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孕婦裙已經染成了紅色,而她的雙手還抱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小嬰兒。
看到這副場景,怎麼可能會讓人不害怕呢?
洪飛也是一怔,不過畢竟是男人,便大著膽子問著,“孩子,沒事吧?
“死了!”習語溪面色冷漠,已經青紫的嘴唇輕輕的吐出這麼兩個字出來。
“死了?”
“死了?”
杜清璇跟洪飛同時驚撥出聲,均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尤其是杜清璇,到現在她都還不敢看習語溪,她那個樣子好像是咒怨裡的女鬼,手裡抱著那個小嬰兒在索命一樣。這一刻,她對習語溪是無比的恐懼,不過在聽到孩子死了的訊息之後,她才算是明白為什麼習語溪會是這個樣子了。
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卻不幸夭折了,估計是哪個母親都接受不了的。
習語溪那空洞的眼神越過杜清璇跟洪飛的身體,往後看了看,隨即便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嘴裡喃喃自語著,“他還是沒來,還是沒來…”
這話杜清璇算是聽明白了,習語溪說的應該是齊宣了。她不禁露出一絲歉意,齊宣的軟弱註定了他跟習語溪之間的悲劇了。
“語溪,你先別想那麼多,我們進去再談。”杜清璇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不知道孩子的夭折會對這個女孩造成怎樣的心理陰影。
走進房間裡,洪飛還是有些不死心,結果習語溪懷中的孩子,探了探鼻息,臉色一沉。不過,也沒有怎麼驚慌,在房間裡找了一個大毯子將那死去的孩子裹住。又打來了一盆水,讓習語溪先把身上的血漬洗了。
杜清璇雙手不方便,又不能幫上什麼忙,洪飛又是男人很不方便。
“語溪,齊宣給你請的保姆呢?”
“走了。”
又是兩個字,說的冰冷至極,好像從頭到腳都已經結冰了似地。
看到她這個樣子,杜清璇於心不忍,可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語溪,孩子是你自己一個人生下來的?”
習語溪一聽到這話,瞬間轉過頭,一道灼人的視線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