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鄭局長十分詫異,忙不迭地解釋,“誤會,誤會,底下的人太不懂事了,只是例行檢查而已。”
修瑜懶得再寒暄,隨便應付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很快站在皇朝夜總會門口的龍凌宇接到一個電話,臉色一變,起先還神情激動地爭辯了幾句,最後神色灰頽。
不到一分鐘,警車全都灰溜溜地開走了。
修瑜冷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扶手,現任的警察局長鄭局長很快就要調走了,一心只求穩,絕對不會想輕易弄出什麼大動作裡,出些什麼事情影響他自己的升遷之路。
“修少,是直接送你回公寓還是?”
司機透過後視鏡掃了一眼緊緊靠在修瑜懷裡的年輕女孩,身上披著寬大的手工西裝,看不清楚長相。
第一次見到修少身邊有女人陪著,這可是大新聞。
修瑜掃了一眼懷裡被自己緊緊壓制的女人,雙眼因為痛苦而緊閉著,長而卷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輕輕扇動。黑髮因為汗水而貼在面頰上,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得白皙如玉,透出幾分無聲的誘惑。女人玫瑰色的唇一張一合,發出痛苦地呻吟。
“去希爾頓酒店。”
今天晚上也不是很掃興,至少收穫了這麼一份意外的禮物。修瑜垂下頭,輕輕在景淼水潤柔軟的唇上一吻。
真正的夜生活,才開始……
“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
耳邊有一道磁性的聲音,霸道而低沉,喃喃聲緊貼著景淼的耳,身下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像是有人將她整個人撕裂一般,痛得她彷彿靈魂都出竅了。
“求你,不要。”
淚水模糊了她的眼,指甲狠命地掐進了身上這個讓她幾乎疼死的兇手。
灼熱的呼吸滑過她的臉龐,一聲輕浮的低笑,那人輕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我可不是什麼任人予取予求的主。”
緊接著身下重重的一頂,景淼忍不住輕呼一聲,自己反倒一愣,聲音如泣如訴,嬌媚地彷彿能掐出水來。
這妖媚的聲音是她的?
意識漸漸清醒起來,可是情潮卻如同奔湧而出的洪水襲來,像是一葉伶仃的小舟,隨波浪起起伏伏。
身上的男人忽然一抖,整個人粗重地喘息著,無力地壓在全然清醒的景淼身上,她一口咬了過去,正正咬在男人全然放鬆的肩膀上。
景淼趁著男人吃疼無力,猛力一推,滾下了床,快速地爬到了桌子邊,順手操起了上面厚重的水晶菸灰缸。
“禽獸!你再敢碰我,我敲死你!”
………………
報警!
報警!
可是那人卻全然沒有理會她,緩緩坐了起來,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錢,啪地一下扔到了景淼的腳下。
粉色的鈔票,像是雪花般散落在她面前。
這人,是把她當做……一股怒火瞬間在她胸腔裡燃燒。
修瑜毫無顧忌地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寬肩窄腰,長腿交疊,帶著心滿意足的慵懶,進入到了浴室。
只剩下景淼呆呆地緊抓著透著涼意的笨重菸灰缸,不知所措。
床頭櫃上鬧鐘指標走動的聲音,浴室裡流水的嘩嘩聲,像是一把刀靜靜地磨著她的痛,身上的痛,心裡的痛。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莫名其妙到了一個賓館裡,還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
她痛苦地用手抱住頭,為什麼,她居然什麼都想不起?
浴室裡的水聲忽然止住了,景淼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瘋狂地套上衣服,取出了口袋裡的手機。
報警,她要報警!
門譁得一下開啟,修瑜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掃了她一眼,“怎麼還沒有走?錢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景淼咬著牙,恨恨地,“我要報警!”
修瑜輕笑一聲,漫步走到景淼面前,“報警?正好,警察正在掃黃,你不介意別人發現你一個大四的學生在裡面當公主,我就讓人開車送你去。”
景淼蒼白的臉色更加頹喪,彷彿一張紙一樣透明,眼睛卻紅得好似噴出火來,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笑得輕浮的男人。
他墨色的瞳仁清冷,眼底是研判的神色,轉瞬變為輕佻的打量,好看的唇輕勾,“還是說,你沒有爽夠?要不……再試試?”
男人身上強烈的壓迫感,夾雜著淡淡的沐浴清香,迎面逼來。
景淼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生怕他真的再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