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和她老公找了兩個多小時,就差報警了,都快急死了。
喬顧和喬颺還威脅人家唐與嬌小童鞋不讓告訴大人,說要是告訴了大人,就要把人家小唐與嬌給姦殺了,唐與嬌小童鞋不知道姦殺是什麼,就問了權雅澤。
今天權雅澤給女兒換衣服時,發現女兒肩膀被咬了牙印,這才問出來,是喬颺給咬的,說是給唐與嬌小童鞋的定情物,有了這牙印,唐與嬌就是他的人了,除了他誰也不能碰她。
聽完權雅澤的哭訴,喬羽鶴也如一堆泥一樣跌進沙發裡去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就了結了此時。
喬颺一步上前,眨巴著大而黑的眼眸,“權阿姨,對不起啊,我不該那樣對唐玉米的,對不起……”
“什麼唐玉米!真是沒教養!我們家女兒沒有名字嗎?不過!你們不許叫我們家女兒名字!告訴你們兩個兔崽子,以後少給我去少年宮!”權雅澤恨不得上去扇喬颺兩大嘴巴去。
“權阿姨,對不起,您別生氣啊,不過請您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我長大娶她!”喬颺大方的走過來承認了,並且做出承諾。
“喬颺!”顧語薇上去就將攥緊的拳頭在喬颺的後背狠狠的落下,那聲音就跟過年秧歌隊敲鼓似的。
喬羽鶴也在喬颺的屁股上踢了兩腳,喬羽鶴的腳那也是真的踢上去的,也夠喬颺受的,喬羽鶴心疼,可更疼的是兩兒子真是太給他們丟臉了!丟臉就丟吧,從小也不是沒丟過,關鍵這再不管,就會真出事了。
“爸,媽,別打弟弟了,我也有錯,我不該不管弟弟,你們打我吧。”喬顧撅起屁股讓顧語薇和喬羽鶴打他,就看見了地上那兩張情書。
兄弟兩小聲嘀咕,喬颺說:“給你說寫這玩意不頂事,唐玉米根本看不懂,你非說寫這個管用,還要去偷媽媽寫的,你看看,都成作案證據了。”
“現在女孩都愛看,誰知道你那小笨蛋自己不看,拿給她家長看。”
對於情書,第一首是他們自己琢磨出來的,第二首是偷的顧語薇夾在書裡的,喬顧當時還覺得寫的不是很好,還想修改一下來著,見那女孩出來了,就趕忙遞上上去了。
“還說話!?想死了是不是?”顧語薇上去在喬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把喬颺踢的爬在地上。
“媽,我替弟弟捱打,是我的錯,那情書是我和弟弟一起琢磨著寫的。後面那封,我們不該偷你的。”
“你也就是該打!”顧語薇上去就又在喬顧的身上落下拳頭,顧語薇打這倆孩子都是用拳頭,手掌根本不管事,喬顧一動不動讓顧語薇打,那小身板堅硬的跟石頭似的,顧語薇打的手都疼了。
喬羽鶴也是真生氣了,力大無比的大掌,照著喬顧的屁股就給了兩下,“再怎麼也不能犯這種錯誤啊!以後都不許這樣了!你們才多大啊!”
顧語薇打著喬顧,根本不疼,可是喬羽鶴那手,跟鐵板的似的,喬顧真疼了,但他沒有一點兒服軟。
“還不認錯!快給權阿姨認錯,說你們再也不敢了!小王八蛋!”顧語薇上去在喬颺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又在喬顧的胳膊上擰了一把。
平時她打不疼兩個小傢伙,她就擰他們,擰的兩個孩子身上經常是青紫。
“行了!別再我面前演戲了!喬羽鶴!顧語薇!我警告你們!再要是讓我看見你們兒子來找我們女兒,我可真叫人打斷他們的腿!”
經過喬羽鶴和顧語薇夫妻兩給權雅澤不停的道歉,權雅澤終於走了。顧語薇坐在地上就哭,哭的撕心裂肺,那叫一個痛苦。多麼可怕的啊,萬一真出了事,她可怎麼有臉見人啊!
喬羽鶴也真的犯愁了,這兩小東西,才十四歲就給他惹這種事,是不是太早了一點兒?
也虧得那小丫頭小,要不然真敢做出他當年對顧語薇做的那事來,剛只是想想,喬羽鶴就渾身冒冷汗了,就連頭髮都立了起來。
“我要把你們送到軍校去!省的讓你們給我闖出大禍來!”顧語薇抹著眼淚,那顆讓兒子們鍛鍊的本來也夠堅強的心此刻也不再堅強,整個心都碎的七零八落了,要是真給她把天捅了窟窿,她該怎麼補?她這倆小爺爺,把她當女媧了嗎?
“原來給我襯衣上弄個口紅印是想弄個調虎離山計,好讓我和你媽媽吵架,你們好金蟬脫殼!”
“呵呵,爸爸,這也能叫樹上開花,假道代虢……”
“住嘴!”顧語薇上去就又打了正在說話的喬顧,還在喬顧的嘴上擰了一把,當場把喬顧的嘴擰的腫了起來,而且一片青紫立刻也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