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別蹲在地上。”
“不不不了,”雲閒道,“我喜歡在地上待著,真的。”
展凌宴頓時笑了,微微俯身。
雲閒抖得更加厲害:“我我我可以解釋!”
“哦,你說。”
“不關我的事,我哥雖說要罩著我,但從來沒和我提過要封我王爺,我完全不知情,我是受害者好吧,”雲閒哆哆嗦嗦,“這件事要怪就怪你,估計是你身上或者古蜀的什麼東西被聖華的皇帝盯上了,所以才來這麼一出。”
展凌宴讚賞的點頭:“分析的很對。”
雲閒頓時鬆氣,還未起身便聽這人道:“不過你沒說到重點,你當初若不和我賭氣跑出去,也就完全不會有今天的事了,懂麼?”
“你成天把我關起來,我不跑才怪!”
展凌宴盯著他,雲閒默默的向後縮。
“你說的對,這件事是我的錯,”展凌宴道,忽然用力將他拉起打橫一抱,轉身向大床走,低聲道,“小閒兒,我當初就不應該一時心軟放了你,我用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才證明我做錯了,我應該繼續關著你,等我想明白決定讓步的時候再找你談,這樣你很可能已經住進後宮了。”
“……”
展凌宴的眼一眯,收緊手臂:“看你一點也不意外,你早已猜到我是故意讓你走的?”
雲閒點頭:“否則我哪能在你眼皮底下順利逃走哇。”
展凌宴又笑了:“好好,小閒兒,你既然知道我是故意,必然也猜到我有悔改的心思,你竟然不回來找我?”
“……”我哪知道你的神經病多久能治好?
“嗯?”
雲閒頓時淚流滿面,識時務的道:“對不起,我錯了!”
展凌宴將他往床上一扔,俯身壓上去:“晚了!”
“展凌宴你……唔嗯……”
展凌宴不等他說完伸手一把扣著他的後腦,低頭便吻,舌尖不客氣的探進去,狠狠在他的口腔掃蕩。
雲閒被迫仰著頭,呼吸漸漸有些亂了。
展凌宴吻了很久才放開他,彼時他們的衣服早已被扯得七七八八,他將最後幾件快速脫了扔下,再次俯身過去,二人的胸膛毫無縫隙的貼在一起,那熱度讓雲閒頓時呻吟一聲,左肩的花紋又向外擴散了些。
展凌宴順著他的脖頸一寸寸舔吻而下,他看著火紅色的紋路,低聲讚道:“真是漂亮。”
雲閒喘了幾口氣:“你不準備進宮?”
“著什麼急,”展凌宴拿過一旁的脂膏,細細開拓,“我若沒猜錯那幾個族的大王此刻估計都在想怎樣才能向聖華討了你,是不是?”
雲閒能清楚的感覺到內…壁被人輕輕颳著,再一點點向兩邊拉伸,他緊了緊喉嚨:“他們怎樣與我何關,倒是你,聖華到底想和你談什麼,你就一點頭緒也沒有?”
“沒有,我們兩國只有簡單的生意來往,他即使想調整關稅也得不到太大的益處,要說古蜀有什麼是別國沒有、又值得人惦記的,”展凌宴想了想,低聲笑了,“恐怕只有蠱了。”
“蠱?”
展凌宴點頭,抽出手指,架高他的腿。
雲閒咽咽口水:“你想什麼時候找他談?”
展凌宴低頭吻他,玩味道:“等我辦完你。”他話音落下腰間用力猛地進到最深處,雲閒頓時啊的一聲仰起頭,放在錦被上的手瞬間握緊。
展凌宴忍著沒動,那極致的快感讓他的聲音啞了一分,他將這人的手拉過來放在唇邊吻了吻:“疼?”
雲閒吸著氣:“有點。”
“嗯,那我輕點,”展凌宴道,動作果然收斂不少,“現在呢?”
“不……嗯……不疼了……”
展凌宴這才放心,伸手將他抱進懷裡,低聲問:“你說你哥是把咱們的事說了還是連你和澤南的恩怨也說了?”
“不清楚,”雲閒急促的喘息著,“皇上若問起他應該都說了。”
展凌宴嗯了一聲,笑道:“聖華的皇帝既然要封你王爺,必然要問問你的事,而你哥會如實說出,”他咬著他的耳垂,玩味的道,“所以他肯定已經知道你和澤南的恩怨,小閒兒,你猜他這道聖旨是僅僅衝我來的,還是連澤南都算上了?”
雲閒一怔:“你是說……唔……”
展凌宴繼續動作,呼吸厚重,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我原想過一陣再去找他,但現在改變主意了,反正他已算到我會和他談,倒不如我主動點,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