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張羅著開飯。
“你的畫展準備的怎麼樣了?”一個人問林浩平。
“差不多了。”他回答。
“到時候可要記得邀請我們呀。”
林浩平點點頭,“當然,當然。”
這時有一個人說道:“對了,你畫展的時候可以讓簡單去採訪呀。”
簡單聽到這話,差一點噎住。
對上林浩平的目光,他正目不轉睛地望著簡單,然後幽幽地問:“可以嗎?”
簡單馬上笑笑掩飾心裡的尷尬,“當然沒問題。記得到時候通知我。”
吃過飯,有的人還都意猶未盡,說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乾脆再去KV唱歌。
一頓飯她已經吃的是如坐針氈,可是她又不好說不去掃了大家的興。
等到從KV唱完歌,已經快一點了,大家也都已經累的筋疲力盡,各自回家。
最後只剩下林浩平和簡單兩個人。一個晚上,除了在吃飯的時候說過一句話之外,他們都沒有再說過話。
林浩平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回頭說道:“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公車了,只能坐計程車了。上車吧,我送你。”
他知道簡單暈車,每次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坐計程車的。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現在太晚了,你一個女生打車不安全。”
簡單和司機報上地址後,車裡陷入了沉默。
“你好嗎?”林浩平突然開口,聲音有些啞。
簡單輕輕地“嗯”了一聲。
“看來有沒有我對你真的沒有影響。”他苦笑著說。
簡單不知道該說什麼。
“手機拿來。”他又說。
簡單疑惑著拿出手機,放到他的手裡。
他輸了一串數字後把手機還給簡單,“我的電話。”
簡單悶悶應聲,“哦。”
下車的時候,他也跟下車叫住簡單,“我畫展的時候,你能來嗎?”
“真的要我採訪嗎?”簡單問。
“不一定要採訪,只是來看看,可以嗎?”
簡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可是一定要有請帖。”
“當然。特別來賓當然有請帖,還是獨一無二的,好不好?”他剛好站在路燈下,簡單清楚地看到了他眼裡溢位的笑意。
她好像又看到了原來的林浩平。
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們之間很容易就能變得這麼自然。
週末,簡單硬被悅愛拉出去逛街。
“我真受不了咱班的那些女生。”悅愛抱怨。
“怎麼了?”
“同學會那天你沒看到她們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眼睛卻都盯在了林才子的身上。”悅愛說。
她當然看到了,其實這也正常,上學的時候她就習慣了或明或暗的情敵,她甚至於還(炫)經(書)歷(網)過明目張膽的挑釁。
更有的人甚至於用要殺人的眼睛看她,就好像她是林浩平的女友就是天理不容的事。
她就是覺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