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裡,甚至對他們本教人進行打壓。
現在葉瑾夕這麼一解釋,淨空立馬面色嚴肅起來,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大乘佛法,那麼這絕對是對中原樓蘭國白馬寺的侮辱!
淨空雙手合十:“葉施主可知大乘佛法的內容?”
葉瑾夕似笑非笑看著淨空。
淨空立馬低頭,“是貧憎唐突了,施主不是佛門弟子,如何會知道。只是施主從何得知大乘佛法?”
聽到這話,葉瑾夕知道,淨空與他師父恐怕不知道她與傲君來自何處,葉瑾夕低頭想了想,“不滿小師傅,其實這也是我聽別人說來的,我當年流落人間的時候,曾經救過一名西方來的和尚,他說他是如來佛祖手下的一名小佛陀,並且對我說了大乘佛法的來源,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淨空若有所思:“那位小佛陀呢?”
葉瑾夕又是笑了笑,“其人來無影,去無蹤,我救了他,他第二日便消失了。”
淨空沉思了一下,又問道:“請問葉施主,那麼你可知道大乘佛法真的在印度?印度又在哪裡?”
葉瑾夕板正了臉色,“小師傅,佛法講究真心向佛,你若是對大乘佛法感興趣,為何不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向西天求經?你問我我又如何得知?而且就算我知道,你輕易得到了這些東西,又如何證明你的誠心?”
葉瑾夕這話說的很有私心,這個世界的印度在哪裡她怎麼會知道,但是唐玄奘西天求經的故事她可是知道的厲害!
佛宗不是閒的慌麼?為了不讓他們跟道宗聯合在一起,那麼葉瑾夕不介意丟擲一個**彈,讓這群人沒時間來管創世之神!
☆、297 瞭然大師
葉瑾夕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淨空卻完全中了她的計謀,當下站起來對葉瑾夕彎腰行了恭敬一禮,表示尊敬:“貧憎多謝葉施主為我佛宗指出明路,只還希望葉施主能多多透露一些關於大乘佛法或者印度佛堂的資訊。”
古時交通不便,即便修行者都會御劍飛行,可畢竟無人去的地方他們也不敢過去,況且隔著茫茫大海,誰能保證他們在劍上永遠不會靈氣耗盡,永遠飛行下去?所以這個年代的人,仍舊不知道遠處的訊息。
欲要出海,仍舊是要坐船。
葉瑾夕笑吟吟看著淨空,美滋滋的開口:“據聞那個國度的人都坐在一種鼻子巨大的動物身上行走,常年溫熱,沒有寒冬,鮮花野果數之不盡,美若仙境。”
葉瑾夕只簡單地將現代只曉得事情說了幾句,佛宗想要找印度必定要派出修行高強的和尚,而且當年唐玄奘西天取經歷經十七年之久,她就不行這群和尚三兩年內能回得來!
不過就算三兩年能回來又如何?她葉瑾夕要的只是這一年內,佛宗的不插手!
淨空滿懷感激,那張乾淨的臉龐上,再也不是看空一切的麻木與淡然,反而多了一絲期待,“佛宗一定會記得葉施主此大恩。”
葉瑾夕擺了擺手,“恩情不敢當,只是不知我葉瑾夕立了如此大功勞,是否可以成為佛宗的座上賓?”
葉瑾夕從不知道客氣為何物,舔著臉皮又要一張佛宗通行證,這確實為元寶打算著,既然與佛宗交好,不讓他們為元寶出點力,那還是葉瑾夕嗎?!
淨空與葉瑾夕大青山之行已經熟悉,對於葉瑾夕時不時討要好處的做法已經習慣,當下一笑,臉龐上盡是揶揄的神色:“通行證早已在施主手中。”
聽到淨空這話,葉瑾夕這才反應過來,那玉淨瓶乃是佛主手中聖物,早已被佛宗送給了她,那豈不是就說明了佛宗願意認她這個朋友?!
不過葉瑾夕倒是沒有為自己給佛宗找事兒幹覺得愧疚,畢竟人心不穩,當有一日元寶真的阻礙了他們的飛昇元化之時,佛宗能否站在元寶這方,誰也說不準。
與淨空的談話至此結束,淨空滿載而去,臉上自然帶著喜悅。
上了兩樓,四個男人齊刷刷看著葉瑾夕,他們都是正人君子,自然不屑於偷聽葉瑾夕與淨空的談話,可看到淨空那副滿臉趕緊感恩戴德的模樣,四人很是好奇。
夜一最直接:“小師妹,你許諾了他什麼好處,竟然屁顛屁顛就走了?而且那笑容,看得人真慎得慌。”
說到這裡,夜一眼珠子一轉,“莫非你給他們幾個齋飯方子?”
“切~”莫靜知開了口,眼神卻是瞥向步非宸,“我看,不會是你揹著步小子許諾了什麼吧?!哎呀,這可不行,女人這輩子只能有一個夫君,而且那小禿驢長得還沒步小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