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你和你同學不就是這樣說的。”
原來他就是介意這件事才一直在故意找她的茬,簡單絞著手,氣勢一下子低了不少,“那個是因為我和她本來就不太熟,懶得和她說太多,如果說了她一定又會問東問西的。”
“你不過是不想要被人知道你的男朋友是個瞎子。”他說這話的時候,黯然無光的眼睛裡滿是嘲諷,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嘲諷的到底是簡單還是他自己。從聽到簡單一口否認他們的關係的時候開始,他滿腦子裡盤旋的就只有這一種想法,她覺得他配不上她,所以不願意告訴別人他們的關係。
自從那次簡單說過不要他再說那兩個字之後,他的口中就真的沒有再提過那兩個字,現在他又提起了那兩個字,簡單知道她又在無意之中傷到了他。可是天地良心,她真的是無意的,她覺得沒有必要和一個只是見面打個招呼的熟人把自己的私生活全盤托出。
簡單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轉身去切菜,做湯。
晚上,簡單睡得並不踏實,半夜的時候醒來,發現旁邊的床空著,而且也很平整,葉允墨根本就沒有來睡覺。
在客廳乍一看到一個黑影的時候,簡單嚇了一跳,馬上開啟燈,然後就看到葉允墨坐在沙發旁邊的地上,背靠著沙發,周圍橫七豎八的扔了一地的空易拉罐,空氣裡流動著濃濃的酒味,而此時的葉允墨手裡正拿著一瓶白酒直接往嘴裡灌。
他的臉通紅的,一定是喝了不少酒,再這樣喝下去非得酒精中毒不可。
“葉允墨,別喝了。”簡單拉住他,想要從他的手裡奪過酒瓶。
“走開。”他很不客氣地開啟簡單的手。
“別喝了,都這麼晚了,該睡覺了。”簡單放低聲音,同時又伸手去拿他手裡的酒瓶。
“還早著呢。”他醉醺醺地說。
“不早了,天都要亮了。”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還黑著呢。”他睜著眼睛,茫然地盯著不知明的某一點。
你當然察覺不到了,簡單在心裡說。
他真的是已經醉了,而且還醉得不輕,也是這樣啤酒加白酒的喝不醉才怪。
簡單起來,找到他的手錶,然後拉過他的手,放在手錶上,“你摸摸看,都已經凌晨三點多,快四點了。”
他摸完後,居然很孩子氣地歪著頭笑了笑,“真是該睡覺了。”
他在清醒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笑過,所以簡單看到他這樣的笑,有一瞬間的失神。
說完後,葉允墨徑直地就摸到後面的沙發,想要躺上去。很顯然,他已經把這裡當成床了。
簡單馬上叫住他,“別在這裡睡,去床上睡。”
“這不是床嗎?”他很疑惑地問。
“不是,這是沙發。”
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