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神,她不明白也就是今早才和她冰釋前嫌,展望未來,執手一生的慕容子軒,現在竟像飄零的枯葉,暮靄晨昏,毫無生機。
“子軒,慕容子軒,”夏以菱撲倒在病床邊,她急切的去拉他的手,“子軒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你不是說…說要帶我走,要重新開始的嗎?慕容子軒,你怎麼可以這樣…”
“夏小姐,你冷靜一下。病人剛剛做完心臟移植手術,哪怕是輕微的搖晃都會對他造成生命危險。”
“心臟移植手術?”夏以菱彈跳起身,她衝到那名主治醫生面前,揪住他的衣領,“誰允許你給他做手術,沒有病人和家屬簽字,你們這是犯法的…”
“夏小姐,”有人試圖拉開她,“夏小姐,請你冷靜一下。心臟移植手術並不是我們醫院做的,剛剛他被送進來時就已經完成了手術。我們在搶救室裡診斷了心臟匹配情況,不容樂觀。病人現在最需要的觀察,療養,照顧和支援,您這個樣子對病人一點幫助也沒有。”
夏以菱被罵醒,她迅速冷靜,在叮囑醫生幾句話後就回了家。慕容子軒倒了,他需要她的支撐,她必須堅強。她知道肯定是朱嵐娜和夏妍姍,但剛進行完手術她們不會跑遠的,她一定要找到她們,讓她們受法律的懲罰。
夏以菱匆忙回了家,門邊已經站著林天和四個保鏢。
“夏小姐,總裁讓我來接你,請跟我們走。”林天恭敬的說。
沒想到慕容擎倉要公然帶走自己,夏以菱近乎絕望。但她很快想通些事情,以前因為慕容子軒被朱嵐娜告之6年前的真相,她懷疑慕容擎倉和朱嵐娜勾結,可是真相不是這樣的。如果他們勾結,慕容擎倉肯定知道慕容子軒被進行了心臟移植手術,他不會傻到讓她有機會看見慕容子軒,讓她恨他。
夏以菱捏緊了手心,她深呼吸。林天這架勢肯定是要帶走自己的,既然慕容擎倉忙於應付慕容企業還不知情,那她不能打草驚蛇。還有時間,她可以想到辦法的。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想跟福伯說兩句話。”福伯正站立在門邊。
林天正猶豫,夏以菱已佯裝憤怒,“難道我連說句話的權利也沒有了,擎倉是要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