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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一個轉動,一個用力便就見著沾滿了血的中指飛向了一邊。

“啊——”言越痛呼,幾乎要昏死過去,偏偏意志卻是無比清醒的。

因為,蘇素麻醉的作用,讓他的感覺器官更加靈敏的同時,也延長了他的壽命;這也就是為何他受了如此重的傷,卻又在沒有任何治療的情況下,能夠活到現在的原因。

“啊——”隨著一記痛呼,又是一根手指脫離了手掌。

一記高過一記的痛呼,一記比一記慘烈卻也一記比一記虛弱無力;然而,直到,簡曜一根一根,就像是在剔除骨頭一般,將他右手上的指頭一一解下完畢,他也還是沒有暈死。

“怎麼樣?我早就說過有更適合你的遊戲了吧。”憋了眼還在潺潺流著血的手掌,隨即將手中沾滿血的小刀一扔;立刻,便有人送上一張溼巾。

簡曜隨手擦了擦,不小心濺在手上的幾滴血漬。

“你,,,你,,,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哼——”簡曜冷哼,“不是早說過,殺你太便宜你了嗎?”而他簡曜向來不會做‘虧損‘的生意。

冷冷看了看痛的滿頭大汗的言越,修長的手指,再來一個漂亮的響指;下一秒,一個彪漢,便拿著無限電話,走到他的身前,恭敬地遞上。

“想聽聽這裡面傳來的美妙的聲音嗎?”簡曜邪魅的笑說。

言越皺緊眉頭,最終,輕輕的搖頭:不!

“啊哈——”簡曜輕笑著,再次蹲下身,與他平視,“還真是個不負責人的父親呢。以前不管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不管自己的老婆兒子。嘖嘖——”狼群尚且有憐憫之心,這老頭竟然會無情到如此。

無情、冷酷、殘忍,到底誰才是最佳?

“你,你,把,我兒,兒子老,老婆怎麼了?”言越瞪大眼睛。

“哼——”還知道關心兒子?“言錦是你的兒子,難道她言舒允就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了嗎?”簡曜咬牙切齒的問。

想想,這些年來,允受的委屈、受的苦,他心裡就火冒三丈。

“允,,,她,,她當然,當然是我,我的親生女兒。”言越不明白他為何會在這時提起自己的女兒。這是否代表著,或許,他可以放他一條生路呢?

想著這樣的可能,言越凹陷的眼睛裡,不免流露出些許的希望之光。

“哼——”簡曜冷哼,他當然看見了他眼裡的希望,:“同樣是你的子女,得到的待遇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同為己出,卻有著如此天壤之別的待遇。

“我,我,很珍惜這個女,女兒的;”言越喘著氣,繼續說,“也,也很疼愛,疼愛她。”

珍惜?疼愛?

簡曜看著理所當然,說的臉也不紅的他,抱在懷裡的手,不禁握了又握,真恨不得一拳揍在他那張虛偽得令人作嘔的臉上。

“哼——”忍了忍,努力壓制下自己的怒火,簡曜輕笑著繼續說,“現在的言氏,其實是你前任妻子,也就是允她母親的財產吧。”

“你、、、、”言越不由一怔,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不說這件事已經沉埋於土,就聯當年與他勾結的律師,也早已不在人世,現在也只有他跟田淑芬知道,就連允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好像忘了,”簡曜傾身靠近他,“我說過,這世上沒有我簡曜辦不到的事,只有我不屑做的事。

“作為父親,作為丈夫你還真是失敗的可以。”設計侵吞自己女兒的份兒不說,還殘忍的不管不顧女兒的死活,“或許,當年她母親的死,也是你一手所策劃的呢?”他也只是懷疑罷了。畢竟,事以過境遷有些事情的真相,還是他簡曜所無法查到。尤其,對方根本就完成的天衣無縫。

“你,你,你胡說?”言越煞白著臉否認。

“是嗎?”簡曜別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隨即,將手中的話筒一揚,立即便有個彪漢上前,腰一彎,雙手一抬,接過他手中的話筒;然後,瞭然的蹲下身,安靜的將話筒放在言越的耳邊,“氣氛似乎太緊張,先聽聽這個吧,或許可以緩解緩解壓力。”

簡曜站起身,雙手悠閒的環於胸間;嘴角微微揚起,眼角輕笑著,俯視著他;見著由於呼吸不順,而粗喘著氣,臉色由白轉紅,由於紅轉白;有那麼一瞬,他以為他會因為情緒起伏太大而斷氣。

“你,,,你,,你到,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言越揚起頭,詢問。

“沒什麼啊。”簡曜雙手一攤,眼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