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允墨,把手機給我。”她伸出手向葉允墨要手機。
“別接了。”手機鈴聲不懈地響著,葉允墨卻像沒聽見一樣。
“快給我。”
葉允墨沒理她,在手機上摸索了一會兒之後,問她:“關機是按這個嗎?”
“嗯。”簡單不太情願地回答。
然後,葉允墨毫不猶豫地就按下了那個鍵,鈴聲就這樣戛然而止。
“你這樣關了機,萬一有什麼事怎麼辦?”簡單很不放心。
“老闆都在這兒,你擔心什麼?有什麼事,我罩你,放心吧。”葉允墨面不改色地說,他拍了拍旁邊,又說道:“快過來,已經開始了。”
簡單故意慢吞吞地走過去,然後坐下,再然後就邊看邊給葉允墨講。
當畫面上出現斯嘉麗和白瑞德最經典的那個吻的時候,簡單猶豫了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向葉允墨講這個情節,要說他們吻得很熱烈?熱烈的概念那麼抽象,她要怎麼形象地解釋熱烈這個詞?
於是,她乾脆閉上嘴巴,決定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跳過。
“簡單,怎麼不說話了?”
“啊?”被他這樣一叫,簡單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沒什麼,這裡沒什麼可講的。”
“是嗎?”他有些懷疑。
“是。”簡單連連點頭。
“可是,我記得上次看的時候你說過,這裡好像是有某個很經典的情節。”某人試探著說。
“哪有,是你記錯了。”某人死不承認。
葉允墨很詭異地一笑,貼近簡單,“簡單,你這樣私自跳過情節是很不誠實的。”
“我。。。。。。”簡單磨嘰了半天,才想到後面該怎麼說:“你都知道情節了,還問我幹什麼?”
“想要檢驗一下你是不是誠實。”他大言不慚地說道。
簡單“哼”了一大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然後拿過遙控器,“既然你都到了能夠檢驗我的水平了,也沒有必要再看了。我要去睡覺了,你自便吧!”
她剛上床沒有兩分鐘,葉允墨也跟了過來。
“電視關了嗎?”簡單背對著他問。
“你剛才不是關了嗎?”他說著往簡單那邊挪了挪。
“我沒關,我以為你還要看。”其實她是懶得關。
“瞎子看什麼電視!”
簡單嘆了口氣,“葉允墨,一直這樣說自己覺得很'炫'舒'書'服'網'?”
“這就是事實。”他淡淡地說。
“就算事實,你一直這樣說聽的人心裡也會不'炫'舒'書'服'網'。你在你家也總是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嗎?”
“不可以嗎?”
“你一直這樣說自己,你爸爸媽媽聽了會覺得內疚的。”面對有殘疾的孩子,家長的心裡應該都會內疚,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孩子,簡單是這樣認為的。
“他們沒有說過。”
“沒說過不代表不會。”
“那我以後就不在他們面前說那兩個字了。”
簡單滿意地點點頭,難得他能這麼聽話,不知怎麼的,她自然而然地得寸進尺起來:“在我面前也別說。”
“為什麼?你聽了也會內疚?”
“嘁,我內疚什麼,我就是聽了不'炫'舒'書'服'網'。”
藉著床頭的燈光,簡單看到葉允墨臉上有了一個還算燦爛的笑,於是問:“你笑什麼?”
“我高興,不行嗎?”
簡單“嘁”了一聲,然後關上燈。
“簡單,你的味道真好聞。”葉允墨又貼過來。
聽到這話,她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葉允墨感覺到她的不對勁,饒有興趣地問:“怎麼了?”
“你剛那句話挺��說摹!彼�槐菊���
葉允墨覺得有些掃興,眯起眼睛問:“��耍俊�
“我看過的吸血鬼的電影裡就有這句臺詞,吸血鬼聞到人類的味道時,就會說這句話。”
葉允墨臉上的笑意完全消失,很嚴肅地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像吸血鬼?”
“我沒有。”
“一個女孩子,以後別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行,我喜歡看。”
房間裡一片漆黑,簡單閉著眼睛,甚至都聽到了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音,聽著聽著,她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朦朧間,感覺到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