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錦瑟掛滿水珠兒的精緻小臉兒,莊易長臂一伸拿過毛巾架子上的一條毛巾,擦拭著錦瑟的小臉兒,“剛回來。”
受不了男人這般親暱的動作,錦瑟忍住噁心想吐的衝動,從男人手裡接過毛巾,“我自己來。”
慢慢吞吞的擦著自己臉上混著淚水的水珠,錦瑟強逼著自己將眼淚止住,將毛巾重新掛到毛巾架子上,衝著莊易撩唇一笑,“做什麼去了?怎麼回來這麼晚?”
錦瑟的話音一落,莊易的黑眸一亮。
錦瑟從未用這般關心的語氣和莊易說過話。別說是問他做什麼去了,就連他走的時候她也沒有問一句他是幹嘛去。
但——
下一秒,莊易幽深的目光就落到了錦瑟通紅的兔子眼上。
“哭了?”莊易平坦的眉心幾不可微的一皺,伸手就要去摸錦瑟粉嫩的小臉兒。
水靈的美眸一閃,錦瑟忍住躲閃的衝動,笑著一把拍開他伸過來的大手,“誰哭了?你才哭了!”
一邊說著,錦瑟繞過莊易高大結實的身軀就要往房間裡走。
她怕自己再與他相處一秒,就會忍不住撕了他。
怎料——
天不遂人願,有些事,並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開的。
就在錦瑟下一步就要踏出衛浴間的時候,錦瑟腰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攬住了。
下一秒,錦瑟嬌軟的小身子就落入了那個平時熟悉溫熱此刻卻陌生冰冷的懷抱。
被莊易抱住的那一秒,幾乎是下意識的,錦瑟就抖了一個激靈。
有時候,你可以控制住自己的面目表情,你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但你卻無法控制在突發情況下你條件反射的反應。
覺察到錦瑟嬌軟的小身子那輕微的一顫,莊易眉心一皺,胸膛緊緊抵在她的後背上,下巴自然而然的靠在她頸窩處,“冷了?”
聞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莊易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面部緊繃的線條也和緩了不少。
“……”
在莊易看不見的情況下,錦瑟死咬著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是不是我剛從外面回來身上有涼氣?”
莊易薄唇輕啟,炙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錦瑟敏感的耳際。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著,他的動作表現分明是捨不得放開懷裡這具嬌軟的小身子。
“……”
死咬著唇,錦瑟的唇瓣已經有些泛白,卻還是不敢說哪怕一個字兒。
下一秒,莊易炙熱的薄唇落在錦瑟白皙的頸窩處,一下一下,猶如蜻蜓點水,卻是帶著別樣的質感。每一吻,都是那樣的滾燙。
若是換了平時,面對這般溫柔繾綣的男人,錦瑟自己都能猜到自己估計是早就難以招架了。
但是,今天她麻木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一顆心冰冷,身體又怎麼會熱的起來?
男人滾燙的吻沿著錦瑟頸間優美的曲線不斷往上移,移至她敏感的耳際,輕咬著她最為敏感的耳珠,像是在無聲的邀請。
感覺到自己懷裡的小女人身子在慢慢顫抖著,以為這是她給予他最好的回應,莊易吻的越發賣力了。
薄唇移至錦瑟粉嫩的臉頰處,莊易大手搭在錦瑟的肩膀上要轉過她顫抖的小身體。
“別——”
錦瑟的聲音因為那聲嘶力竭的嘶吼,還有點沙啞,再加上她因為無助而顫抖的身體,更是讓男人會錯了意。
“乖,我等不及了。”
一手搭在錦瑟的肩膀上,莊易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優雅的解開襯衫釦子以及那腰間的皮帶扣,聲音中更是透露著滿滿的屬於*的沙啞。
這男人,若是一直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或許還能忍一忍,但只要一碰過女人,就像是中了罌粟一般的毒,稍微一撩撥,就把持不住了。
“不要!你先洗澡——”
錦瑟死活也不肯轉過身子,聲音堅定,強制自己的身體不再顫抖。
趁著莊易還在脫衣服的空檔,錦瑟甩下這一句話就直奔外面,還順便將衛浴間兒的門帶上。
看著那瘦削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莊易深邃的黑眸中難得閃過一抹懊惱,這才脫乾淨了衣服轉身直奔花灑。
從衛浴間出來以後,錦瑟如獲大赦,慘白的小臉兒也漸漸的恢復了血色,直到聽到衛浴間傳出來“嘩啦啦”的水聲,一顆一直吊著的小心臟這才漸漸恢復了原位。
只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