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
馬車一路前行,日夜不停,很快離開大秦的地盤,進入天啟,很快,回到了天啟京城。
與此同時,天啟都城天空,一道火紅的光芒一閃即過,耀目至極,熟悉這種情況的人,知曉是他們的神觀裡,那位護法出去了。
天啟大神觀坐落天啟都城,這個歷經千年萬年不倒的神觀,就好似是天啟人們心中的信仰,世間中修行者為了表達對天啟大神觀的崇敬,在天啟都城裡,是禁止御劍飛行的,只除了那一位。
對天啟大神觀的崇敬,發自內心,所以人們從不御劍飛行。
而對於大秦京都平城,是一個陣法,讓人們不得不臣服。
這,就是天啟與大秦的區別。
☆、155 分頭行事
仙閣學院的陣法,圍攏了整個大秦京都與周邊百餘里距離,馬車只行走了半日便超過了那個距離,於是人們開始一一道別,獨自上路。
這是修行者們的一次歷練,此地前往大青山,足有千里,乘馬車估計最快四五日,可若御劍飛行,怕是不過二日時間便夠。
寬敞的官道上,各位修行者與自家車伕道別,有人迫不及待御劍離去。
“葉謹夕……表姐,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嗎?”君莫第三十次揪著黑色馬車的車簾,問出這個問題,為了能夠順利到達大青山,君莫與學院裡一夥合得來的朋友,打算一起上路,路途上順便有個照顧。
在君莫身後,書生氣的楚越澤一手拿著書本,一邊抬頭悄悄打量著葉瑾夕,眼神裡也射出期盼的光芒。
嚴彬陰陽怪氣道:“君師兄,你問她做什麼?人家現在是行修七境的大修行者了,哪裡還屑與跟我們一路?”
嚴彬是楚越澤的朋友,且畢竟其父親是戶部尚書,所以哪怕他為人倨傲,大家也不會將他扔下。
嚴彬這話一出,楚越澤便頓時露出尷尬神色,“嚴兄,葉小姐不是這樣的人。”
“哼,怎麼不是這樣的人?她不願意跟我們上路,還不是怕我們會跟她搶玉淨瓶?!”嚴彬對葉瑾夕的敵意是消除不了了。
葉瑾夕一直懶得離他,可聽到這話卻目光一凝,盯向嚴彬,她根本就沒有下馬車,那目光直直從車窗裡射出來,宛如冬日的寒風,竟刺得嚴彬渾身不自在。
葉瑾夕冷笑一下:“這玉淨瓶,我勢在必得!”
嚴彬被她的氣勢逼得不敢回話,只是咬緊了牙關,恨恨瞪著葉瑾夕。
君莫出來打哈哈,笑道:“哎呀,這是自然,這一次出來尋找玉淨瓶,想要入閣的人可是多不勝數,聽說那些老傢伙們都出來呢!哪裡是我們這群區區不才的人能拿到的?我們出去玩玩,不過是長點見識而已。”
一句話沖淡了場間尷尬氣氛,君莫摸了摸自己的頭,再次看向葉瑾夕:“姑母還說讓我一路上好好照顧你,可是你若是不跟我們走……”
“我能照顧好自己,不過我看你,還是去照顧下那一位吧。”
這話一出,赫連楚楚的驕橫聲音便傳了過來:“君小莫,你難道不想帶著我一起?你若是不帶我,我立馬回去告訴父皇,你對皇室不忠,我讓父皇誅你九族!”
雖說是歷練,可大青山畢竟是真的有魔宗餘孽,所以君心,蘇葉兒等人並沒有出來,唯有赫連楚楚不顧赫連劍的阻攔,偷偷跑了出來,當然,赫連楚楚出來並不是因為魔宗,也並不是因為玉淨瓶,而是因為君莫。
君莫頓時露出痛苦的神色,“公主,我也沒說不帶你啊!”
“那還糾結什麼,還不快走!你沒看見人家都跑了,就剩下我們,再不走,玉淨瓶就被人搶走了!”
赫連楚楚身份尊貴,這話落下她首先跳上本命劍,一道紅色亮麗光芒閃現,人已經向上飛去。
赫連楚楚修行不到家,這樣上去,君莫便立馬露出擔憂神色,葉瑾夕看在眼中微微一笑道:“趕緊去吧,公主修行不好,萬一摔著了可不好,君莫,一路上可要好好照顧她。”
君莫無奈道,“那你照顧好自己。”
君莫說完這句話,隨手一揮,眾人立馬騰空而起,御劍飛去。
從平城離開時,車隊規模還十分龐大,可此刻,整個車隊便只剩下了這一輛黑色馬車。步非宸周圍的百名鐵騎團團將馬車圍住,一行人繼續在官道上往前走。
馬車裡,葉瑾夕落下車簾,感嘆道:“耳根子終於清淨了。”
步非宸嘴角勾起,高大的身軀往前一湊,直接伸手將葉瑾夕整個抱過來,讓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