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屁股坐下,甩了甩衣袍,倒也頗有幾分魔尊的樣子,接著,葉瑾夕眼睛一掃,“衛衡的表現,讓本尊十分欣慰,既然衛衡堅持如此,十二堂主,你就別推辭了。我剛剛粗粗掃視一下,咱們魔宗新班子竟然沒有掌事長老,我看衛衡便擔任魔宗第一長老之位吧!”
這句話是命令,沒有商量的語氣在其中。
第一長老,乃是魔宗除卻魔尊外,身份最尊貴之人。
衛衡打出情理牌,她葉瑾夕也會收買人心!果然這話一出,所有魔宗人立馬面露感激之情,畢竟無論是誰,被下屬佔據了位置,也不會心裡舒服的。
可這個魔尊竟然心胸開闊到如此地步,也算是魔宗的福氣。
“魔尊千秋萬代,一統天下!”
有人先是呼喚了一聲,接著,眾人的呼喚聲便再次遠遠傳出。
葉瑾夕坐在高高的座椅上,背靠在身後,擺手讓眾人起來,她其實並不喜歡這種被眾人朝拜的感覺,而且她畢竟不是真正的魔尊,有點小心虛。
衛衡的座位,被葉瑾夕佔領,他便坐在了原本屬於衛天的位置上,而衛天,便只能站在衛衡身後,如今的衛天一下子由少主變成了大長老之子,自然地位也不如從前了。
大殿恢復安靜後,一堂主看了看衛衡,見他點頭示意,便站了出來,“還請魔尊示意,道宗的那些俘虜,我們該怎麼辦?”
這話一出,滿殿寂靜,齊刷刷看向新上任的葉瑾夕。
葉瑾夕手指扶著下巴,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真是一個難題。
如果放了那些俘虜,這些魔宗人難免不會認為自己膽小怕事,可若真殺了那些俘虜,今日的事情傳出去了,葉瑾夕如何向道宗交代?
本來她並不害怕今天的事情會傳出去,因為到時候她可以以權益之計混過去,可若是殺了人,那就不一樣了。
“嘖嘖,魔尊如此神明,如此威武,區區幾個俘虜,自然不會看在眼裡!而且魔尊既然得到傳承,又如何會懼怕道宗與佛宗?”衛天邪氣的聲音響起,可這話語裡的意思,是在譏諷葉瑾夕膽小怕事?
葉瑾夕知道,衛天這麼說不過是為了激的自己對付道宗,這樣自己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到時候只能留在魔宗。
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面無懼色,仰著頭,只是往日邪佞的眸中,此刻倒多了幾分幽怨。
葉瑾夕收回目光,好似根本沒聽到衛天的話一樣,“衛長老如何看這件事情?”
衛衡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衛長老三個字指的是他,心中有些不舒服,面上卻分毫不顯,他頓了頓,這才開口道:“屬下覺得剛剛幾位堂主說的都有道理。”
這意思……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葉瑾夕冷笑一下,仰起頭站起來,“按理說,我魔宗已經現身與天下,此刻再也不懼怕與道宗、佛宗為敵,區區幾個俘虜,殺了便是!”
這話一出,主和的幾人便站出來,“尊者不可!”
葉瑾夕一擺手,“先聽我說完。”
那幾人閉上嘴巴,葉瑾夕雙手負在身後,單薄的身軀卻讓人不敢小覷,她在高臺上來回走了幾步,這才回頭,“只是衛長老已經與道宗達成協議,幫助他們除掉某人,道宗便會將我魔宗令牌送回來。我想衛長老辦事一向謹慎小心,既然可以達成這種協議,那麼打成協議的人,便肯定是可信可靠地。”
這話一出,眾人齊刷刷看向衛衡。
衛衡辦事,一向讓人放心,且讓人信服,此刻葉瑾夕將他抬出來,自然沒有人有異議。
衛衡大眼睛一瞪,暗道一聲不好。
葉瑾夕嘴角噙著笑,輕輕鬆鬆便又開了口,“既然這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那幾名俘虜先不急著殺,我倒是覺得,衛長老可以用幾名俘虜的命,去跟道宗交換令牌。”
這話說的好聽,讓人覺得新任魔宗沒有打擊舊人,反而對衛衡還十分信任,可細細品味其中的話,卻又在說,若是衛衡辦不好這件事情,豈不是說明衛衡當初合作之人不可靠?
若是不可靠,那麼豈不是簡介說明,衛衡識人不清?
衛天眼睛一瞥,掃在葉瑾夕身上,這個女人果然狡詐如狐!明明是考驗她的事情,她一轉頭,便將這個考驗,扔給了衛衡,且還讓魔宗眾人,承了她的情,覺得她好!
“尊者,可是區區幾名道宗人員,就能讓他們將令牌還給我們嗎?”有人提出疑問。
葉瑾夕冷笑一下:“道宗人最是沽名釣譽,只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