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也許是新鮮也許是還沒有徵服,他還想再品咂更多,等他們的傷都好了以後,盡興一些,也許他就沒這麼大興趣了。

他不該對她投入太多,包括身體的渴望。

靖琪明白她的意思,透過身體也能夠感覺到他蓬勃的欲/念,她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儘量讓自己平靜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綁架我的原因?”

“你想知道?”

“我阻止不了你為所欲為,但就算死也該讓我死個明白啊!是你說的,禮尚往來,你對我做這樣的事……就告訴我綁架我的原因!”

“你倒是學得很快,已經懂得用我們這些人的方式來跟我談判了!”蒼溟撐起身,聲音也冷了幾分,“可惜你忘了,你連人都是我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才不是你的!”

蒼溟身體的熱情已經完全褪去,他鉗住她的下巴抬高道,“用不著否認,過不了多久也許你們整個榮家都是我的!我跟你家的恩怨多得都不知從何說起,你只要記著你們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榮靖琪覺得要從蒼溟這裡得知一切恐怕很難,這個男人謹慎到多疑,而且似乎跟榮家有很深的積怨,看著她和她的家人痛苦正是目的所在,勢必不可能對她坦承。

好在他並沒有完全禁錮她,也默許了薛景恆交代的任務,她開始負責給他和阿山換藥。

白天蒼溟都不在,靖琪便帶著傷藥和秋嬸燉的湯到隔壁的別墅去給阿山。坦白說,她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阿山是蒼溟的屬下,而且對他忠誠不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怕他也會欺侮她。

可是秋嬸再三保證阿山不會這麼做,而想到在飛機上阿山拉住蒼溟不再繼續鞭打她,心裡的忐忑又稍稍安定了幾分。

阿山住在隔壁一樓的房間,房裡依舊是簡約硬朗的裝飾風格,他坐在輪椅上,看到靖琪進來只是抬了下眼眸,沒有一點意外的情緒。

比起蒼溟,阿山外表看起來更加冷淡,他高大而沉默,目光裡有天然的戒備和威嚴。但他是個聽話的病人,任靖琪微顫著手給他解開紗布,塗藥包紮,不多話不喊疼更不拒絕。

他的手臂和腿部都有猙獰的疤痕,應該都是過去的暗黑爭鬥中留下的,加上他比其他幾人更堅實的體魄以及房裡尚武的裝飾,靖琪猜測他可能身手極好。

焦糖布丁

阿山冷淡但尚且溫和,靖琪的膽子也就大了一點,至少不用害怕他會把她怎麼樣了。

可是晚上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情形,蒼溟從踏進屋子就要把她拴在身邊,讓她幫他換衣服、換藥,然後掐著她的腰拉入懷中狠狠地吻到她喘不過氣,或者脫掉她的衣褲借上藥名義好好欺負一番。

蒼溟還不喜歡喝湯,秋嬸給他們煮的滋補湯水他有時一口都不喝,反倒逼著她喝掉,然後在她唇邊舔上一舔,佔她便宜。

靖琪害怕夜晚,睡不著覺,難受得想哭,白天精神不太好,想找點事情分散下注意力,於是想起了薛景恆帶來給她的烘焙工具。

烘焙材料很全,可是靖琪只做了最簡單的焦糖布丁,出爐的時候,整個房子裡都瀰漫著焦糖香,這東西冷藏後吃口味更好,她做了三碗,就全放冰箱了。

她跟秋嬸分吃了一碗,秋嬸大讚,“看不出來靖琪你手這麼巧,這布丁真好吃,甜而不膩,連我這牙口不好的老人家吃著也不費勁!”

甜品的味道和他人讚許讓靖琪的心情好了很多,薛景恆下午又跑過來,碰上又美食自然不肯放過,她也好脾氣地給了他一碗。

剩下的一碗,她想了想,端去給了阿山。她放下手裡的東西,看到阿山轉過輪椅,手上居然拿著蒼溟打她時用的那條鞭子,心中一驚,差點碰翻了旁邊的水杯,背靠著桌子,手緊緊握住了桌子邊沿。

“這個……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阿山把鞭子放回原處,淡淡說著,“上次大哥只是臨時借用一下罷了,你放心,我不會打你!”

靖琪一下午建設出的好心情又被澆滅了,背後的鞭傷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帶著這種東西,動不動就出手傷人,很酷嗎?”

阿山定定看著她,“這鞭子不是隨便傷人的,除了我,也只有蒼溟能用!”

“他……”

“他更習慣用槍,一槍就能定生死,他喜歡這樣的方式!這鞭子只是一種警告,懲戒那些犯了錯的人!”

“那也是你們的私刑!”

“國有國法,家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