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自己嫩滑的小臉蛋兒,錦瑟晶亮的大眼睛放著精光,直勾勾的盯著莊易,“是麼?我具體哪兒美啊?您仔細說說。”
“想得美!”
莊易戲謔的睨了錦瑟一眼,提起步子就往次臥的方向走,只丟下一句,“主臥衛浴間有你換洗的衣服。”
賤人!
又耍她!
一早就把話說清楚了能死麼?惹得她浮想聯翩!
錦瑟恨恨的目光恨不得要在男人剛毅的背部戳兩個窟窿出來!
直到男人的背影快要消失的時候,錦瑟清亮的嗓音響徹在別墅,“喂!我得回學校!”
這個虎口,少待一秒是一秒。
“如果你能走出去,自便。”
甩下這幾個字兒,莊易“砰”的一下拍上門,再也沒給錦瑟說話的機會。
外面那麼多保鏢,她怎麼走?
本就是抱了僥倖的心理才問了那句話,也知道這男人既然把她擄來就不會輕易放走,錦瑟倒也沒往心裡去。
既來之,則安之。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被那啥的時候,如果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
而且,看這禽獸,貌似也沒有那麼禽獸。說要睡她,不是也沒睡?
他還是殘存了那麼一點兒人性的。
但是,一想到剛才那個差點兒就佔了她便宜的中年胖男人,錦瑟就一陣惡寒反胃。
趕緊去洗澡!
錦瑟一溜煙兒鑽進了主臥的衛浴間兒。
“咔噠”一聲,錦瑟將主臥衛浴間兒的門反鎖上了。
雖然覺得那賤人倒是不像變態到偷窺人洗澡這種程度,但還是防著點兒更為妥當。
嘖嘖嘖——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高階!大氣!上檔次!
這衛浴間兒的面積都要趕上一般家庭主臥的大小了。
給浴缸放著水,又好好兒的欣賞了一番這歐式風格精裝的衛浴間兒,錦瑟才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了身上的幾件兒衣服,抬腿邁進浴缸,就舒服的躺下了。
愜意又享受的眯著眼睛,錦瑟兩條白嫩的小細胳膊兒不斷的撩撥著水面兒上的泡沫,時不時的抬起白皙修長的腿兒,幻想著自己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嘴裡哼著小曲兒,飄忽的差點兒上了天。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留下來!”
“悠悠的唱著最炫的民族風,讓愛捲走所有的塵埃!”
錦瑟唱的正起勁兒,男聲女聲自己全包,也絲毫沒注意到門口傳來的細微動靜兒。
“五音不全還唱歌兒?傭人都被你吵得睡不著了。”
身穿白色浴袍的莊易單手插兜兒斜倚在門框上,眉心微蹙,抬起另一隻手用食指掏掏耳朵。
“你怎麼進來的?!”
冷不丁的出現男人的聲音,錦瑟著實嚇了一跳,身體快速下滑進水下,只剩下一顆腦袋露在外面,黑黑的眼珠兒怒視著男人。
只是,這話剛一問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兒是他家,他肯定有備用鑰匙啊。
虧得她還自作聰明的把門反鎖上,這麼精明的一頭禽獸,要她怎麼防?
她剛才犯二了才覺得這賤人沒有偷窺人洗澡的癖好!
果然——
莊易揚揚手中的鑰匙,聲音醇厚低沉,“我的地盤兒。”
噗——
他的地盤兒聽他的麼?是這意思麼?
錦瑟真想一口鮮血噴死他!
還拽上詞兒了!
再拽也改變不了他賤的本質!
“二爺,您移駕吧!我要穿衣服了!”
錦瑟沒好氣兒的低吼了一聲兒。
“不該看的早都看見了。”
莊易倒也爽快,轉過身,帶上門之前留了句,“胸小,腦子也不怎麼夠用。”
“你——”
混蛋王八蛋!
錦瑟抄起一瓶精油就往門口扔過去。
“啪!”
玻璃材質的精油瓶在地上碎裂開,發出清脆的聲響。
錦瑟才不信自己有睡覺夢遊脫衣服的怪癖,一定是這個賤人搞的鬼!
“這瓶精油剛開封,五千八,算到你欠的債裡面。”
隔著門板,莊易清冷的聲音傳入了錦瑟的耳朵裡。
這丫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