是嗎?畢竟,還是有那麼一絲血脈聯絡著;在女兒住校期間,他還是會不定期的去看看,不定期的匯錢到她的帳戶;然而,耳根子終究抵不過枕邊人的吹眠。時間一長,他的內心便也不會那麼的自責不安;加上後來,言錦的出生,更是讓他完全將女兒的生死拋諸腦後,任由十八九歲的女兒在外自生自滅。
到後來,為了挽救自己的公司,不禁要犧牲親生女兒的清白,他也只是那麼一小點的感動,那麼一小點的愧疚自責。
報應!
他所做過的一切,現在不就是報應在他的身上嗎?
哎!
他還有什麼話可以說呢?
“怎麼?在懺悔你所犯下的錯嗎?簡曜靜靜的等著他發完呆,直到,他深重的一記嘆氣。
“這,,,這,輩子,是,我,,言越,虧欠,虧欠她們,母女。”但是,他並沒有後悔在婚後愛上她田淑芬,也並沒有後悔為了她所做的一切。
只能說,這一切,無非是命運的安排。
“哼——”簡曜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的眼,又怎麼會沒看出他眼底雖有歉意,卻始終沒有悔恨呢?
‘咔’,伸出修長的手指,又是一記響亮亮的彈指。
立即,便有人送上一個迷你錄音器。
“想不想聽聽裡面有趣的自白?”簡曜晃了晃手裡的迷你錄音器,蠱惑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言越又是一黯然的眼神。
“這是,這是、、、”如果可以,他並不想聽。
他不想自己在死前,還要受到心靈上的折磨。身體上的就夠了。然而,他知道,他知道簡曜不會讓他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