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菜?人參滋補鴨?有這個季節吃那東西的?再說人家那時候不是正難過麼?看見那東西就想起你來,哪裡吃得下去?”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再說又要生氣了。”彥信抱緊初晨,低聲道:“我後悔了。”
“唔?”初晨被他不安分的手弄得全身無力,思緒開始混亂起來。
“我後悔讓你來冒這個險。接到訊息的時候,我突然明白,如果
沒有了你,再美的風景也失去了色彩。以後我不會了,是死是活我們都要一起,好不好?”
“哼,說地比唱的還好聽。誰不知道你就是一個口是心非,虛偽,貪心地傢伙。”他心中真的有她,始終也沒有放下她不是嗎?她又何必和他斤斤計較,事事認真呢?古人說難得糊塗,果然是有道理地。
“我餓了。”
“我去給你拿吃的,早給你準備好了呢,現成地。”
“不要去。”他像一隻八爪章魚緊緊纏住她。惡意地用下巴在她胸前的敏感上摩擦,引得她一陣戰慄。
“你不是餓了麼?”她低低喘著氣奇怪的問。
“唔……,笨蛋……”他深深吻住她,“是另一張嘴餓了。它都快要餓死了,餓了快一年了。”
初晨忍不住想笑,他這算不算是變相的向她解釋他沒有碰其他女人呢?她把頭埋入他胸前,一口叼住了他胸前的紅果,成功地引了一場空前激烈的戰爭。
纏綿之後,他輕輕拍打著她的,呵呵直樂。
“你笑什麼?”初晨趴在他懷裡昏昏欲睡。“我讓人給你取吃的。”
“我在想,其他人都在嫉妒我。”
“嫉妒你什麼?”
“嫉妒我老婆漂亮能幹,嫉妒我老婆對我死心塌地。”
“呸,你有病。別人的老婆就不漂亮能幹啦?你是自家的人,哪怕就是一塊瓦茬,你也看著是塊寶玉。
”
“你承認你其實是瓦茬啦?”他見她瞪大眼睛瞪著他,呵呵笑道:“怪不得我越看越覺得你怎麼就是一塊瓦茬呢?”
她冷哼:“你以為你了不起啊?你自己不也說別人是神仙,你是油膩膩的小人麼?你有做廚師的潛質,不,你根本就只適合做廚師,還是末流的。”
“治大國如烹小鮮,我可不就是一個廚師麼?現在要先把你這盤嫩海菜煮熟了吃下肚。”他不依地懲罰她,在她的敏感地帶上下挑弄,弄得她嬌喘連連,連聲告饒,他得意地說:“我是末流廚師麼?”
“不是。”她摟緊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上去。“在我心中不是。”
兩人又纏綿好一歇,彥信這才起來吃了些東西。臨睡的時候,初晨聽見他低聲問了一句:“蕭摩雲和我誰長得更好看?”他的聲音很低,幾乎要聽不見。
她疲倦地揉揉眉頭,還真是沒完沒了,摟緊他:“你更好看,他比不上你。”
他不高興:“你騙人。我自己也有眼睛。”
“看男人要女人看的才作數,你看的不準。”她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輕輕說了一句:“有你在身邊,真好。”很快出平和有節奏的呼吸聲。
彥信微微一笑,把頭挨緊初晨的頭,沉沉睡去。
天尚未亮,初晨還在熟睡,彥信輕輕把手臂從她頭下拿出來,給她壓好被子,在她額頭印上一吻,悄悄出了艙門,剛出了門,就有等候已久的暗衛上前稟報:“爺,萬龍島來人了。”
“不見。讓他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彥信現在最恨的就是萬龍島的人。如果不是白老爺子在中間搗鬼,初晨也不會吃這麼多的苦頭。而且,萬龍島現在來人,目的就顯得相當明確。他這裡剛和羽池聯手,雙方合作上了正軌,各有成效,並不需要萬龍島來橫插一腳。
“姐夫真的如此決絕麼?”白鳴燦笑著從陰影處走出來。“我以為咱們好歹還是親戚。”
彥信本來就怕白老爺子派白鳴燦夫婦來,不管如何,自己到底欠了陸宛凝一個人情。所以他乾脆不見,誰知道白鳴燦也狡猾得很,居然尾隨暗衛找到這裡來。
暗衛見白鳴燦突然冒出來,已知自己失職,跪下道:“屬下失職,當以死謝罪。”乾脆利落地舉起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彥信冷哼一聲,並不制止。白鳴燦臉色變了變,出聲制止:“姐夫這是做給我看。這樣倒是我害了這位兄弟了,不如取我一個手指換得這位兄弟的責罰如何?”
彥信一揚手令暗衛下去,笑道:“你既然喊我一聲姐夫,咱們倆自然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