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冤枉。
元寶撇了撇嘴巴,再次撇了撇嘴巴,他突然仰天一喝:“不許說我娘子!”
這一聲奶聲奶氣的聲音,夾雜了部分靈氣,突然從高臺傳來,只讓人覺得一股逼人的氣息驟然而下,引得下方眾人齊齊閉嘴抬頭。
元寶的一聲歷喝,竟生生震懾住了下方所有人!
高臺上,赫連劍,大皇子等人都沉默不語,便是君晚蘇與葉猛都沉默了,廣場上的人看見他們的樣子,不知是誰起的頭,竟砰砰砰一個一個跪了下來!
“請懲治惡婦!”
“請懲治惡婦!”
驚雷之聲沖天,陣陣衝擊著高臺。
眾人這般一下跪,人群裡便立馬有兩人鶴立雞群,凸現出來……
☆、140 反擊
廣場上眾人齊齊跪下,異口同聲大喝,高臺上除卻赫連劍,其餘之人皆都站了起來,畢竟除了皇帝,沒有誰能夠經受得住大秦上萬精英的跪拜。
而高臺上眾人站起來,便突然看到廣場上兩名鶴立雞群之人。
步非宸一身黑衣,在葉瑾夕身邊時遮掩的氣勢此刻猛然爆發,惹得高臺上所有人頻頻向他看來。
百里飄飄看見步非宸,眼睛一亮,正好!
可以讓步非宸看看這葉瑾夕是個什麼樣的人!
赫連劍早就看到步非宸,此刻眼見他長身玉立的模樣,再次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他怎麼覺得這一群小輩,這麼不安分呢?
赫連劍低下頭,一手斜斜托住下巴,看著步非宸道:“長安王,你怎麼隱藏在人群之中?”
廣場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聲討聲中,皇帝竟與步非宸聊起天來,倒讓下方所有人不自覺閉上了嘴巴。赫連劍在大秦可是神話一樣的存在,且長安王身上氣勢太足,誰敢在這時候打斷他的問話?
步非宸雙手拱了拱,腰部稍稍一彎算是行了禮,聲音中卻沒有半分恭敬,道:“本王來看熱鬧。”
看熱鬧三個字說出,赫連劍便忍不住一笑,“長安王倒是好雅緻。”
步非宸沒有回應這句話。
赫連劍面對他的冷淡有些無奈,便又道:“那依長安王之見,這些事情會是葉瑾夕所為嗎?”
這話一出,眾人茫然了。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他輕飄飄一句話,聲音竟沒有半分怒氣,與長安王說話的語氣就好似再說,你今天吃飯了沒這般自然,可難道他沒有意識到他此刻再說的,是一個惡貫滿盈的罪犯?
步非宸依舊冷著一張臉,緩緩道:“若這些事情真是葉瑾夕所為,這個婦人倒是個有才之人。”
這說法一出,百里飄飄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她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長安王這話什麼意思?莫不是覺得一個殺人不眨眼、欺世盜名、叛國之人是個有才之人?”
百里飄飄的質問,便是廣場上所有人的質問,他們都面露悲憤之色看向步非宸。
步非宸卻根本就沒理百里飄飄,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她。
赫連劍笑了笑:“這話倒是有意思,長安王為大家解釋一番吧。”
步非宸瞥了一眼站立的葉瑾夕,緩緩道:“若真是她所謂,那麼這個婦人的膽量,能力,實在讓人敬佩,而能夠做出這些事情來,這個婦人,竟比當今男子不輸分毫!”
這話一出,葉瑾夕便嘴角勾了勾。
這些事情,便連抄詩都是千真萬確的,這步非宸竟拐著彎的誇獎自己呢,可有這麼夸人的嗎?!
赫連劍哈哈一笑:“不錯不錯,如果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那麼此等人才,我大秦不用實在可惜!”
百里飄飄再也忍不住了,道:“皇上,識人用才,可這善才和惡才還是要有區分的!”
赫連劍與步非宸一樣,直接忽視了百里飄飄的話,仍舊眯著眼睛看著步非宸:“那依長安王來看,如此判葉瑾夕之罪?”
赫連劍這話一出,眾人再次齊刷刷看向步非宸,他剛剛誇獎葉瑾夕,莫非在這些罪證面前,還要偏袒她不成?
步非宸冷笑一下:“罪名未落,何以判罪?!”
這話一出,眾人再次驚了驚,倒吸了一口氣,在如此鐵證如山之下,他竟然說罪名未落!
赫連劍微微一笑,還未開口,百里飄飄變得有些尖銳的聲音便已經傳了過來:“長安王竟是如此偏袒這個女人嗎?本宮早就聽聞長安王與葉瑾夕曾有一些私情,莫非長安王想要睜眼說瞎話?”
步非宸冷哼一聲,深邃眼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