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只要不威脅到國家,對兒女還是相當維護的,就好似當年,被發現與男子通姦的人,都是要侵豬籠的,可葉猛卻是可以用幫助赫連明洛坐上太子之位來交換,將自己送出平城。
雖然中間被柳氏動了手腳,但葉猛的確還有一顆正常父親的心。
只可惜他的機智恐怕都用在了戰場上,對內宅之事看的太不清楚。
“老爺!”柳氏嘭的跪在葉猛面前,“您一定要救天浩啊,初若的臉已經毀了,若是救不了天浩,我們就沒有孩子了啊!葉府的子嗣就都完了!”
柳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場面讓聞者見淚,周圍百姓們頓時對葉猛再次指指點點起來。
葉瑾夕冷笑一下,柳氏當真是都算計到葉猛頭上了!
葉猛人已經來到這裡,就見得他對葉天浩的愛子心切,柳氏這麼大鬧,是怕抓住葉天浩的那群人,萬一提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她怕葉猛不答應吧。
“你起來!”葉猛對柳氏的行為十分反感,他身為堂堂大將軍,一生光明磊落,最討厭的便是被人要挾。
“老爺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你要答應我一定將天浩活著救出來!”柳氏死纏爛打。
周圍百姓聚集的更多了,葉猛無奈只得開口:“好,我答應你,你起來!”
柳氏這才順勢站了起來,同時擔憂的看向了布莊。
看樣子,這一次柳氏是真的怕了。
榮成布莊大門緊閉,葉猛大步往前兩步,朗聲道:“葉猛在此,還望挾持小兒之人,速速出來!”
這話落下,吱呀一聲,對面的大門立馬開啟,走出幾名氣度不凡的修行者。
之所以說他們是修行者,是因為那十餘人個個揹著寶劍,而他們身後的寶劍個個明亮晃眼,還未拔起便散發著森冷寒意,足以見得那每一把都是好劍。
幾名修行者身穿藍色棉衣長袍,因為修行整個人都散發出飄逸脫塵的意味。
站在那幾人最前面的,乃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他身形消瘦,高挺,寬大的藍色長袍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那男子長相一般,一雙眼睛裡陰狠之色盡顯。
看見葉猛,男子先是發出了兩聲尖銳的笑聲,然後才緩緩道:“葉猛,本座想見你一面,可真是難!正巧令郎闖進了我手中,這到手的資源,自然是不用白不用!哈哈!”
話語裡嘲諷意味十足,然而葉猛瞥見他,卻是身體一僵,冷哼一聲道:“竟然是你?!董長老,我葉府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挑事?!”
董長老?
葉瑾夕越來越疑惑了,這人究竟是誰,看上去好似來頭不小。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君晚蘇終於不再繼續低頭悶吃,來到她的身邊,一雙英氣的雙眸裡,盡是對葉猛的擔憂,她徐徐開口道:“這些人是驚鴻劍派的人。”
“驚鴻劍派?”葉瑾夕擰眉:“東涼國教?”
因為曾經華慶說過,驚鴻劍派的掌門乃是通八竅之人,慕容凌墨亦是被當做下一代接班人來培養的,所以葉瑾夕對驚鴻劍派有些印象。
只是道宗五派對仙閣十分恭敬才對,這驚鴻劍派的一個長老,敢與葉府挑釁?
君晚蘇點了點頭,“正是東涼國教驚鴻劍派。其實道宗四劍派一洪門分佈在五國之內,明裡說是不干涉國政,但是每一國的國師都出自劍派之中,替劍派控制皇權,而除卻此人,所有修行者,都有一個規定,那便是不干涉朝政。
只是四劍派一洪門每三十年都會聯合學院進行一次比武大會,其目的,一來是試探學院實力,二來,也是他們對學院的挑釁。仙閣在世間高出眾派一頭,無論是誰也不會服氣。可與閣主相比,這世界上再無一人是他的對手,所以各大門派便想到了這個辦法,讓弟子們比試。”
君晚蘇說到這裡,葉瑾夕卻愈加不解了,“若是這樣,葉猛已經從學院畢業,那董長老又為何找他的事情?”
“三十年前,驚鴻劍派前來參加比武大會的人,包括董長老。而學院所出之人,有我與葉猛。”
君晚蘇說到這裡,臉上漸漸顯露出一抹沉浸在過去的幸福之感,“那時候我與葉猛正好在學院學習,我爭強好勝,參加了那場比賽,卻被董長老耍詐而輸,我氣不過時,是葉猛挺身而出,贏了董長老,也贏回了仙閣的面子。”
說到這裡,再看向葉猛的眼神,也變得嘆息起來。
葉瑾夕沒想到君晚蘇與葉猛之間,還有那麼多的過往,想當年他們也必定是笑傲江湖,馳騁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