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難保!”
溫暖:“……”
自己叫了一下午其他男人的名字自己怎麼不知道?溫暖眸色一閃,頓時覺得自己傻了,自己下午完全是昏迷狀態,怎麼知道自己喊了誰!
不過他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他在自己身邊守了自己一下午嘛?
杏眸微微一閃,男人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撒旦,溫暖在男人的懷裡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顫抖的厲害,哆嗦的也更加厲害,潔白的額上沁滿了點點瑩色的汗珠。
自己越是用力的向外掙扎,卻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攬入懷中。
“你是魔鬼,不要傷害他,肆桀市無辜的,他那麼小……”
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冷梟翊,你憑什麼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我們!溫暖的杏眸有些溼潤,可是卻掙扎不開,只能聽到男人在自己耳邊的低喃。
靜謐的房間中,男人微微揚起絕豔的薄唇,深邃如夜色一般冰封的墨眸掩下危險的凜冽寒光。
“在我還沒弄清楚我心裡究竟要些什麼,溫暖,請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如此混亂的我,難以調節自己情緒時時刻刻會被你弄的抓狂的我,我也在慢慢嘗試找回自己!”
說到這兒,冷梟翊快速的攫住女人顫抖的唇瓣,將女人所有的嗚咽都吞入腹中,大手用力的將女人攬入懷中,用力的拴住女人纖細的腰肢,不允許女人任何的閃躲。
溫暖:“……”
晶瑩的淚水混上鮮血淋漓,在兩個人唇齒之間糾纏,溫暖心頭顫抖的厲害,下意識的伸出小手準備撫摸男人的後腦勺。
卻發現到了男人的頸脖處已經是一片粘稠。
小臉驚慌的厲害,就看到男人的俊臉越發的蒼白,連帶男人的薄唇一片冰涼,忍不住失聲痛哭。
溫暖覺得這輩子,自己真的是徹底的栽在這個男人身上了,一輩子,恐怕都扯不清了!
……
聽到動靜之後,家庭醫生趕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男人渾身是血,但是僅僅拴住女人的模樣,兩個人似乎是在血海之中,場面格外的旖旎。
作為兇器的檯燈,卻跌落在地板之上,玻璃全數碎了,溫暖的小腳上已經沾滿了玻璃碎渣,鮮血從女人的腳下不斷溢位,女人還渾然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
醫生和別墅裡的傭人快速上前準備對著冷梟翊進行處理傷口,男人的意識越來越薄弱,但是無論怎麼拉都拉不開。
冷梟翊完全像是袋鼠一般狠狠地貼著女人,絲毫都拉不開。
尤其是後腦勺的血越流越多,醫院實在是急得滿頭大汗,但是也無能為力。
“溫小姐,麻煩你起來一下好嘛,冷總一直在抱著您,我們也拉不開,所以為了幫冷先生上藥,需要您和他一塊兒躺在病床上了!”
溫暖:“……”
溫暖其實很想說他的生死關自己什麼事情,但是還是按耐不住心底的關切,點了點頭,和醫生一塊兒在其他保鏢的幫助之下將冷梟翊抱在了床上。
至始至終,兩個人始終像是一個連體嬰兒一般密不可分。
終於到了大床之上,和男人面對面的,男人眉頭緊鎖,溫暖忍不住有些恍惚。
自己和冷梟翊躺在床上,不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還真的是第一次。
兩個人平時只是夜宴之交,男人有需求了,直接過來,或者是和自己相約酒店,幾乎是一進門立馬就切入主題。
溫暖經常放縱自己去迎合男人的需求,只是大多數情況下,男人總釋放了*之後就會瀟灑的轉身離開。
漫漫長夜,自己只能依靠床的另一側,他留下來的餘溫來度過漫漫長夜!
有的時候,自己也會在想,他回去之後會不會也是和蕭雅做著自己剛剛和他做的一樣的事情,心頭會堵的厲害。
但是轉瞬之後又覺得自己賺了,白白的睡了其他女人的男人!
自我冷笑之後就是無盡的羞辱,偏偏又要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給自己卡的時候,故作強顏歡笑!
因為已經愛的沒尊嚴了,用愛錢來掩蓋自己愛他的心,才可以在他的身邊待的久一些,因為冷梟翊這個男人冷靜的時候會理智到極致。
留著一個對他有所企圖的女人,對於他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
醫生已經在為男人打完麻藥進行縫合了,溫暖伸出小手看著男人緊皺的眉頭,鬼使神差的輕輕的將眉頭撫摸平坦。
男人的大手還在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