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就這樣醉得像死人一樣。
“他喝了多少?”曉楠問,同時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葉允墨看起來還很清醒,沒有醉倒。
“是兩罐還是三罐啤酒我也不清楚了。”葉允墨說完,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快把他弄走,他身上的酒味兒難聞死了。”
還真是笨,只是喝了兩三罐啤酒就醉成這個樣子了?他還是不是男人?曉楠暗罵著,同時毫不溫柔地把小劉往外拽。
“可是,你還好吧?”她有些不放心地問葉允墨。
葉允墨點點頭,“我還有重要的事沒做,怎麼能醉。”說完,徑直走進了浴室。
週一,簡單把昨天晚上趕好的稿子交了上去,這篇稿子是上週六遺留下來的工作,週一非交不可,於是就算是剛剛從市回來心情糟透了,她還是得硬著頭皮一直寫下去。可是寫稿子的時候,每敲一個字,她的腦袋裡浮現出的除了葉允墨的臉,就是在葉允墨家穿著浴袍的女人的臉。她好幾次都不得不停下來,然後拿涼水洗洗臉後才能繼續下去,然後就這樣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
稿子交上去三十分鐘後,簡單被主編叫進了辦公室。
主編直接就把稿子扔到了簡單的面前,一點兒也不客氣地說:“你看看你寫的稿子,標點符號用錯了不說,這麼明顯的錯別字居然也看不出來?做得這麼不專心還不如不做!”
簡單把頭壓低,眼眶有些發熱,她深吸了一口氣後才能開口說話,“對不起。”
“對不起誰都會說,與其一直說對不起,還不如好好寫稿子,我要的不是隻會說對不起的人。”主編根本一點兒餘地都不留。
簡單哽咽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會拿去改,下次我一定會認真的。”
她們的主編一直是一個很嚴厲的人,連對著她們笑的時候都很少,做得好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表揚,而稍一犯錯誤,就會得到很嚴厲的批評,她訓人的時候從來不給人留任何餘地的。
其實這真的是她不對,簡單知道她挨批也是應該的。可是一從主編辦公室出來,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掉下來打在手上拿著的稿子上,不一會兒就溼了一大片。
她哭當然不是因為主編訓她。
葉允墨從來都不跟別人解釋什麼,而且他也從來都不會聽別人的解釋,每件事都是按照他自己的邏輯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