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衣襬帶起的微風將戰車上的窗簾吹起一角,上午的陽光耀著聖修的銀髮,那一瞬間朱邪似乎看到聖修的面容上游弋著幾點光芒。他始終覺得今天的聖修有某些不同,雖然溫柔依舊,卻帶著些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那是十幾年來,他從未見過的聖修。
“這次隨軍而來的,是牧笙國的公主,牧梓白。”聖修纖細的手指指向那個墨跡猶新的名字,頓了頓繼續說:“封號為戰國公主。”聖修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楉安打斷問道:“遺失的寶石?”聖修點點頭,他並不意外楉安會知道,說牧梓白可能並沒有人瞭解,但是戰國公主這個名號在十幾年前就已人盡皆知。當初牧天傾找回這位公主的時候甚是開心,稱其為遺失的寶石並昭告天下。
看到楉安示意瞭解,聖修繼續說道:“牧梓白並不是牧天傾的女兒。”手指指向上一行那個略顯陳舊的名字,“她的父親是牧天傾的四弟,墨王牧天嵐。當初四王之亂之後帶著妻女一同隱居,幾年後不知為何只帶了女兒回來,牧天傾賜為墨王,牧天嵐此人一向寄情山水不理國事,反倒是他的女兒牧梓白很有軍事天分,後。宮初見一席話讓牧天傾如獲至寶般封為了戰國公主,稱其巾幗不讓鬚眉。”收起了紙卷,聖修有些疲憊的坐在了楉安的身邊。
“吶,聖修辛苦了,要不要趴一下。”楉安淺淡的眉眼閃著調皮的光芒,指著自己的腿說道。聖修依舊好脾氣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