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它們,然而現在……”
慕容初的話在聖修的耳邊迴響著,雖然無法想像所謂的大規模殺傷武器竟然只是這樣一個小藥瓶,然而此時的鬼醫已經完全不需要矇騙任何人了,沒有過多的想法,在鬼醫開啟藥瓶的一瞬間,聖修下意識的縱身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破曉推了出去。
在推出去破曉的瞬間,聖修終於知道了所謂的饕餮究竟是一種什麼的武器,他記得虛空之鏡中有一本上古書籍上曾經記載,饕餮,獸名,身如牛,人面,目在腋下,食人。
此時聖修那博聞強識的腦中只剩下了兩個字在不斷的迴響,食人。當那藥瓶中的粉末自鬼醫手中傾瀉而下,鬼醫身上每一個接觸到瓶中之物的地方全部在聖修的眼下化為灰燼。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嗎?鬼醫說它還不是完全體,也就是說饕餮的設計圖他們並沒有全部拿到,可僅僅就是這樣一個不玩全體的饕餮,只是一點粉末就夠能連一絲鮮血都沒有殘留的將那樣強大的鬼醫幾乎要蠶食乾淨。
如果這些粉末隨著風飄到地上會怎樣。在這個問題在腦中出現的瞬間,聖修整個人打了個寒戰。地上是幾十萬正在浴血奮戰的將士,如果這些粉末掉到了他們身上,那麼這場戰爭,將沒有勝者。
這些戰士,是兩個大國幾乎全部的有生力量,若是沒有了人,多麼偉大的時代也將會變為墳墓。沒有過多的時間思考,這一個晚上已經耗掉了聖修太多的心力,有太多的事情他無能為力,然而眼下,有一件事情,是隻有他能做的。
緩緩閉上眼睛,聖修從下至上緩緩的抱住了癲狂狀態的鬼醫剩餘的部分,在鬼之頭顱僅餘一隻眼睛的注視下,將那瓶饕餮全部吞進了嘴裡。
感覺到力量的流失,聖修勉強睜開眼,看到破曉驚慌失措的臉,原來你也會有這種表情啊,聖修想要泛出一個笑容告訴破曉不要擔心,卻發現自己連微笑的力氣都沒有了。艱難的轉過頭,聖修看到不遠處默然而立的梓白,殤的法杖架在她的頸旁,而她那一向充斥著驕傲與自負的銀眸,卻彷彿帶著幾分淚光與哀求。
聖修不禁有些痛恨自己過人的記憶力,在體內猶如被攪碎般的疼痛折磨下,閉起眼睛他卻依舊能夠記起十幾年前梓白天真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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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饕餮的味道很甜
更新時間:2012…1…14 20:24:31 字數:2343
殤緊緊的盯著牧梓白,手中的法杖變換著各種方位,她想不明白為何才幾月不見,牧梓白竟然會進步到這種程度。她與梵兩個人,竟然也只能堪堪將她壓制。
正當殤全神貫注的尋找牧梓白身上漏洞的時候,牧梓白抵擋梵白虎刀的動作突然滯了一下,殤的腦中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想法,手中的法杖就已經攀上了她的脖頸,畢竟成敗在此一舉,如果輸在了這裡,那麼他們之前所有的努力,就全部都是零,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只是當法杖立在牧梓白頸邊的時候,她眼中的那種神情,卻讓殤不自覺的顫抖。說實話,殤對這個姐姐的感覺很複雜。從始至終牧梓白似乎從未懷疑過自己是她妹妹牧梓墨,然而那種讓殤從未懷疑過的疏離,幾乎讓殤有些無法承受。而也就是因為牧梓白,才讓殤對自己的從前逐漸斷了念想。那麼此刻,她為何用那種目光看向自己。殤幾乎有一種將法杖拿開抱住牧梓白的衝動,那種目光太過悲慟,以至於殤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她。
那樣勇敢那樣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付出一切代價的姐姐,也會怕死嗎?殤這樣想著,拿著法杖的手,竟然真的就無法動作。幾個月前也是在這青城外面,同樣的情景,她選擇放走牧梓白和牧思宇,真的只是因為聖修嗎?殤無法回答。
牧梓白的唇畔有一絲顫抖,她似乎是想說什麼,然而終究沒能說出來,眼中的悲慟逐漸化為哀求和恐懼,這樣近距離的觀察終於讓殤發現,牧梓白那銀色的瞳孔中其實根本就沒有自己,而透過她那澄淨的瞳孔,殤也終於發現讓牧梓白出現破綻,讓牧梓白眼中充滿悲慟哀求恐懼的原因是什麼。
從未離手的法杖從牧梓白的頸邊墜落,在這喊殺震天的戰場中發出清脆的跌落聲,無暇去顧及那價值連城的武器,殤緩緩轉過身,看到已經被蠶食到只剩下上半身的聖修。他那瑩白的手還抓著鬼醫所剩無幾的身軀,長長的銀髮在寒風中飛舞,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恍若天神。
殤一直就覺得,聖修不該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