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澤暫時昏厥是因為腦部被重擊,如果還有頭昏頭痛的症狀就要去做腦CT,如果沒有,也可以放心,應該沒什麼大礙。
而嘴裡鬆動了兩個牙齒,由於嘴裡肌肉被牙齒碰破,才導致出血,但是,一個不幸的壞訊息是,傷到了臉部的神經,很有可能要導致一邊臉面癱。
這個訊息,讓寧雪捂著嘴差點昏過去,怪不得他捂著嘴不說話,原來這麼嚴重。
一邊的騰項南也有點慌了神,心裡直詛咒權沛澤:這還是個男人嗎?是個死人吧?或者是一個紙糊泥捏的?這麼脆弱?
還有他打了他幾次了,他都不曾還過手!不是愛著寧雪嗎?怎麼不還手?是心虛了?心虛就別和他搶女人啊!
騰項南看著兩人,心裡直罵:一對賤人!
寧雪不放心,執意要權沛澤做了腦CT,幸運的是腦子沒事,可是,這臉部也是一個大問題。
這時,權沛澤的電話響了,權沛澤一看,是應寧的,這嘴腫的老高,都抽象到極致了,也說不了話,說了聲音也不對勁,應寧那麼細心,聽出來又該擔心了,他把手機遞給寧雪。
寧雪接起電話,臉上還掛著淚水,卻是一腔沒事狀態,“媽,我和阿澤在一起,我們吃點東西,他會晚些回去,他上洗手間了,一會兒回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奧,好,您也早點休息吧,嗯,知道,我不難過,我懂,嗯,好的,您和靜茹說一聲吧,就這樣,拜拜。”
本來這會兒糾結的騰項南再寧雪接了這個電話後,差點急火攻心當場暴斃,診室裡的所有人都聽見了手關節響的聲音。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眼睛猩紅,似乎要吃人的男人站在那裡。
“你們都出去吧,我們要個他處理一下傷口。”護士小姐把寧雪和騰項南推了出去。
權沛澤看著寧雪心裡好不放心,那個人沒了理智,寧雪會不會受傷?他剛要下地,被護士攔住,“別亂動了,處理了傷口,大夫要給你徹底檢查一回口腔。”
外面,騰項南拉著寧雪就走,一直拖到車上,車子飛一般的速度飛馳在馬路上。
“神經病!你帶我去哪兒!快放我下去!”寧雪一手緊抓著車頂的拉手,一手揪著坐墊上的墊子,一種暈車的感覺席捲了她。
外面的景物飛一般流過,幸好這個路段沒有什麼行人和車輛,要不他們早就出了車禍,可是這樣的車速,就算是沒有往來車輛相撞,寧雪也懷疑自己會不會犧牲在這輛車上。
車子一直駛進騰項南的別墅,一停下車,寧雪下去就一頓狂吐,還沒有緩過勁來,就被騰項南拉近屋子裡。
“神經病,你幹嘛,放開我!”
聽到聲音出來的李嫂一看這架勢,趕緊退了回去。
“李嫂!救我!”寧雪眼看著李嫂回去了,又開始打騰項南,“王八蛋,你去死吧!世界上一天死多少人,為什麼沒有你!混蛋!”
寧雪咆哮著,撕打著,就被騰項南推到在沙發上,一邊扯著寧雪的衣服,衣服扯著自己的衣服,狠狠的說:“賤人!兩個男人都不能滿足你嗎?今天老子就讓看看老子能不能滿足你!”
寧雪一下子就慌了,這是客廳,雖然沒有人在現場,但是,他家有好幾個傭人,都在一樓的房間裡,在這裡做那事,房間裡一定聽得清清楚楚,她想說話,卻嘴卻被封住,她想推開她,可是力氣不夠。
“你是誰的老子?有你這樣的老子嗎?王八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的支離破碎,現在的她已經衣不遮體。
而騰項南自己的外套也已經全部退掉……
夜色清然,月光如輝,清風依舊放肆。
極力掙扎後的無果,寧雪閉上眼睛,死灰一般將頭從後仰去,不再有半點掙扎,仿若浮木,又如死去一般。
她緊咬著下唇,不讓一點兒聲音發出來。
騰項南看著她那副像死魚一般模樣,又生氣又憐惜,他用手捏著他下巴,試圖讓她張開嘴。
寧雪被迫張口嘴,但是還是一絲聲音都沒有從口腔裡發出來,她的眼睛看著一邊,好像眼前根本就沒有人。
“看著我!”
寧雪乾脆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久,寧雪昏暈了。
騰項南停下來,撈起她在懷裡,“雪兒!雪兒!你就這麼恨我嗎?你一點兒都感覺不到我的愛嗎?”
寧雪醒過來,看著眼前放大的他,又閉上眼睛,眼角的淚順著髮際線流進耳朵裡頭髮裡。
騰項南抱著寧雪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