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衛少卿立刻縮回手,齜牙咧嘴地瞪著修瑜。
“修大爺,你可是特種兵出來的啊!你輕點行不行啊!我一大家子人還指望著我養家呢!”
修瑜的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青筋突起,像是在努力忍耐著什麼。
衛少卿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一個穿著藍色裙子的女人消失在路口的拐角,手上還提著兩大袋子東西,腳步飛快。
看樣子應該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吧!
難道見到好友修瑜這個樣子,衛少卿本來想調侃幾句,可是想到家裡的悍婦老婆張淘淘捏著他耳朵的樣子,熟悉的罵聲又在耳邊響起。
“別在我面前說修瑜那個王八蛋的好話,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我早就閹了他!可是你不一樣,再讓我聽到一句修瑜的好話,你有種日日夜夜不睡,或者和我分床睡,不然我總是有機會割了你的鳥!”
太彪悍了!
大熱天裡,衛少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怎麼回事!你沒有長眼睛啊!明明我的車先出來了,你還故意撞過來!你是不是故意的!軍車了不起啊!”
那輛被撞的小車車身凹陷了一大塊,車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蹦下了車,走到了駕駛座旁邊,撩起袖子,手叉腰上就開始罵。
修瑜下了車,往前面走了幾步,卻被那個年輕的女人拉住了,扯著他的衣服死活要討一個說法。衛少卿趕緊下車,安撫那個苦逼車主的情緒。
“對不起,今天這輛車突然出了毛病,剎車失靈了。這樣吧,我馬上叫人來,為你處理這輛車好不好?要是撞壞了,我們就賠你一輛。”
年輕女人冷笑一聲,冷冷看了一眼笑得風流,衣著不菲的衛少卿,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有錢了不起?這個人撞了我的車,連句對不起都沒有!憑什麼!”
衛少卿趕緊走上前,拉了拉修瑜的衣服,低聲提醒他,“瑜子,這本來就是小事一樁,你何必惹到這些人。現在是非常時期,可不能出事情。”
修瑜線條分明的五官凌厲,眯起眸子,盯了那個年輕女人一眼,冷著聲音,“你想要多少錢,直說就行。”
年輕女人被他陰沉的眸光一掃,有些發虛,修瑜周身散發出逼人的冷氣場,比剛才說話長相陰柔的男人恐怖多了,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善茬。
衛少卿趕緊打電話叫來了助手,給那個年輕女車主道歉了,兩個人這才得以脫身。
修瑜卻乾脆將車子停在那個地方,一個人大步往前走。
衛少卿立刻跟上,越轉越迷惑。
三年前,修瑜在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區裡買了一套小房子。衛少卿不解,回家在張淘淘面前提起,他那個彪悍的老婆當時正拿著刀子切火龍果,咔嚓一聲響,火龍果乾脆地分成了兩半。他清晰的記得滿面笑容的張淘淘眼裡冰涼一片,陰森森的樣子看的衛少卿心裡哇涼哇涼的。
“他以為守住廟,就能守住和尚?晚了!”
衛少卿才知道,這片小區是景淼媽媽孫艾雲房子的所在地,景淼從小長大的地方。
衛少卿並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小區,認出來這條路很明顯不是去修瑜所住的地方啊!繞著繞著,好像是繞到了景淼媽媽孫艾雲所住的那一棟的樓下。
白花花的陽光照射下來,燒得地面都像著火了一樣,反射回來,刺著人的眼睛疼。衛少卿見修瑜站定在樓下,沉默了一會,終於還是開口規勸好友,“瑜子,走吧,還有正事要做呢。”
修瑜身姿挺直,英氣的背影中透出幾分傷感。
也不回答,修瑜轉身就走。
衛少卿抬頭望了眼花木扶疏的窗臺,心裡嘆口氣,那個女人,估計是不會回來的了。當初報案景淼失蹤,全城的警力出動,在本市搜尋了一個星期無果,張淘淘在家裡哭了一個下午。
景淼跟張淘淘的感情好的沒有話說,連張淘淘都不知道景淼的下落,這個女人走的可真是乾脆。所以張淘淘這麼些年從來都沒有給過修瑜一個好臉色。
到了修瑜買下的那個屋裡,衛少卿皺了眉頭,這個民居是二手房,雖然粉刷過,可還是破舊的很。
尤其是隻有一室一廳,還沒有半山公館裡別墅的一間浴室大!
衛少卿想不明白,修瑜怎麼放著豪華別墅不住,非要擠在這個連轉個身都覺得憋屈的小籠子裡。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修瑜遞給衛少卿。
“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
衛少卿皺眉,“瑜子,你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