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已經被莊易熱情的深吻吻得雲裡霧裡的錦瑟的眼睛只睜開了一條縫兒,根本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表情,但她卻聽懂了男人的問話。
什麼關係?
錦瑟被眼皮兒遮蓋住的眼珠子滾了滾,像是在思考,終是思考出一個答案,剛要喃喃開口,“他是我的……”
“啊——”
然而,錦瑟的一句話還沒有完全說出來的時候,喉嚨裡的聲音突然就變成了殺豬般的慘叫。
“莊易!你大爺的!滾出去!”
下身突然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讓錦瑟哀嚎出生,原本那張精緻的小臉兒既猙獰又扭曲,光潔飽滿的額頭不斷的冒出汗珠子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
誰他媽說過這種事兒都是美好的?
哪兒美好了?
錦瑟覺得自己都快死了!她感受到的全是痛苦!
這個死禽獸!敢情他不疼!
莊易覺得,與其慢慢吞吞,還不如來個徹底的,反正怎麼著都是疼,怎麼著也都是得慢慢適應。
錦瑟雖然嘴上還有力氣罵這個男人以及他的祖宗十八代,但她的四肢卻是因為疼痛無力反抗了。
看著錦瑟死死咬住下唇,幾乎都要伸出血珠子來了,莊易眸色一緊,當即俯下身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只在,在唇瓣即將叫貼上錦瑟快要滲血的唇瓣之時,莊易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咕噥了一聲。
他說:瑟瑟,我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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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腫麼了,今天特別不在狀態,寫了改,改了寫,還是這麼點兒。
我調整調整情緒,明天週六,一定多更。
吃了喂!終於吃了!乃們有木有什麼想說的?
☆、【084】 火力全開
一句不被錦瑟聽入耳中的“等不了了”。
殊不知,莊易這一等,已是二十年。
最後,不知道究竟是誰拉著誰沉淪的,亦是不知是誰醉的更深一點,連窗外的月亮看見這對在床上光著身子打架似的男女,都害羞的躲入了雲層裡。
只剩下交織的喘息聲與一室的旖旎風光……
……
翌日。
已經是早上十點鐘了,二樓主臥還沒有半點兒動靜兒。
奇了怪了!
這錦小姐的起床時間一竿子支到中午十分已經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兒了,但是平時二爺最晚不過七點就會從主臥出來下樓吃早餐的。
可今天,小女傭們已經把早餐端上餐桌不知道多少次,涼了熱,熱了涼,涼了再熱,如此反覆好幾次了,也不見著有一個人下來吃早餐。
今兒這是怎麼了?
當然,哪怕小女傭們再好奇,也不會壯著膽子上去二樓敲門的。
昨天的事兒,幾乎已經在傭人們的圈子裡傳了個遍了,以至於沒有人不知道昨晚錦瑟跟著莊易上樓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那主臥裡是不是傳出來的錦瑟的哀嚎聲,發生了什麼,還用問麼?
大家彼此一個眼神兒就會意了。
與此同時,二樓拉著窗簾的昏暗主臥裡。
凌亂不堪的大床上,皺皺巴巴的被子裹著兩具*的身體,一男一女。
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究竟有多激烈……
男人精壯又結實的胸膛緊緊抵著女人光滑白皙的脊背,沒有半絲兒的縫隙,以一個極其霸道的姿勢佔有著懷裡的女人。女人嬌小玲瓏的身體縮在男人溫暖的懷抱裡,腦袋枕著男人結實的手臂,睡得格外的沉。
這麼一個完全貼合的睡姿,維持了整整一個晚上。
錦瑟不是不想動,是想動也動不了。而莊易,是壓根兒不想讓錦瑟動。
“嗯……”
縮在男人懷裡的女人嚶嚀一聲,下意識的要翻個身伸伸懶腰。
“嘶——”
不曾想,錦瑟這個身兒還沒來得及翻過來,像是散了架的身體傳來一陣痠疼。這種疼痛,幾乎牽連了她全身的每個細胞,精緻的小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醒了?”
男人的聲音性感而沙啞,下巴輕輕抵在錦瑟光滑白皙的香肩上,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緩緩睜開。
“唔……”
還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錦瑟半眯著美眸嚶嚀一聲,有些紅腫的小嘴兒微微嘟起,下意識的就用手肘去戳男人精實的胸膛,試圖脫離他的禁