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事大人,靜涵真是榮幸可以請您出來喝一杯咖啡!”莫靜涵端起手中的咖啡優雅的說道。
莫靜涵面前這位是皮特的小舅子,皮特常年在中國工作,所以就娶了一箇中國女人,莫靜涵也是花了大價錢才打聽到皮特領事的小舅子,知道他一定可以幫助自己的。
許慶年一雙眼睛貪婪的盯著優雅端莊的莫靜涵,樂呵呵的說道:“程太太您客氣了,能陪您喝咖啡是我的榮幸。還有我是皮特的小舅子,哪是什麼領事大人啊!”
“呵呵,許先生您謙虛了,什麼小舅子不小舅子的,都差不多!”莫靜涵故意誇獎道,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很虛榮。
“今天請許先生出來是想請您幫一點小忙,不知您可否給靜涵一個面子呢?”莫靜涵看著面前這個貪婪的男人說不出的噁心,可表面上卻依然笑得燦爛如花。
許慶年看著莫靜涵推到他面前一張卡,眼睛都直了,莫靜涵在心中不屑的笑著,她知道這個男人不但虛榮貪婪而且還膽小,找他辦事最好不過了。
只見許慶年虛偽的一笑,厚實的大手把卡又推了回去,笑呵呵的說道:“不知程太太這是什麼意思呢?”
莫靜涵看著他的動作心中諷刺的笑著,哼!裝什麼?最恨這種虛偽的人了,明明很想要錢可是卻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只見她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有些失落的說道:“許先生您就不能幫靜涵一次嗎?”
許慶年看著她嬌滴滴又楚楚可憐的樣子,立刻尷尬的搓著手心問道:“不知程太太想讓我幫你做什麼事,先說來聽聽。”
莫靜涵不動聲色的將卡又推了回去,低頭喝了一口咖啡,突然有些情緒低落的樣子。
許慶年看著她眼中的傷感趕忙很配合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傷心事嗎?”
“唉!說出來不怕您笑話,還是老掉牙的原配和小三之間的故事!”莫景然楚楚可憐的說著。
“怎麼回事?”他好像來了興趣。
“靜涵命苦,被那個小三排擠的差點死去,前一陣是她買兇綁架靜涵,然後又每天勾引我老公,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仗著她受寵愛把靜涵欺負的想心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不甘心啊,
嗚嗚我這樣死去太窩囊了”莫靜涵裝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叫人好不憐惜。
“什麼,竟有這麼惡毒的女人,你怎麼不報警呢?”許慶年裝著大義凜然的樣子怒吼著,好歹也要擺一擺他正義的姿態。
“您先聽靜涵說,我現在已經被家人救了回來,想著既然我沒事就不報警了,還是息事寧人的好,不然他又該記恨我了嗚嗚可是我被欺負的這麼慘,我真的不甘心啊我想請許先生幫我出口惡氣,我也沒什麼壞心,就是想讓您幫我出出氣”
許慶年為難的說道:“程太太這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們的家事我不好插手的!再說了我什麼都不是,也幫不上忙呀?”他當然知道事情的輕重,他知道程默寒他還得罪不起。
許慶年還是顧忌著程默寒,雖然很肉疼那些錢不能得到手,但是他知道這件事他不能幫不然說不定連命都沒有了。
莫靜涵看著他猶豫的臉色,聲音一變有些玩味的說道:“許先生,聽說你兒子很出色呢!剛剛大學畢業就開了一家小公司,運營的還不錯!”
許慶年微微一愣,點點頭說道:“不知程太太是什麼意思?”
“呵呵……。靜涵最近也閒來無事,你說我要是在他的公司旁開一家大點公司,他會怎麼樣?”
“你……。”許慶年一臉鐵青的看著她,他最大的驕傲就是他的兒子,他怎麼可能讓他剛剛創業就遇到公司倒閉的打擊。
莫靜涵看著他鐵青的臉色,微微一笑說道:“許先生,您一定可以幫我的是不是?那個壞女人現在就在你姐夫的協會里,那裡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嗎?”。
“哈哈哈……。程太太果然是聰明人!既然你說她在那裡,我倒是還能說上一句話。她是誰?犯了什麼事嗎?”許慶年內心雖然生氣但是他不會拿自己孩子的前程開玩笑。
莫靜涵自信的一笑,裝作感激的樣子說著:“就是你姐夫那個協會館裡今天下午抓走的那個,說是她偷了什麼蟒蛇哦對了,她心口還受了傷!叫麥小米!”
許慶年裝著義憤填膺的樣子,滿口的仁義道德的說道:“程太太,看您說的什麼話,她既然是一個不守法的人,我們就有責任批評她教育她,至於錢您還是拿回去吧!”他說到‘教育’二字聲音加重了些,順帶又將錢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