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我認識一個醫生,在治白血病這方面很有成效,或許可以帶她去看看。”曹楠雙手插在褲袋裡,神情黯淡,幽幽的說道。
聽了他這話,賀蘭祺瑞只是微微側了側頭,深邃的眸子閃過複雜的情緒。性感的雙唇緊抿,好半天才慢慢說道,“如果真的有用的話,我去給清璇說說,讓她去勸勸。畢竟那是一條生命,我們不能放棄任何希望的。”
臥室裡,餘樂兒已經躺在了床上,杜清璇給她倒了熱水吃了藥,便守在她身邊。
看著清璇對自己的擔心,餘樂兒只是苦澀的笑了笑,“清璇,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的。”
“你說什麼啊?餘樂兒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好姐妹?”杜清璇最討厭聽到餘樂兒這麼說了,她每次都是這樣,一副她餘樂兒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她杜清璇的事一般。
“我當然把你當好姐妹了,可是…”餘樂兒臉上帶著猶豫,她害怕失去清璇這個好朋友,好姐妹。可是,如果現在不說,那麼她還有機會再說嗎?
內心在做著激烈的掙扎,終於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她拉著杜清璇的手,空洞的眼神好像沒有了焦距一般,渙散的看著杜清璇,咬了咬牙關,這才開口說道,“清璇,這件事我十年前就想告訴你了,可是我一直沒有那個勇氣。因為,我怕只要我一說出來,我們之間的友情就會破滅了。可是今天我想明白了,我必須要告訴你真相,不然就是到了地獄,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樂兒,到底什麼事啊?你別說的這麼嚴重好不好?”
“不,清璇,你聽我說。當年你媽媽之所以會跳樓,其實是有原因的,真的。我記得那天,你媽媽找到了我媽媽的美容院,她們兩人談了很久。我因為好奇,便跑去偷偷聽了…”十年前
冬日的下午有時會有一點暖洋洋的陽光,這讓一個冬天都待在家裡的人也會藉著這個機會出來透透氣。
洪餘一身貂毛大衣,下身穿著一條皮褲,一雙黑色的長靴。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髮絲披在背後,那張憔悴但仍然美麗的臉龐帶著慍怒走進那家彩雲美容院。
美容院的前廳,站著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女人。很簡單的羽絨服,頭髮紮在腦後,素面朝天的臉上透著疲憊。可即使是沒有經過任何打扮,卻仍然難掩她的魅力。一米六五的身高,白皙的面板,雙眼皮開的很開,一雙桃花眼,小巧高挺的鼻子,櫻桃小嘴,屬於那種古典美女。
“能跟你談談嗎?”洪玉直接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帶著懾人的氣勢,一雙犀利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那個女人看著。
秦彩雲同樣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洪玉,她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輕輕的抿了抿唇,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請吧!”
兩人來到一間休息室裡,秦彩雲給洪玉倒了一杯茶,可是茶杯剛剛遞到洪玉的手上,卻被她一掌打翻了。緊接著就是兩個耳光甩過去,尖酸刻薄的聲音急促的響起,“你這個狐狸精,居然勾引我老公。你還真是不要臉啊,自己有老公孩子,居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就不怕傳出去了,別人恥笑你嗎?”
秦彩雲捂著自己的臉,那雙桃花眼裡哀怨密佈,她沒有想到傳聞是真的。這個洪玉真的是個不講理的潑婦,而且蠻狠,沒有教養。
看著自己那被燙的發紅的手背,秦彩雲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來,“我勾引你老公?那你怎麼不說是你搶了我的男人呢?杜邵陽當初跟我都要結婚了,要不是你讓你爸用權勢去壓他,他會答應娶你嗎?我知道你出生好,有個當軍委的什麼主席的父親,你可以為所欲為。可是並不代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真理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洪家是怎麼逼迫邵陽的,他父親犯了事,原本只是拘留幾天就能放出來的。可是,你們卻暗地裡給他判了罪,還誣陷他殺了人,要判死刑。就因為這樣,你們才有去危險邵陽的資本,讓他被迫娶你這個潑婦。洪玉,我告訴你,中國現在是講法律的,要不是二十年前那個以權壓人的年代了。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你又憑什麼打我?”
“不要臉的賤蹄子,勾引了人家老公還這麼理直氣壯,你真的是臉皮夠厚。我告訴你,不管我是怎麼得到杜邵陽,他現在都是我洪玉的合法妻子,只有我才是他法律上認可的老婆。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我告訴你,就憑我是他杜邵陽的老婆,我就有資格打你。”說完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還順勢揪著秦彩雲的頭髮又拉又扯。
“不要打我媽媽,你不準打我媽。”就在這時,才十八歲的餘樂兒突然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