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出宮了。
龍天才從一旁的宮女手裡拿過小手絹,站在寢宮大門對他揮了揮,接著便高興的回屋,天色將晚,寢宮內點著暖色的燭火,他蹦蹦噠噠向裡走,忽覺眼前黑了一瞬,意識霎那間消失,等他再次回神已經趴在地上了,小太監急忙過來扶:“王爺王爺。”
“我怎了?”
“王爺您方才把自己絆倒了。”
“啊?”
“奴才見您蹦著蹦著便爬下了……”
“……”龍天才深覺丟了面子,乾咳一聲,“那什麼,你們都退下吧,本王要休息了。”
“是。”
房門吱呀一聲關上,龍天才加了小心,一步一步的走到大床,沒有再趴下,暗道方才真是眼花了吧。他向大床一撲,痛快的翻了幾個身,覺得有些累,最後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暗閣內燭火搖曳,激烈的喘息早已漸漸平息,空氣中還帶著少許淡淡的麝…香,龍駿天愜意的微眯起眼,坐在毛茸茸的獸皮上看著那人。
華服和龍袍被扔了一地,在燭火下格外奢靡,向弘輝懶洋洋的斜靠在牆上,手腕上到底還是因後來激烈的動作而留下了少許勒痕,被匕首劃破的傷口已經止血,但小臂上的血痕卻沒有擦,早已乾涸了,他卻不在意,伸手為自己倒了杯酒,悠哉遊哉的淺呷起來。
那身上都是被蹂躪的痕跡,開滿了白皙的身體,妖嬈而豔麗,他轉著酒杯,手指纖長漂亮,骨節分明,很是賞心悅目。
龍駿天看得入迷,他見過那麼多的美人,卻沒有一位的容色能敵得上這位。
向弘輝只覺後腰的地方又開始一陣陣發燙,不禁看他一眼,桃花眼帶著近乎妖豔的笑意:“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不知道,”龍駿天湊過去將他抱進懷裡,向密室的大床走,“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想把你綁過來,恨不得天天看著你,你若真想讓我說……那便是我魔障了。”
他說著將他放在床上,俯身壓上去。
面板又緊密的貼在一起,向弘輝沒有推拒,而是道:“我的酒還未喝完。”
龍駿天便起身去拿,自己喝了一口,低頭給他渡過去,向弘輝仍是沒有拒絕,微微張口,讓酒和這人的舌頭一起進來,還溫柔的纏綿了一陣。
龍駿天抬頭看他,挑起他的一縷頭髮放在唇邊吻了吻:“你果然做了什麼。”
向弘輝嘴角挑起一抹邪笑:“哦?”
“否則你怎會如此坦然自處。”
“那你猜猜我做了什麼。”
龍駿天輕呵出一口氣:“昊昊。”
向弘輝笑得更好看了:“哦?”
“宴席上的那杯酒太醫雖然說沒毒,但昊昊他……他……”
“他本身便帶著毒,”向弘輝笑著接下去,“小惜為他把脈的時候就看出了,加上你後來對我說的那些,我猜小王爺是自胎中便染上了毒,這幾年雖然退去不少,但還是存在,那杯酒確實沒毒,尋常人喝了一點事都沒有,可若碰上他體內的毒……那便致命了。”
“果然,”龍駿天仍沒有從他身上起來,慢聲分析,“我猜你妹妹肯定解不了,對吧?”
向弘輝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聲音簡直如情人間的低喃:“藥引只有澤南皇室才能拿到,只剩半月他便要毒發身亡,小惜若沒我的首肯定是不會獨自回去,而我,”他抬頭在他下巴親了親,笑容越發妖異,“我既然回澤南便斷不會再回來。”
龍駿天嘆氣:“所以昊昊只得跟你一起走,而昊昊和雲閒情同手足,即便雲閒不肯去,你也要讓我下一道聖旨讓他去,他若去了展凌宴必定要跟著……”他的語氣越發無奈,“雲閒以前是你的手下,他的事你最清楚,你完全可以找一些展凌宴感興趣的東西藉機與他和解,這樣你身邊帶著那三人,回澤南一起幫你對付她。”
“嗯,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可以在解藥里加些別的藥來折磨昊昊,而他受苦我便會心疼,你也算報復到我了,此其一。你終於將雲閒帶回國,你妹妹若能將他的記憶恢復他便還是你的手下,自然聽命於你,而展凌宴愛煞了雲閒,你可謂直接掐住他的軟肋,若你妹妹不能治好他,你已經和展凌宴和解,完全可以將他拉為盟友,橫豎不吃虧,此其二。而第三等你成功將她拉下位,她的兒子便不是嫡子,你則上位,”龍駿天低頭看他,“一石三鳥。”
向弘輝笑著與他對視:“不止,我一直想查我母后的死因,有了他們幫我轉移那些人的注意力,我或許便能查到,而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