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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看著這個龐然大物,肉嘟嘟的臉上已經難覓眼睛的蹤影,呼哧呼哧喘氣的舌頭,襯著一臉的橫眉冷對,乍一看像是很兇猛,再往深了瞅,又好像帶了點兒哀怨……這一隻看起來很憂鬱的大型犬。

當然李闖完全可以理解它的心情——

“妞妞兒?”

“嗯,韓妞妞。”

“……”

闖哥在別墅裡受到了貴賓級的待遇——韓妞妞只被允許在一樓和院子裡活動,闖哥卻可以拄著拐上下翻飛,甚至橫著走。花園閣樓地下室,草坪陽臺儲物間,處處都留下了闖哥堅毅的青蔥身影。

敏感的韓妞妞嫉妒了,每次只要闖哥一下樓哪怕它正懶洋洋趴著呢也要立馬站起來衝闖哥叫上兩嗓子,一開始闖哥有點肝顫兒,生怕它撲過來,可後來闖哥發現只要自己揮舞柺杖它就抖,揮一下抖一下,再往前,它便後退,有此闖哥心血來潮嗷一嗓子,那廂直接掉頭跑了。於是那之後,闖哥趾高氣昂起來,且對於韓慕坤給自己女兒的命名深以為然。

韓慕坤本來想給李闖找個看護,但被拒絕了,闖哥的理由是他自己完全可以生活自理,呃,除了撓右腿。於是韓慕坤索性把工作拿回家來處理,有時候太晚了就一個人在書房悶頭為四化做貢獻,而李闖則現行就寢。當然他倆本來就是分開睡的。

饒是如此,同居到半個月的時候韓先生還是沒忍住撲倒了闖哥,然後純潔的初體驗在石膏的鬆動和闖哥的哀號中宣告夭折。重新去醫院固定石膏的時候,醫生很耐心的詢問鬆動是怎麼造成的,闖哥和韓哥四目相對,雙雙攤手錶示自己是不明真相的無辜群眾。

就這麼又過了半個多月,闖哥總算拆了石膏。X光顯示骨頭癒合良好,韓慕坤笑得比李闖還哈皮。當天倆人就去吃了頓大餐,韓慕坤還喝了些酒,李闖沒敢沾,怕對腿不好,韓慕坤也不強求,一個人喝得津津有味。李闖看著他那眼神,總覺得自己像下酒菜。

該來的總會來,李闖很想得開,居都同了,不幹點啥兒也對不起這純潔的戀愛關係不是?所以當夜裡十點多韓慕坤摸上自己床的時候,闖哥早就配合著脫得一乾二淨。

韓慕坤這廂沒準備,一上來就在被子底下摸到一把肉,頗有點心驚肉跳。而下一秒,李闖直接翻到了他的身上,韓慕坤條件反射的就把人摟住了,然後胸口便感覺到了細細碎碎的吻。

這感覺囧得很銷魂。

黑暗裡,韓慕坤試著提醒自己的小王八蛋:“我說,咱倆位置反了吧。”

伸手不見五指的闖哥也能準確找到那兩瓣嘴唇,調皮的咬下,然後義正言辭:“都是大老爺們兒你怕啥。”

“……”

其實韓先生,原本是不怕的。

好在李闖終是生澀,等動真格的時候,韓慕坤漸漸找回了主導權。身體雖然緊,但畢竟是開發過的,所以韓慕坤進入得相對順利,起先他還想著或許李闖不能適應,故而強忍著放慢速度,但脆弱的堅持根本沒支撐多久,男人便不管不顧的抽丨插起來,像要把憋了許久的份兒一起討回來似的,衝撞得異常兇猛。

李闖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像有某種鈍器在身體裡劇烈攪和,火辣辣的疼。可到了後面,那疼裡又生出些酥麻,快感像極微弱的電流,一點點刺激著神經。

韓慕坤先釋放的,可並沒有從李闖身體裡退出來,而是就著連線的姿勢,幫李闖也擼了出來。之後兩個人都不再動,就像疊著的羅漢,靜謐的黑暗裡,只有淺淺的喘息。

或許是太靜了,韓慕坤咬著小孩兒的耳垂逗他:“喂,剛不是叫得挺歡嗎,怎麼沒聲兒了?”

“滾蛋,你才叫了呢。”李闖臉埋在枕頭裡,悶悶的聲音怎麼聽都沒辦法氣勢磅礴。

韓慕坤輕笑出聲,舌頭像蛇一樣鑽進小孩兒的耳洞,一舔。

李闖猛的一個戰慄,情不自禁的抖起來,在韓慕坤的身子底下亂動想要逃開。

“喂,別動了。”韓慕坤低沉地警告出聲。

“操,不是吧……”李闖總算覺出來身體裡那個讓他要死要活的傢伙又精神了。

韓慕坤直接把李闖翻了過來,內壁的摩擦讓小孩兒情不自禁的繃直了身體。

“差、差不多行了……”李闖話都說不利索了。

韓慕坤體貼的吻了上去:“還差得多呢。”

面對面和背後位有了質的差別,李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獨有的氣息。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女人香軟的純雄性味道,一時間,李闖又有些亂。

他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