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這會兒倒是好了,她這句聽起來還算是霸氣的話說出去以後就像是石沉大海,根本沒有得到莊易給予的丁點兒回應。
好吧!
不給就不給!
那就別怪她一鼓作氣了!
這會兒,錦瑟那隻本來已經痠疼的像是不是她自己的胳膊差不多也逐漸的緩過勁兒來了。
下一秒,錦瑟恢復了最初的動作,兩隻手一起纏上了男人修長的頸項。不僅如此,就連她那兩條盤繞在男人腰間的長腿兒也開始騷動了。
察覺到錦瑟的小動作,莊易也沒在乎,只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而此刻的這倆人,更是別提多滑稽了。要給把他們倆放在馬戲團,指定在一夜之間就紅遍全球。
似乎真是氣急了,錦瑟比任何時候都有力氣,更是無視了莊易脖子上那被她咬出血的地方。
只見錦瑟雙手死死的摟住莊易那無論怎麼受力也不彎曲的脖子,兩條盤在他腰間的長腿兒也在隨著上半身兒的移動而轉著圈兒。
這高難度的動作,若是換了別人,還就真不一定能完成。
可錦瑟是誰?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原本是在莊易背部趴著的錦瑟已經成功的轉移戰略位置。這會兒的錦瑟,可不就是正膩膩歪歪的對著莊易擠出笑臉兒麼?
沒錯!
此刻的錦瑟,那兩條又長又細的腿兒依然是緊緊的盤繞在男人的腰間,兩條細胳膊也依然像剛才一樣纏繞著男人修長的頸項。唯一不同的,就是現在的錦瑟與莊易是面對著面的。
正是如此。
思來想去,錦瑟還是覺得正面對敵更君子一點。
錦瑟的精緻的小臉兒是正對著莊易的,可她那雙滴溜有神的眼睛卻是一直停駐在莊易手中的那牛皮紙袋上,時刻都在琢磨著怎麼萬無一失的將它搶奪過來。
“你要怎樣才肯給我?”
如果能透過和平談判平息這場干戈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也是錦瑟最樂意看到的。
呃——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那點兒小心思和小力氣看在人家的眼裡根本不叫事兒。
“你覺得呢?”
此時,莊易的腳步早已踏上了樓梯,那隻沒有拿著牛皮紙袋的右手十分自然隨意的托起了錦瑟的小屁股。
驀地,錦瑟精緻的小臉兒上一囧,只覺得整張臉都十分臊得慌。
在錦瑟的印象中,莊易的步伐雖然沉穩,但一直都沒有像今天這般慢過。也正是因為他的不正常,錦瑟的小心肝兒也越來越突突。
我覺得?
我覺得個屁啊!
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問你麼?
“二爺,有什麼條件您直接說吧,我這腦子不好使,琢磨不出來。”
撇撇嘴巴,錦瑟精緻的小臉兒上快速閃過一抹不屑。
不過,雖然錦瑟嘴巴上是這麼說著,在這一路輕微的顛簸中,她越發的摟緊了男人的頸項。
經過剛才那一番激烈的折騰,她那兩條大長腿兒這會兒是又酸又軟,生怕莊易要是壞心的一撒手,她就會這麼華麗麗的在樓梯上做一個屁蹲兒。
她想開了,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她嫩不能拿到這東西,而是絕對不能讓莊易拿到。比起讓莊易看見裡面的東西,她寧願吃了這個牛皮紙袋。
聽了錦瑟像是帶著賭氣口吻的話,莊易唇角似是浮現出一抹弧度,緊接著就甩給錦瑟一記“蠻有自知之明”的眼神兒。
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兒,錦瑟懶得和他在嘴上整個輸贏。她算是看出來了,雖然她毒舌,但她對這個男人卻是望塵莫及。這個男人毒的簡直就是獨樹一幟、別具一格。
莊易哪怕一個簡單的動作,都是淬了毒的。
休養生息,養精蓄銳,說的就是此刻的錦瑟。
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咬也咬了,錦瑟覺得而又必要休息一會兒恢復一下精力了。
然而,就在她大氣兒還沒來得及的喘幾口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體一陣失重。緊接著,她的背部就觸及到了一片柔軟,胸前也被重物給壓上了,只覺得胸腔內最後一點氧氣都要被擠出來了,呼吸都困難。
大口的呼吸,錦瑟精緻的小眉頭已經擰成了麻花兒。
臭男人!
重死了!
嘴巴像是皮球一樣的鼓了起來,錦瑟雙手推搡著男人結實堅硬的肩膀,“起來,我要……被你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