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是入口呢?
獨絕立在谷口並不進去,站在那裡長嘯了一聲。不多時,裡面傳出一聲清越急促的嘯聲,算是回應。又等了一會兒,一條雪白的大狼從亂石叢中奔出來,俯首貼耳,尾巴激動的搖著,圍著獨絕好一頓親熱。獨絕低聲斥道:“么么,走開!蹭得你老爺我一身的狼毛。”
初晨一見這大狼,心中咯噔一下,這狼和她小時候遇到的那條被稱為神的雪狼何其相似?只不過,表情不太一樣,雪狼神看上去更嚴肅威武,體型也更龐大,充滿了野性。而么么,一臉的憨相和天真,和一隻受盡主人寵愛的狗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正想著,正好對上大狼打量她的好奇目光。
大狼小心翼翼地提起爪子,對著她邁動腳步,見她沒有反應,便湊上去,用冷冰冰,溼漉漉的鼻子去蹭她的手,又圍著她繞了一圈,最後把鼻子一下杵在她臀部使勁的嗅。初晨大窘,面紅耳赤地往後退,大狼不依不饒,繼續跟進。
“么么!臭狼!你找抽!還不回來!”亂石叢中走出一個虎背熊腰,濃眉大眼的青年對著大狼低聲喝斥,聲音裡充滿了寵愛縱容。么么低低嗚咽一聲,方放過了初晨,跑回青年身邊去了。
青年先對著初晨微微一笑,對獨絕行禮:“見過師叔。二位請。”
“你師父呢?”
“師父出門去了,可能要過段時間才會回來。”青年恭敬有禮地在前面引路。
獨絕示意初晨跟上,二人跟在青年身後七拐八彎,方繞出那片亂石。剛繞出亂石,兩條同樣雪白的雪狼搖著尾巴湊上來,被青年一一喝開了。幾間白色石屋錯落有致的散建在雪地上,一條冒著熱氣的溪流淌向屋後。見初晨看向那溪流,青年笑道:“是溫泉水。”
獨絕道:“這是我侄女兒葉疏桐,今後可能會在這裡住段時間,要勞煩你多多照顧她。”又指著青年道:“小葉,還不上來見過你王力師兄?”初晨忙上前福了一福。
王力眼睛亮晶晶的,爽朗大笑:“小葉免禮。”他將二人領到一處石屋,上了茶:“師叔,你們在此休息一會,我去弄飯。”
不多時,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全身裹得像頭小熊似的,奔奔跳跳地跑來:“見過師叔,見過葉姐姐。師兄請你們過去吃飯呢。”
桌上擺著幾個普通的菜餚,王力搓著手不好意思的說:“這山裡沒什麼好吃的,將就著吧。”
獨絕不客氣地夾了一筷子臘肉,“阿力,你的手藝又進步了。真是可惜了,要是你是我徒弟就好了。可以天天做飯給我吃。”
王力大大方方的說:“師叔,那不是一樣的嗎?只要你老人家喜歡,我天天做給你吃呀。”
獨絕搖頭:“你師父小氣得很,如果我在這裡住著不走,只怕衣服都要被他算計去。”見小七偷笑,便道:“小七,小兔崽子,難道我說錯了嗎?要不然你師父幹嘛給你取名叫小氣?”
小七翻了個白眼,“是小七,不是小氣!師叔不認字的麼?”幾人笑成一團。
第二天早上,初晨剛起身,小七就跑去敲她的門:“葉姐姐,吃早飯了。”葉姐姐,初晨低低一笑,是啊,從此她就叫葉疏桐了,過去種種都與她無關。
“師兄好。”在餐
小葉沒看到獨絕貪吃的身影。
“師叔走了。他說過段時間他會來接你,讓你安心住下,努力學武。”王力遞過一碗熱騰騰的湯。
小葉吃驚的問:“走了?”這個人,怎麼要走也不跟她說一聲的,怕她拉著他不放嗎?
七天後,琉璃谷主終於回來了。琉璃谷主無二亦是個面容普通的男子,性格騷包無比,武功卻是深不可測。在他精心的指導下,小葉真的像獨絕說的那樣,修為大漲。
小葉曾偷偷問過小七琉璃谷主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怪名,無二,這是啥名?小七驕傲的說:“師父說,他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自然只有這個名字才配得上他老人家。”小葉撇撇嘴,果然和獨絕是兩兄弟。
小葉泡在熱騰騰的溫泉水裡,一任溫泉水緩解她身上的疲累,看著天上的雪花一朵一朵地飄落,又被熱騰騰的水汽融化,她發起呆來。外面還是深秋時節,這裡卻早已是冰天雪地。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她到琉璃谷已快有一年了。
“葉姐姐,你好了嗎?大師兄喊吃飯了。再不去,他又要發飆了。”男孩清脆的聲音在遠處響起,喚醒了小葉遊離在天外的靈魂。小葉從池邊拾起那些簡單粗糙的衣物邊往身上套邊應了聲:“來啦!來啦!”慌慌張張地上了岸,往遠處的石頭房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