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弄滅的,我幸災樂禍地看著那隻兔子,不懷好意地等著它裸奔。
但看那兔妖在地上滾來滾去,青青的草都被他壓倒了一片,壓得實實在在的好像一大片綠色的荷葉餅。我饞得口水滴答,那荷葉餅突然飛起,向我急射。
太陽,居然是中級飛葉術!這隻兔子不能小覷。
我狼狽地一個左移,到底還是被割傷了右臂,險些握不住手裡的木劍。
療傷還是攻擊?我微一猶豫又一片荷葉餅向我飛來,我舉劍一格……木劍飛了出去。
嗚,先被割傷,再又這麼實打實的格擋,我的右臂廢了。我疼得齜牙咧嘴,不假思索地再次祭起初級離火術。
三昧真火又點著了一片兔毛,刺鼻的焦味真正大快人心。
正樂著,又一片荷葉餅向我飛來,這次輪到左腿掛彩,我再祭初級離火術……靈力不夠了。
太陽,中級飛葉術又怎麼樣,堂堂一個樓山劍俠輸給了一隻兔子,這種事情說出去不但我師父臉上沒光,更對不起我野炊燒烤的歷史記錄!我狠狠心,磕了一枚鼠兒果補充靈力,一次又一次祭起初級離火術,點著一片又一片兔毛。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中級離火術固然可以立刻烤熟一隻兔子,初級離火術慢慢地也能烤熟一隻兔子,終於,在靈力耗盡之前,一隻肥嫩流油的烤兔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雖然沒放佐料,可怎麼也都是肉啊!
我滿意地召回木劍,摘了幾片大葉子,包好早餐回去河邊。
河邊一個人都沒有,滿目狼藉,好好兒一片山水變成了戰場遺蹟。這個我正糾結著要不要圈養的杜懷樓到底是什麼生物啊,身上有傷,今天又遭人襲擊。
摸摸鼻子,我認命地把兔子揣到懷裡,認真地逡巡了一回。
河邊的草地被壓得東倒西歪,尚未乾涸的血跡東一處西一處,顯然之前有過激烈的爭鬥,凌亂的腳步以及爪印顯示來得顯然不止一個人,難道剛剛那隻兔妖不過是調虎離山,真正的殺手都集中在這裡了?
看著一條明顯向遠處蔓延的血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